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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飛瓊,異常關切他說道:“妹妹單獨前往眾妙堂,未免令人放心不下。”
仲孫飛瓊笑道:“我單獨前去,你放心不下,但你尉遲老前輩單獨前去,你卻怎的放心得下?”
夏天翔臉上一紅,赧然無語。
仲孫飛瓊又復笑道:“你尉遲老前輩假借我爹爹名頭前往,祁連群兇或有所疑,但我再趕去替他一打圓場,豈不恰到好處,像是真的一樣?”
夏天翔方一點頭,仲孫飛瓊又道:“何況我既無兵刃,又不攜帶祁連群兇所目為惡獸的小白大黃,更顯得絲毫未存敵意!‘九首飛鵬’戚大招再怎麼兇橫,也不致會對‘天外情魔’的愛女及所派使者加以留難迫害。”
夏天翔聽仲孫飛瓊講得人情入理,遂含笑說道:“仲孫姊姊,既然如此,我就帶小白大黃去了。”
仲孫飛瓊目注異獸大黃,沉聲說道:“大黃,你上次在雲南洱海的荒廢禪寺之中,已經誤犯戒律,唯因錯不在你,又有那多人替你求情,才特加寬貸,如今千萬不要再犯兇性殺人……”
夏天翔聞言,想起九疑山之事,遂向仲孫飛瓊問道:“仲孫姊姊,你可曾在湖南九疑山麓單人獨騎誅殺過‘祁連四鬼’?”
仲孫飛瓊莫名其妙地訝然答道:“我生平從未殺過任何人,怎麼會跑到湖南九疑山去獨斬‘祁連四鬼’?你好端端的如此問我則甚?”
夏天翔劍眉微蹙,又復問道:“妹妹這匹青風驥,可曾借給旁人騎過?”
仲孫飛瓊搖頭答道:“這匹青風驥除了它的舊主人‘商山隱叟’賽韓康與我之外,恐怕不允許第三人上背乘騎。”
說到此處,語音微頓,目光一注夏天翔,繼續笑道:“但如今你學會那三句話兒,又得了‘誠’字妙訣、也許它將對你另眼相看呢!”
仲孫飛瓊剛剛說完,那匹罕世龍駒青風驥便看著夏天翔,低嘶幾聲。
夏天翔問道:“它這低聲連嘶,是什麼意思?”
仲孫飛瓊一面輕拍馬背,表示對青風驥嘉勉,一面向夏天翔笑道:“它說它知道你是我好朋友,倘想騎它之時,決不會像千里菊花青那般想盡花樣把你摔下來。”
夏天翔聞言,不禁苦笑道:“謝謝它這番美意,姊姊快請前往眾妙堂中,替我那‘三手魯班’尉遲前輩打個接應、圓圓場吧。”
仲孫飛瓊含笑鬆手,命靈猿小白及異獸大黃,跟隨夏天翔共探絳雪洞,自己則飄身縱上青風驥,絲韁微領,直向祁連群兇所聚居的眾妙堂中趕去。
尉遲巧與夏天翔別後,便施展輕功身法,直奔絳雪巖陽,因西北一帶從來無人敢捋祁連派的虎鬚,故而“九首飛鵬”戚大招並未在絳雪巖左近多設樁卡,才讓尉遲巧毫無阻礙地到了絳雪巖下。
眾妙堂本來就是一座山莊中的議事大廳,但因叫來順口,遂漸漸代表了整座山莊,莊門之外有四名祁連派弟子輪值守望。
尉遲巧身形一現,不等對方查問,便即“呵呵”怪笑說道:“煩勞通報貴派掌門,就說老夫‘三手魯班’尉遲巧有要事求見。”
“三手魯班”的名頭不小,祁連弟子自然趕緊向裡通報,不多時後,便見那位斷去一腿、手拄鋼拐的“陰司笑判”吳榮,代表“九首飛鵬”戚大招迎出莊外。
尉遲巧抱拳笑道:“尉遲巧冒昧而來,不知戚掌門人是否容我一見?”
吳榮陰惻惻地笑道:“尉遲大俠到此,祁連派蓬革生輝,我掌門師兄現在眾妙堂中恭候大駕,請隨吳榮前往。”
尉遲巧見對方對於自己,詞色尚不太惡劣,心中不由忖道:“難道‘白頭羅剎’鮑三姑及‘桃花娘子’靳留香均尚未返回祁連?否則對方若知‘辣手喪門’焦乾慘死之事,決不會如此對待自己。”
思索之間,業已走進眾妙堂,只見這所大廳之上,除了正中垂下一幅黃色綢慢把大廳遮去小半之外,僅陳設著極為簡單的幾張椅幾等物,那位祁連派掌門人“九首飛鵬”戚大招,則在堂口含笑相待。
尉遲巧因於涼州酒樓曾聽“陰司笑判”吳榮與點蒼玄修道長密談,知道戚大招在此督眾煉製九幽磷火,必是聽得自己前來,才匆匆撤去一切佈置,遂佯作不知,向這位祁連派掌門人抱拳笑道:“敬請戚掌門人恕我尉遲巧冒昧干謁,擾及清修之罪。”
“九首飛鵬”戚大招一面還禮,一面肅容人座,“哈哈”大笑說道:“尉遲大俠說哪裡話來?祁連山因僻處西北、平素遂少武林高明寵降,像尉遲大俠這等人物,真還請都請不到呢!”
尉遲巧見戚大招裝出這樣一副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