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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負責善後。
沈夷光嫉妒地看著謝彌修長高挑的身材:“你每天吃的比我多那麼多,怎麼半點不見胖呢?”
謝彌三兩口解決一個,沒精打采地道:“操心的事那麼多,能胖起來才怪了。”
不知道為什麼,謝彌這一路都悶悶的,走到後面沈夷光都發現不對了,主動跟他說話,他也有一搭沒一搭的。
沈夷光不由反思了下,是不是自己方才當街取笑謝彌,太不給他面子了?還是她一路光讓謝彌吃剩飯,他心裡不痛快了?
她胳膊肘輕輕撞了下謝彌:“你怎麼呀?”
謝彌瞥了瞥她,神情透著幾分哀怨:“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不喜歡我了?”
沈夷光被他當街問這個,臉上不由臊得慌,忙伸手去掩他的嘴:“說什麼呢,我哪有!”
謝彌無理取鬧:“你都不讓我親你了,分明就是變心了!”
沈夷光:“”好傢伙,在這等著她呢!
她咬了下牙,壓低聲音道:“我是讓你規矩點,別”
謝彌不依不饒地打斷她:“好啊,你還嫌我沒規矩了,我是鄉野里長大的不講禮數,比不得長安城裡那些世家郎君,你就是喜新厭舊了對不對?”
沈夷光:“”
他一聲聲控訴說的情真意切,沈夷光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冷淡絕情了。
她沒法子,把謝彌拽到一棵垂柳底下,接著柳絲的遮掩,她飛快左右瞄了一圈,四下無人注意,她這才踮起腳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這下行了吧?!”
謝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唇角,一副得逞的奸相。
他不等她反應過來,伸手扣住她後腦,舌尖長驅直入,肆意掃蕩,沈夷光一開始還掙扎了幾下,被他親的鼻息咻咻,徹底軟了身子,只能靠在他懷裡任他胡為。
謝彌親完她之後,還恬不知恥地問:“潺潺,快活不?”
沈夷光雙頰緋紅,雙拳緊
攥,忍了又忍:“別逼我扇你。”
謝彌:“”
雖然出了這個麼小插曲,不過兩人正逛在興頭上,謝彌怕回去捱揍,越發殷勤起來,拉著她往對岸走。
對岸的小吃攤子少了許多,反是有不少說書唱曲,雜耍賣藝的,沈夷光瞧的目不暇接,眼睛都不知道瞧哪裡好了。
最受歡迎的是一家雜耍攤子,這家搭築了高臺,手持長鞭,正逼著一隻威風凜凜的猛虎鑽火圈,引得周遭圍觀的百姓陣陣驚呼。
沈夷光被勾起了好奇,拉著謝彌湊近了細瞧。
兩人剛走到高臺邊,就見另一個馴獸師高舉鞭子,鞭稍在半空中發出破風聲,重重落到一隻黑豹身上:“教你多少遍了都不會,差點害的咱們雙喜班丟人!”
黑豹脖子上拴著鐵圈,身上已經多了幾道鞭痕,它眼神凌厲,整個身子卻趴在地上,不敢有半點反抗,似乎在護著腹部。
她一貫不愛血淋漓的場景,謝彌皺了皺,幫她遮住眼:“咱們瞧別的吧。”
沈夷光卻搖了搖頭,拿開他的手,小聲道:“咱們能不能買下這隻豹子?”她頓了下,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我看它好像是雌豹,似乎有孕在身,我瞧著不忍心。”
謝彌挑了挑眉:“買下倒沒問題,只是你怎麼斷定這就是隻母豹子?沒準是公的呢。”
其實沈夷光也沒養過豹子,當然分不出公母,不過她有種本能的直覺,這隻黑豹似乎就是懷著身孕的。
她撇了撇嘴:“咱們要不要打個賭?”
謝彌摸了摸下巴:“賭贏了我能撈著什麼?”他故意流裡流氣地看她:“不如就試一下你之前一直不願意,咱們在龍椅上。”
沈夷光臉先是一紅,又是一黑,收緊手指就要揍他。
謝彌見好就收:“好好好,我現在就讓人去買。”轉頭瞟了眼換上常服藏在人堆裡的護衛,立刻有人和雜耍班子的班主商談去了。
謝彌拉著她繼續閒逛,沈夷光似乎有點出神,看著天上一輪明月:“你說咱們什麼時候會有孩子?”
有謝彌在前面頂著,她對孩子沒什麼壓力,也完全不急,成親到現在她都沒考慮過子嗣的問題。
謝彌在朝上向來說乾綱獨斷,也沒人敢來催生,他就更不急了:“隨便。”
他又打量了眼沈夷光纖細的身板,蹙眉道:“
再過幾年吧,你這身子我放心不下。”生孩子是鬼門關,她就是不生也沒什麼,別為個破孩子把老婆給賠了,他能跟著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