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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大招來勢洶洶,仲孫飛瓊卻其行緩緩,眼看雙方距離,由五六十丈縮短到四五十丈,三四十丈,二三十丈,她依舊從容不迫。
直等相距十五丈左右之際,仲孫飛瓊方微抖絲韁,青風驥雙耳一立,昂首驕嘶,四蹄如飛,潑刺刺地加速馳出。
戚大招哪肯容對方走脫?怒叱一聲,隨後疾追。
兩匹異種龍駒,圭是千里以上腳程,一轉瞬間,便即雙雙消失在遙峰草樹影內。
“三手魯班”尉遲巧見“九首飛鵬”戚大招已被仲孫飛瓊引走,遂與夏天翔趕緊施展輕功,向祁連山外而去。
直等遠離祁連,夏天翔方收拾起對仲孫飛瓊的滿腹情愁,向尉遲巧笑道:“尉遲老前輩,我在絳雪洞中看見三具寒冰塑像,你在眾妙堂內有無所見?祁連派的背後靠山,究是何人?”
尉遲巧說道:“是位長髮紛披、面目難辨、語音細若遊絲的黃衣老人。”
夏天翔訝然問道,“這黃衣老人名號怎樣稱呼,是哪路人物?”
尉遲巧搖頭苦笑容道:“名號不得知,路數看不出,但連戚大招那等兇狂之輩,都對這黃衣老人頗為恭敬。若非仲孫姑娘來得湊巧,替我把瞞天大謊圓得恰到好處,幾乎要遭對方毒手,送到絳雪洞中,凍成另外一具寒冰塑像。”
說完,便把自己在眾妙堂中所歷情事,向夏天翔細述一遍。
夏天翔哪裡知道自己在絳雪洞中也曾遇上了這麼一位長髮紛披、面目難辨的黃衣老人。若不是手中握著一顆師門至寶“乾天霹靂”,使對方投鼠忌器,未便下手,早就莫明其妙地身遭慘死,變作寒冰塑像。
靜靜聽完,劍眉一聚說道:“‘天涯酒俠’慕老前輩倘若安然無恙,能到峨嵋赴約,他或許可以知道那黃衣老人的神秘身份。但萬一真個已遭毒手……”
尉遲巧長嘆一聲,介面說道:“據我判斷,老弟在絳雪洞中所見的寒冰塑像,恐怕全是些真材實貨。”
夏天翔揚眉問道:“老前輩從何加以判斷?”
尉遲巧道:“因為祁連派將絳雪洞列為禁地,洞中一切,視為高度機密,何必製造些假的寒冰塑像?騙他自己!”
夏天翔被尉遲巧一語道破,不由越想越替“天涯酒俠”慕無憂擔憂,為了急於把這個牽腸掛肚的啞謎解開,兩入遂向四川峨嵋急急趕去。
趕到峨嵋,距離夏天翔與“天涯酒俠”慕無憂約定之期,居然還有兩日,但卻尋不著應該抵達已久的“商山隱復”賽韓康及“凌波玉女”柴無垢的絲毫蹤跡。
夏天翔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與“三手魯班”尉遲巧在捨身巖左近鎮日徘徊,一直等到五月二十日黎明,仍然不見慕無憂、賽韓康、柴無垢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人出現。
夏天翔向尉遲巧昔笑說道:“尉遲老前輩,即令‘天涯酒俠’慕老前輩真個已遭毒手,但賽老前輩和我柴姑姑怎的亦不見到,莫非他們也遇上什麼怪事,出了差錯?”
尉遲巧嘆道:“浩劫誰能挽?江湖風險多。這些事兒業已複雜得決非僅憑智力所能猜測,我們且再等上半日,看看他們這三位之中是否有人趕到?”
夏天翔搖頭說道:“不能等了,我應該趕往金頂,去赴霍秀芸之約”
尉遲巧微一沉吟說道:“這樣好了,老弟去往金頂赴約,我則在這捨身巖下等人,彼此於日落黃昏之際,到峨嵋派的坤靈道院會合。”
夏天翔笑道:“這倒是兩全之策,老前輩請勞神等候。我要先告辭了。”
說完,身形展處,提足功力,宛如掣電飄鳳一般,巧縱輕登,直上峨嵋金頂。
等他趕到金頂,只見那位號稱“峨嵋四秀,未秀最秀”的霍秀芸,一身玄色勁裝,背插青鋼長劍,早就臨風卓立,凝目相待。
夏天翔一到,霍秀芸便柳眉微蹙,曬然問道:“那位自詡博學、專愛多口的慕無憂呢?是不是不敢到峨嵋赴約?”
夏天翔笑道:“峨嵋山是佛道兩教聖地,又不是什麼魔巢地獄,虎穴龍潭,有何不敢來?不過這位‘天涯酒俠’恐怕來不成了。”
霍秀芸訝然問道:“為什麼來不成?難道慕無憂業已醉死在酒缸之內?”
夏天翔劍眉微軒,含笑問道:“我和你約定在這峨嵋金頂單獨鬥上一場的事兒,是否免了?”
霍秀芸目中神光電射,搖頭答道,“怎麼能免?我今天非和你打個暢暢快快不可。”
夏天翔笑道:“我們是說完再打,還是打完再說?”
霍秀芸微一尋思答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