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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再饒你性命了。”
他左腳一旋,轉到了他背後,換左掌按著仇堂主的背心,又道:“你是明白人,我只要內勁一吐,你五臟便被震碎,你權衡一下吧!”
江南總堂堂主仇琪痛苦至極,他方知著了人圈套,說道:“好,我既落在你手裡,告訴我,你是誰?”
“我剛才已經告訴你了!”
“你就是百丈峰頭的烈馬狂生?那麼大鬧盤龍堡是假的了!”
“不假!我沒那麼多閒情和你囉嗦,快吩咐你的手下將車上的珍寶搬下來吧!”
仇堂主暗中咬牙,道:“你劫走珍寶,無疑斷了血魔幫命脈,我仇琪遲早都是一死,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便任憑搬去。”
“什麼條件?”
“在你珍寶得手後,容我與你決一死戰!”
那黑衣弟子一陣哈哈狂笑,朗聲道:“仇堂主,我要非聽你與那姓鄧的堂主一番對話,知你尚能體諒別人的話,此刻你早是我掌下野鬼了,好吧,我就成全你!”
這時,江南總堂的四五十個弟子聽得獨孤青松狂笑之聲,方知堂主被人箝制,一鬨撲來。
獨孤青松掌下加力,喝道:“堂主,制止他們衝來,否則你立刻了賬!”
仇堂主慘笑一聲,高聲道:“諸位兄弟,退回原位,不得魯莽!照他的話將車上鐵箱搬下來吧!”
江南總堂眾弟子不得已,將黃幔垂簾轎車中的鐵箱搬下,每車三口鐵箱,總共九箱。
獨孤青松心想:“這九鐵箱我怎樣才能運走?”
他正為難之際,驀地黃影暴閃,左面山壁之上“嗖!嗖!”縱落九條黃影,一色黃衣,頭盤鳳髻,正是金釵教的九鳳旗主,她們縱落地後,並不開口,卻每人佔據了一口鐵箱,提了起來,一縱丈許。
江南總堂弟子一聲吶喊,便要圍阻。
仇堂主突然狂笑阻止道:“眾兄弟,任她們去吧!在金釵教手中取回珍寶總比在烈馬狂徒手裡容易得多,小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回你棋輸一著了。”
獨孤青松早已大怒,右手連點仇堂主三處穴道,怒道:“今日第二次饒你不死,十二個時辰後,穴道自開,你要與我決一死戰,只有看以後有沒有機會了,躺下!”
獨孤青松左掌一推,仇堂主已癱痿在地,可是這時金釵教九鳳旗主已出去了數十丈,獨孤青松怒喝道:“金釵教的丫頭,你們今夜鐵箱連命一齊與我留下!”
獨孤青松腳下一點,正待縱去,驀感迎面一股凜厲的風聲撞到,他立改前縱為向後躍退,一躍三丈。
舉目看去,大吃了一驚,雙目再也收不回來,而迎面到來之人也與他同樣吃驚,兩人四目相對,臉上同時起了幾種變化
來人是個道姑裝束的中年女子,面貌端莊肅麗,雙目柔和親切,對獨孤青松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慈愛光輝,獨孤青松目光與她一觸,無形中百感叢生,童年孤苦的記憶不知不覺一齊襲上心頭,幾乎泫然欲泣!
這是一種太微妙的感覺,心靈上起了這種感應,敵對之勢早消於無形,甚至把九箱珍寶之事也忘記了!
那黃衣中年道姑也是同樣的雙目盯住獨孤青松,她倒握拂塵,臉上流露出驚疑而又喜悅的神情。
片刻後,兩人目光一分,獨孤青松心中一震,想起了珍寶之事,喝道:“你是何人?為何阻住我的去路?”
黃衣道姑一笑,道:“我是誰,你還不知道?還有誰能指揮得動九鳳旗主?”
獨孤青松一聽暗道:“莫非她就是金釵教教主?”
獨孤青松正想著,道姑又已笑道:“現在你已知道我是誰了吧!那麼你是誰?剛才聽你與那姓仇的堂主說,你就是百丈峰掌劈群雄的烈馬狂生?”
獨孤青松答道:“不錯。”
道姑柔和一笑,望著獨孤青松走近一步,輕聲道:“烈馬狂生十年前揚威天山,小哥!你今年幾歲?”
獨孤青松臉上一紅,答不出話來。
道姑又笑道:“不要緊,小哥!你既自稱烈馬狂生,想當與真正的烈馬狂生有非常的關係,但聽說烈馬狂生他便是昔年的寒波劍客獨孤子奇,你能告訴我,你與獨孤子奇是怎麼稱呼?”
獨孤青松對這金釵教主一開始便有種特別的感覺,聞言想了想,答道:“獨孤子奇是我的叔叔。”
金釵教主聽得全身一震,臉色一變,彷佛雙目已蘊著淚光,可是隨又平靜下來問道:“這樣說來,你,你是武林六奇之首聖劍羽士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