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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他懷裡掙扎,眼裡啪啪掉著淚珠:“這,這是外面你不能不能你羞辱我!”
她一口氣堵在嗓子裡,哭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差點沒背過氣去,可見真是被嚇到了。
“沈夷光”謝彌閉了閉眼,凶神惡煞地道:“小爺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他解下身上的大氅,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帶著她走出了庵堂,‘砰’地一聲把她丟進馬車裡,他自己也跟著跳了進去,把門窗掩好,她還想躲避,試圖對抗著什麼。
他就見不得她這幅倔驢的德行,慢慢湊過去,撐起身子,把她困在軟塌上,一點點瓦解她的負隅頑抗。
“乖乖,很難受吧?”
他舌尖舔了下她的耳珠:“求我啊。”
沈夷光又嗚咽了聲,她真的很難受了,嘴唇卻哆嗦著,卻說不出那個求字。
反正中蠱的又不是他,謝彌微微撐起身子,惡劣地笑:“我數到三,再不張口,我就走了。”
“一。”
“二。”他開始不耐了。
沈夷光心裡生出一股氣,猛然撐起身子,貼上了他的嘴巴,含糊低叫:“彌奴”
謝彌腦仁咣噹作響,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似的,神智猛地亂了,用力把她扯在了自己懷裡。
她以為他要像上回一樣,她有些害怕地深吸了口氣,儘量放鬆身子。
謝彌真不甘心就這麼遂了她的意。
或許是不服氣,或許是他天生就這麼壞,他舔了舔唇,喑啞地道:“乖乖,想試試更好玩的嗎?”
謝彌灌著涼水漱了漱口,胡亂擦了擦狼藉的側臉和下巴,心裡一口鬱氣仍舊未散,惡狠狠地想要發洩。
他自小奉行的規則便是弱肉強食,擊敗強大的對手,奪取自己想要的,弱者自該服從強者,沈夷光又沒他拳頭硬,還是他親手捕獲的獵物,偏生學不會聽話,見天兒地跟他耍小聰明,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老實的貨!
沈夷光還在他懷裡,半昏半醒,一手軟軟地揪著他的袖子,完全成了一攤泥,看起來想怎麼欺負就能怎麼欺負。
謝彌握住她腰肢的手驟然收緊,讓她朦朧地半睜開眼,低呼了聲。
他心裡隱隱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他一直對沈夷光念念不忘,是不是就是因為一直委屈自己忍著?
如果他真的得到她了呢?沒準就自己就淡了,男人不都這樣嗎?
謝彌不確定地想。
他幫她翻了個身,側抱她在懷裡,眯起眼睛問:“你多大了?”
沈夷光好像在生死邊緣遊走了一遭,尚未平復,淚眼朦朧地跟著他回答:“行完及笄禮就十六了。”
那就是才十五。
太小了,會傷著的吧?
他想到原來蜀王府裡的一個姬妾,好像才十四歲,侍寢出來的時候底下都是血。
他捨不得。
謝彌很快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怒火一時翻了倍,他火冒三丈地讓她在自己懷裡躺好,氣鼓鼓地給她拿毯子裹好,讓人驅動馬車。
這麼一折騰,已經到早上了,縣衙是徹底沒法住人,沈夷光也已經力竭昏睡過去,他抱著她上了客房。
他也是急病亂投醫,召來林煙和謝勇幾個問話,煩躁地道:“遇到軟硬都不吃的刺頭該怎麼辦?”
別瞧著沈夷光現在一副蔫樣兒,沒兩天肯定還想跑,他又不能真像對待敵人那般,把她兩條腿給敲斷了吧?
謝勇腦子瓷實,聞言瞪大了一雙虎目:“誰?哪個不長眼的敢跟您作對?先給他幾個大嘴巴子,然後再卸了他的胳膊腿,看這王八蛋骨頭能有多硬!”
這話說的,以至於謝彌直接一嘴巴子給他撂地上了,他氣的踹了謝勇一腳:“你膽子倒是不小,還想卸她胳膊腿,我先把你卸了!還敢罵她王八蛋,誰讓你罵她了?!”
謝勇皮糙肉厚倒是不疼,只是怪委屈的,扁著嘴巴大聲道:“你啊!”
謝彌:“”
他面色不善地轉向林煙:“你的主意最好比他的靠譜點。”
林煙那腦子可不是謝勇能比的,早猜出他在說那位沈縣主,不過他們襄武王府上下都是光棍,他哪裡知道這個啊!
他為難地張了張嘴:“卑職記著,您在益州王府裡養了只豹子”
謝彌莫名其妙地皺了皺眉,林煙咳了聲:“要不您跟她說,家裡的豹子會後空翻。”
謝彌:“”
林煙逼的沒招了,只得道:“我瞧沈縣主似是個吃軟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