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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林煙都快撐不住了:“小王爺,其實咱們緩緩走無妨,蓉城眼下沒什麼要事。”
謝彌嘖了聲:“小王妃就是一等一的要事。”
林煙給他肉麻的,險些一頭從馬上栽下來。
“你還沒成婚,你不懂。”謝彌十分扎心地擠兌他一句,頗為篤定地道:“你們王妃肯定眼巴巴地等著我回來呢。”
林煙:“”
剛回蓉城,謝彌甚至沒心思去衙署議事,而是先趕回了王府。
他疾步而行,正遇到搖翠,邊走邊問:“王妃呢?”
搖翠表情有點古怪,吞吞吐吐地道:“王妃她,她人在花廳,正在招待謝家幾位夫人。”
謝彌打了個激靈。
謝家有幾個婆娘可不是好纏的,潺潺那麼嬌弱,人又斯文,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通,豈不是備受欺凌?
他來拯救潺潺了!
謝彌快步而行,繞過遊廊花園,飛身趕往花廳。
剛一走近,他就聽到一群女子的喧譁笑聲,謝彌眉頭皺的死緊。
“你問小王爺啊?嗐,他在家可聽話了,我一天打他八回他都不待吭聲的。”
“唔,這塊涮羊後腿也不錯,就是老了點。”
“九萬,哈,我又和了!”
謝彌:“?”
聲音倒是潺潺的,話怎麼都不像是從她嘴裡冒出來的。
他停頓了下,眼底難得帶了點驚恐,慢慢推開門。
沈夷光小臉圓潤的幾分,好像就連身條都抽高了點,她似乎喝醉了,臉紅彤彤的,一腳很不淑女地踩在凳子上,振臂高呼。
屋裡支著麻牌桌,另一桌還咕嘟咕嘟煮著古董鍋,從掃出的炭灰看,這牌應該打了很久了。
謝彌:“”
第一次打麻牌的時候,沈夷光是拒絕的,不過被謝三夫人硬按在桌前打了幾把之後,她很快就不行了。
謝彌不在的這一個月,她簡直玩物喪志醉生夢死,有事沒事就把謝家的一群娘子和蓉城貴婦們拉來打牌吃火鍋,日子簡直快活到飛起。
不過這倒也不是沒好處,她很快就和蓉城的夫人女郎們熟悉起來,只要上幾次麻牌桌,那簡直就是親姐妹,沒過幾天她就贏得了益州所有娘子的熱烈歡迎。
她不知道謝彌提早回來了,沒忍住又熬了個通宵打牌,還是謝彌忍無可忍,把一群娘們兒全轟了出去。
謝三夫人等人也知他們小夫妻小別勝新婚,嘻嘻哈哈地打趣了幾句,便各自散了。
沈夷光已有三分醉意,手裡還死死攥著一張骨牌,她扁了扁嘴:“討厭,我這把都贏了,你幹嘛把人都趕走!”
謝彌氣的直戳她腦門:“這是老子的王府,不是牌洞子,你還想打什麼時候!”
他越說越氣,把她額角都戳紅了:“白費老子每天想你的那麼些時候了,我看你一點都沒想我!”
沈夷光把骨牌藏好,捂著額頭,兀自嘴硬:“你也就是嘴上說說,誰知道你有沒有真的想!”
謝彌以前從來沒覺著,沈夷光居然還是個小無賴,他給硬生生氣笑:“不信?那你摸摸看啊!”
沈夷光貼過去,又覺得他不要臉,惱道:“這怎麼能摸得出來!”
謝彌:“”
他輕輕吸氣,把她的手往上挪,按在自己心口處:“我讓你摸這兒!”
他心跳強健有力,一下一下輕捶著她的掌心,看起來真的挺想她的。
沈夷光還沒來得及生出感動呢,謝彌眼神又不對了,像是野獸鎖定獵物一般。
他微微傾身,湊在她耳邊:“不過你也沒錯,它也挺想你的。”他忍住笑:“要不要和它見個面?”
沈夷光臊的通紅,正要罵他流氓,謝彌就十分快樂地把她打橫抱起來,直奔寢殿而去。
加上之前沈夷光幾次撩撥他卻不管的仇,謝彌這次把新仇舊恨一併算了,足有一日沒踏出房門半步。書桌上,圈椅裡,湯池邊兒,還有,還有屋裡那面大立身鏡前。
謝彌抱著她到了鏡前,手指探入她的唇瓣,笑的不懷好意。
“潺潺喜歡我在前還是在後?”
沈夷光唇瓣被他堵著,咿咿呀呀說不出話來。
謝彌自我領會,恍然大悟地哦了聲:“原來潺潺是喜歡面對鏡子啊,早說嗎。”
沈夷光:“”呸,不要臉的臭狗!
面對著鏡子她簡直要瘋掉了!
沈夷光這輩子都不想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