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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止息了。
他縱馬行了一時,在一處有些眼熟的大宅前停下。
沈夷光想了會兒,才認出這是建康沈宅,老家宅子無人居住,因此下人不多,謝彌拽下沈夷光腰間的牌子丟過去,下人見是女公子的腰牌,便不敢攔著了。
沈夷光正要張嘴喚人,也被謝彌強行鎮壓了。
謝彌隨便挑了間屋子把她丟進去,那張冷臉再端不住了,煩躁地踱步了幾下,轉向她咬牙切齒地道:“你和寧清洵真是好得很啊!”
他氣的嗓音微微變調,不知道是不是沈夷光的錯覺,他眼尾居然微微泛著紅,看起來莫名有點可憐相,那表情,那說出來的話,就像是一個大房妻子看著自己的丈夫另覓新歡。
她瞪大了眼睛,一口氣卡在嗓子眼裡,覺得謝彌好不講理!
她頓了頓才昂首道:“且不說你關押我們二人是對是錯,小師叔為了通知我祖父過世一事,這費心費力地前來營救,我祖父過世,我想送他一程,這有錯嗎?!”
謝彌頭回在人前氣的連嬉皮笑臉的面具都戴不穩了,他冷笑連連:“你為什麼不和我商議?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陪你?!”
那日他才打聽到沈家出事,便迫不及待地趕回來要告訴她,誰想到他剛回到那處宅子,就得知她和寧清洵跑了的訊息。
沈夷光怔了下。
謝彌欺近她,捏住她的下頷:“因為你心裡信他重他,早將他視為夫婿,我跟他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沈夷光被他怨婦似的質問弄的不知所措,脫口道:“你為什麼要跟他比?!”她氣惱道:“明明是你欺負我,你總扯小師叔做什麼!”
寧清洵是她朋友和半個長輩,謝彌是是她也說不出來是什麼,反正和寧清洵肯定不一樣,兩個人簡直風馬牛不相及,有什麼好比的啊!
謝彌沉默片刻,唇角又扯了扯,神色卻更加危險。“乖乖,”他貼近她耳邊,嗓音冰冷,氣流卻滾燙:“還記著我說,你若再跑,就會怎麼樣嗎?”
扒光她的衣裳
沈夷光不費吹灰之力就想起來他說的話,她身子一扭,掉頭就要跑。
謝彌給她活活氣笑,拎著她的腰帶,把她按在了床上。
他一手按著她的腰,一手去剝她的衣裳,轉眼她上身就只剩下最後一小片遮羞的布料,他手指一挑,她脖頸上細細的珍珠帶子就斷開了。
沈夷光驚叫了聲,已經以最快速度抱住兜衣,兩彎軟雪還是淺露了出來,褻褲也被扯的歪歪斜斜。
她緊緊環住胸口,就像抱住最後的體面。
謝彌眼睛發直,又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
他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
沈夷光已經被他嚇的啪嗒落淚:“你,你欺人太甚!”
這跟解蠱的時候還不一樣,他明顯是為了羞辱她!
謝彌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臉,疼倒是不疼,只是沒人打過他的臉。
他臉上頂著巴掌印,雙唇動了下,想要說什麼,又放棄了,越過窗一言不發地走了。
林煙就在沈宅外面候著,見他出來,他匆匆迎上:“小王爺”
謝彌悶頭走路,一言不發。
林煙實在很不想插手主上的私事,但小王爺目前這般狀態,他再不做點什麼只怕要壞事。
他出聲道:“小王爺,卑職有句話想問您”
謝彌回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林煙猶豫著道:“您現在還把沈縣主視為獵物嗎?”
若只是單純地想征服佔有,他根本沒必要糾結寧清洵的事。
謝彌唇角動了動。
他猛然驚覺,這個之前對他來說很簡單的問題,他竟無法回答。
要說謝彌就這麼走了,沈夷光自己都不相信,而且她明顯能感覺到,哪怕在沈宅的時候,都有人在盯著自己——肯定是謝彌派來的眼線。
所以說,他很有可能是在跟她置氣,故意晾著她。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因為最近建康的變故,謝彌暫時離不開建康,就算跑不了,她也能在建康多待一陣。
眼下沈夷光祖父已逝,去長安那就是自投羅網,建康是沈氏桑梓,她除了這兒好像也沒有別的地方能去,她把自己悶在屋裡一夜,最後還是決定暫時先把謝彌的事兒丟開,料理完祖父喪事再說。
她趕早去了名下一處文籍鋪,挑了祖父慣用的明光紙,預備著為他抄經祝禱,希望祖父在地下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