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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純陽’司徒敬的本來面目,則小弟縱死九泉,亦無所憾。”
司徒敬聞言,一陣厲聲狂笑,點頭說道:“我借用你這‘龍飛劍客’之名,無非想覓機奪取柴無垢的元貞,使她不得不嫁雞隨雞,倒反羅浮,歸入本派。”
司徒畏聽得全身毛髮一豎,顫聲問道:“她……她……她可……曾……”
“桃花娘子”靳留香始終在旁靜看,未發片言,如今也銀牙微咬下唇,向那滿面兇獰暴戾神色的司徒敬瞥了一眼。
司徒敬繼續說道:“但如今柴無垢不知怎的竟已發現這樁秘密,此後借名無用,我便答應你這樁請求就是。”
司徒畏自司徒敬的話中,聽出柴無垢業已洞悉好謀,清白未曾被汙,不由心頭一寬,含笑說道:“多謝哥哥美意,你有何話問我?司徒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辣手純陽”司徒敬目射兇光,凝注司徒畏沉聲問道:“死鬼管三白對你頗為器重,他昔年獨戰少林、羅浮、祁連三派掌門,所用的那柄白龍劍及一冊精妙異常、可與迴風舞柳劍配合運用的‘白雲劍譜’下落安在?是否曾將秘密告你?”
“龍飛劍客”司徒畏搖頭答道:“管師叔浪跡天下名山,倦遊歸來,才到步虛觀不久,便被你與掌門師兄突下辣手加害,根本來曾與我交談,怎會把他老人家手著的‘白雲劍譜’及那柄白龍劍的下落相告?”
司徒敬因深知兄弟為人,生平不打謊話,說一不二,既然這等講法,可能確實不知“白雲劍譜”及白龍劍的下落,遂取出三枚子午問心釘託在掌中,兇睛雙瞪,向司徒畏狠狠叫道:“‘辣手純陽’殺人向不眨眼,但今日卻特別為你再留一線生機,你究竟肯不肯……”
司徒畏不等司徒敬話完,便凜然搖頭說道:“哥哥不必留情相勸,司徒畏此心如石……”
話方至此,精光疾閃,銳嘯劃空,三枚子午同心釘已被“辣手純陽”司徒敬凝足內力發出,照準司徒畏胸頭七坎、左右乳下期門等三處致命死穴打去。
司徒敬殺心一動,司徒畏自付必死,但誰知那三枚子午問心釘卻似用力稍強,準頭略偏,一齊斜落左方,險煞人地掠著司徒畏的脅下打過。
前一次子午問心釘未曾打中司徒畏右臂,司徒敬以為是對方避開,故未曾在意,但如今卻發覺有異,眼內兇光直注司徒畏身後那叢長得高几過人的萋萋墓草,疑心有人藏在其中,故意弄鬼。
“桃花娘子”靳留香也看出溪蹺,但卻裝作毫無所覺,向“辣手純陽”司徒敬微施眼色,媚笑說道:“你內傷新愈,昨夜又那等瘋狂,居然連暗器手法都失了準頭,豈不可笑?但既有意超脫你兄弟早離苦海,就該貫徹始終,再用‘亂灑天星’的手法,給他一把子午問心釘試試。”
司徒敬領會出靳留香語意,又自懷中取了六七枚子午問心釘在手,靳留香也藏了兩朵九幽磷火,覷準那叢墓草,以備一見有異,立即出手。
就在靳留香向司徒敬笑語之際,“龍飛劍客”司徒畏突覺有兩縷冰涼的寒鳳襲向雙腿,使得自己全身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寒顫。
並聽見一絲細如蚊哼,但清晰已極的人語,送入自己耳底,緩緩說道:“你雙腿被人截斷的穴道血脈業已解開,趕緊起立走向身後墓草叢中,司徒敬若施暗器相襲,可裝出武功恢復,隨意凌空揮袖,便生奇效。”
司徒畏既是被點了五陰重穴,喪失武功,又為司徒敬截斷雙腿血脈,使他不能起立行走,聞言以後,將'奇+書+網'信將疑地試一起立,果然血脈已通,竟告如原?
“辣手純陽”司徒敬方將六七枚子午問心釘取到手中,突見司徒畏竟能起立,不由大驚失色地雙眉猛剔,斷喝一聲,施展“亂灑天星”的手法,覷準“龍飛劍客”,灑出一蓬星雨。
“亂灑天星”及“滿天花雨”手法雖是暗器之中的上乘絕學,但多半是用在月牙刀、金錢嫖或菩提子等小巧暗器方面,如今“辣手純陽”司徒敬用的是極為霸道的子午同心釘,仍可施展這種手法,著實難能,威力也顯得異常強大。
司徒畏此時雖能行走,但一身上乘武功已廢,只得遵照暗中人語所云,覷準劃空銳嘯而至的六七點寒星,引袖凌空拂去。
一片無形勁氣,隨同司徒畏的拂袖動作佈滿當空,果然激得那六七根子午問心釘,電射星飛、四散濺出。
一明一暗的雙方動作,配合得巧妙無倫,使“辣手純陽”司徒敬在看不出絲毫破綻之下,不禁疑神疑鬼,驚訝欲絕。
司徒畏拂退怒射的寒星,帶著一種死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