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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鈺微愕問道另“夏兄欲為何事作證?”
夏天翔笑道:“鹿玉如姑娘與貴派掌門知非子及‘白衣崑崙’蕭惕結仇之事,我因適逢其會,知道得很清楚。”
鹿玉如一雙妙目凝注夏天翔,點頭笑道:“對,對,財,知非子喪命之日,他就在場。”
趙鈺、潘莎、雲野鶴三人聞言微愕,正待向夏天翔詢問經過之際,突然聽得“絲絲”破空微響,自向飄然藏身的崖壁間,飛下一蓬“天荊毒刺”所化的紫黑光網,把夏天翔、鹿玉如的身形一齊罩住。
鹿玉如真未想到,除了趙鈺、潘莎、雲野鶴以外,還有一位向飄然隱身在側,對自己突加暗算,何況那蓬“天荊毒刺”為數之多,真倒弄得閃避不及,立處危境!
但夏天翔卻是有備而來,又復始終都對“崑崙逸士”向飄然藏身之處特別留神,故而那蓬“天荊毒刺”才到臨頭,“紅雲蛛絲網”便化成一片紅雲,摹然飛起,將“天荊毒刺”一齊網住。
夏天翔一收一抖,從“紅雲蛛絲網”中落下九枚“天荊毒刺”,然後抬頭對著崖壁間含笑說道:“向飄然前輩,你何必出手如此歹毒?且請現身,容夏天翔一述在祁連山絳雪洞口,目睹貴派掌門知非子去世的經過。”
語音才了,“崑崙逸士”向飄然已自崖壁問斜飛而落,目光冷瞥夏天翔、鹿玉如,不發一話。
夏天翔微抱雙拳,向向飄然含笑問道:“夏天翔請教一事,江湖中千仇萬恨以內,以何種仇恨當先?”
向飄然尚未及答,雲野鶴便已介面說道:“廟堂之上,君仇最重;江湖之中,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夏天翔點頭笑道:“鹿姑娘所以視知非子及‘白衣崑崙’蕭惕如死敵之故,便是為報母仇。而且知非於是因羞愧自盡身亡,‘白衣崑崙’蕭惕也並非死在鹿姑娘手內。”
向飄然指著鹿玉如訝然問道:“她母親是誰?怎會與我掌門師兄結仇?”
夏天翔笑道:“鹿姑娘的母親,便是崑崙派上代掌門遺命接掌崑崙門戶的女俠陸琳。知非子為了謀奪掌門名位,秘遣‘白衣崑崙’蕭惕,在阿爾金山絕頂,將陸女俠推墜萬丈幽谷。”
向飄然搖頭冷笑說道:“你這些話兒怎知是不是故意替鹿王如開脫的捏造之詞?有何為證呢?”
夏天翔答道:“我在祁連山絳雪洞口,親見知非子招承此事,並羞憤自盡而死。”
向飄然仍不肯信,曬然說道:“你所說之話,難道能算金科玉律,使人非信不可?”
夏天翔雙眉一挑,大笑說道:“夏天翔雖然人微言輕,不足憑信,但當時一同目睹之人,還有雪山派的‘雪山冰奴’冷白石、‘峨嵋四秀’中的霍秀芸以及‘三手魯班’尉遲巧等,向前輩不妨尋找他們,一一相問,對證對證夏天翔所說可是虛話?”
向飄然看夏天翔說出這多證人,知道不是虛言,只得恨恨看了鹿玉如一眼,默然不語。
鹿玉如自從夏天翔出現以後,一直保持沉默,但如今卻突然發話叫道:“向飄然。”
“崑崙逸士”向飄然被她叫得一愕,向鹿玉如訝然問道:“你叫我向飄然?”
鹿玉如用手一指雲野鶴、趙鈺、潘莎,冷冷說道:“我肯叫他們師兄師姊,卻不肯叫你師叔。”
向飄然臉色鐵青地問道:“為什麼?”
鹿玉如應聲笑道:“因為他們胸懷坦白,不失江湖人物本色。”
向飄然臉上神色越發難看,怒聲問道:“難道我倒有失江湖人物本色?”
鹿玉如冷笑一聲,不予答理,反問向飄然道:“知非子之死,雖系自盡,但到底其咎在誰呢?”
向飄然周身一顫,似乎氣憤異常地戟指鹿玉如,厲聲說道:“我掌門師兄之死,其咎當然在你。”
鹿玉如櫻唇微撇,又復問道:“祁連派掌門人‘九首飛鵬’戚大招曾經接到一封密函,函內除了細述知非子行蹤以外,並說明他‘雲龍掌力’左手稍弱,右眼也曾患病,視覺模糊,如對其進攻,以全力攻擊左方為宜。祁連派根據此函,才設法埋伏能手,自左方亂髮‘天荊毒刺’生擒知非子。”
向飄然業已氣得全身亂抖,顫聲間道:“你……你……你向我敘述這……這些話兒則……甚?”
鹿玉如目光一掃趙鈺、潘莎、雲野鶴等三人,搖頭冷笑說道:“崑崙派這一代中,專出謀奪掌門名位之人,知非子曾經害我母親陸琳,謀奪掌門名位。如今向飄然竟又暗害知非子,謀奪掌門名位!”
這一番話聽在趙鈺、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