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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起伏。
嗯,書上說可以適當說些浪語來助興。
謝彌沒忍住,笑的身子直抖:“操哈哈哈哈哈哈。”
沈夷光:“”
“笑什麼,書上就是這麼教的!”她給謝彌笑的惱羞成怒,邦邦捶了他兩拳:“再笑你一年都別想近我的身!”她本來就不太熟練,謝彌還笑話她,討厭討厭討厭!
謝彌只得拼死憋住笑,招了下手:“還是我來教你得了,附耳過來。”
沈夷光瞪了他一眼,兩手撐在他胸口這才,側耳貼過去。
謝彌親了下她的耳朵尖,嗓音粘纏:“你得親手把它弄起來,再放進去。”
兩人小別勝新婚,很沒出息地兩天沒踏出房門,三餐都是蔣媼等人放到外堂的。
沈夷光剛到益州的時候十分不適應,但後來住了小一年,連川話都學的差不多了,更別提暖鍋麻牌這些東西啦,她動身來長安的路上還難過了許久。
幸好一到長安,謝彌就纏她纏的死緊,她每天腰痠腿疼的,也沒功夫傷感
啦~
王朝初建,謝彌忙的分身乏術,每天就三四個時辰的空閒,他就嫌長樂殿和明光殿離的有點遠,乾脆讓潺潺這段時間都住在明光殿陪著他,哪怕料理正事的時候,他都要潺潺在一旁陪著。
已經升任陳閣老的陳總督都看不下去了,委婉勸諫:“您知道為什麼我和家中夫人總是互相看不順眼嗎?都是因為年輕的時候總膩在一處,實在是看夠了。”
謝彌那嘴賤的,不屑一嗤:“你媳婦能跟我媳婦比?”
陳總督:“”
見勸不動謝彌,他也只能放棄,肅了神色:“臣還有事要同您商議,關於謝家的。”
謝彌差不多知道他要說什麼了:“你細說說。”
陳總督道:“您雖是昭德帝之子,但您也沒打算認這個父親,那就不妨重立玉牒,另修宗廟,迎謝貴妃和謝家族人的牌位入宗廟。”一來可以淡化江家的影響,二來也可以明正謝彌的出身,免得老有人拿他家奴出身之事抹黑。
謝彌想了想:“除了我母親之外,謝家人的屍骨大半都找不著了,不過我母親和其餘謝家人的牌位都在國寺存放,讓司天監算個吉日,到時我和皇后率眾臣迎謝氏牌位入宗廟。”
謝彌肯定得親去了,不過皇后畢竟是出身謝家曾經的死對頭沈家,再說迎牌位也不一定非得兒媳去當然,以謝彌對沈夷光的看重,這話說出來自然掃興,陳總督想也不是大事,乾脆閉口不言。
謝彌一回去就把這事兒跟潺潺說了,沈夷光卻有點猶豫:“真讓我去迎牌位啊?”
她面對謝家,總覺著有點心虛。
雖然她現在和謝家其他族人處的還不錯,但那些死去地謝家族人,多少都跟沈家沾點關係,她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謝彌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我媳婦,你不去誰去?就連你都不去,不是讓人指著鼻子罵我不孝嗎?”
說來也詭異得緊,自謝彌公開了要帶沈皇后迎謝氏的牌位入宗廟之事後,天氣居然反覆無常了起來,尤其是靠近吉日那幾天,壓根沒有一日放晴的,狂風暴雨中還夾雜著陣陣電閃雷鳴。
如此一來,難免有好事之人背後議論,畢竟謝家和沈家曾經是死敵,這是謝氏一族不願意認這個兒媳呢,若新帝執意讓沈夷光迎謝家靈位,指不定還有天降神雷,近來已經入秋,這般天氣著實古怪,因此這謠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沈夷光一向不信鬼神的,看著這麼多日的連綿大雨,心下都不由忐忑起來,再加上那些風聞被有心人傳出,說她不堪為謝氏婦之類的,誰聽了這些話心裡能舒坦?!
幸好她端得住,在謝彌面前倒沒表露什麼,謝彌這些日子也在忙碌宗廟建成一事,居然沒發覺她情緒不對。
直到當日,沈夷光看了眼外面大作的狂風,猶豫著道:“這天氣實在不妥當,要不咱們改日”
謝彌不以為然:“都預備好了,有什麼可改的?”他戳了戳沈夷光腦門:“怎麼?你也信那些歪門邪道?”
都快出發迎牌位了,謝彌還這麼嘴欠,沈夷□□的擰了他一下:“不準亂說!”
謝彌故意嘶了聲,嚇唬她:“這時候還敢掐我,不怕謝家人晚上找你?”
也是趕巧了,他話音剛落,外面就轟然炸響一聲驚雷。
沈夷光心裡本來就七上八下的,不由輕叫了聲,死死抱住謝彌,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吸著鼻子道:“我不是故意的,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