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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手臂。四肢的細白加上脖子下面的雪白,在淡紫色的襯托下,讓人聯想到了冰雪肌膚這個詞。野狐太郎想到冰雪肌膚這個詞的時候,他不由脫出:“冰雪肌膚!我總算是真正的見到了!”
“這位爺呀,你可是語言簡練,四個字,一個詞,卻是誇得我有些飄飄然了。這位爺,小女真有您說的那麼好麼?”醉花已經到了野狐太郎的身邊。
“好!真的好!你坐。”野狐太郎站起來幫著醉花移動了凳子,他的高傲早已坦然無存。
醉花款款地坐下,細細地手指,輕輕地拉動了一下裙子。野狐太郎低頭看著她細微的動作,才發現醉花這次的上衣領口很低,她的前胸凸起的部分,足足露出了一半,但是,讓人想象無窮的珍珠卻躲在裡面粉紅的兜兜裡。
野狐太郎一時有些失態,他站著,目光想穿過粉紅往下探索。
“這位爺,您也坐呀!”醉花軟軟的聲音讓野狐太郎從夢幻中醒轉過來,他趕緊坐下,笑著說:“醉花,你真是一朵醉人花兒!我能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
“這位爺,您過獎了。”醉花看著野狐太郎,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
“你能不叫我‘這位爺’麼?”木藤大佐看著醉花,想牽著她的手,但是,他忍住了,他想,好酒要品,好女人更要細細地品。
“那我喊你什麼呢?”醉花笑意更濃。
野狐太郎在腦海裡搜尋著,他在搜尋著中國男女之間真摯情感的暱稱,他笑著說:“我喜歡你喊我情哥哥。”
“情哥哥,情妹妹這廂有禮了。”醉花緩緩站起來朝著野狐太郎道了一個萬福,身子朝著前面傾斜了一下,似乎想讓胸前的兔兔跳出來。
“哎!情妹妹請坐。”野狐太郎笑著,他的心中盪漾著,他想,真是一個有品位的女人,像是在燉著一個精緻的好湯,慢慢地燉著,而不是像門前的那些煙花女子,看見男人就朝著男人身上蹭。
“情哥哥,你看這樣的良宵美景,情妹妹給你彈奏一曲,讓你聽著悠揚的曲子慢慢品茶,可好?”醉花依舊笑著,一種讓人陶醉,讓人甜美的笑。
“好!真好!”野狐太郎看著醉花,笑意從心底裡浮島了臉上。
醉花緩緩站起,把凳子移動了一下,去拿了琵琶,放在腿上,芊芊細指捏著琵琶,笑意款款地看著野狐太郎,笑著說:“情哥哥,見笑了。”
野狐太郎一時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優美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來。這真是,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這是醉花在試琴。野狐太郎一聽聲音,就知道醉花的確說一個彈奏琵琶的高手。緊接著,野狐太郎看見醉花的纖纖細手如彈棉花般弄了幾下,他感覺出了弦弦發出的聲聲思念。接著,醉花低眉信手續續彈,像是在低聲敘說著心中對情人的無限柔情。
“好!真好!”野狐太郎忍不住拍起了巴掌。他的掌聲似乎讓醉花心情有些激動,只見醉花的手指加快,另一種聲音撞擊著野狐太郎的心。
野狐太郎不由想起了中國的詩句,不由低聲念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野狐太郎剛唸完,曲聲竟然也戛然而止。一時間,鴉雀無聲。這真是: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醉花看著野狐太郎,甜美無比。
野狐太郎一時間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醉花。
一會兒,野狐太郎反應過來,他想,應該給幾句評論了。他看著醉花,笑著說:“好!真是好!”
“怎麼好了?”醉花笑著問。
“我對琵琶沒有研究,見笑了。但是,我聽著聲音的確舒服,我的心都被你的琴聲融化了。聲音一會兒渾宏悠長,嘈嘈如暴風驟雨;聲音一會兒緩幽細切切,如你跟我私語,這些聲音互為交錯地彈奏,真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盤。更為絕妙的事,琵琶聲一會兒像花底下宛轉流暢的鳥鳴聲,一會兒又像水在冰下流動受阻,發出艱澀低沉、嗚咽斷續的聲音。我真的感覺到了好像水泉冷澀,你的琵琶聲開始凝結。凝結而不通暢,聲音漸漸地中斷。像另有一種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時悶悶無聲卻比有聲更為動人。突然間,好像銀瓶撞破水漿四濺;又好像鐵甲騎兵廝殺刀槍齊鳴。一曲終了,你對準琴絃中心劃撥;四弦一聲轟鳴好像撕裂了布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