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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青松全身一寒,驀地目蘊殺光,暗叫道:“好,令立!我們走著瞧吧!”
就在這時,綠羽令主一頓腳,帶起刺耳的長笑聲,電射而去!
劉姥姥醜怪的臉上表情難看至極,只聽她低聲喃喃道:“白骨真君!哼!哼!濤哥!我為你除一勁敵!”
獨孤青松至此方才知道這醜怪老婆子竟然仍愛著白骨真君,她私心之中早就想要除去自己。
劉姥姥一步一步逼近獨孤青松,一面肅言道:“小子,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辰,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誰來!”
她逼近獨孤青松身前,略一躊躇,慢慢的駢指如戟,猛然朝獨孤青松胸前玄機大穴戳去。
可是獨孤青松早已蓄力待發,那容她點到,待劉姥姥單指快點到之際,他左手如風驀地扣住了劉姥姥的腕脈,右掌一亮,天王託塔“蓬!”一掌正打在劉姥姥前胸。
劉婆婆“哇!”地鮮血狂噴,同時一個身子直飛出一丈之外,“彭!”的摔在樓板之上,雙目凸出,嘴角仍在汩汩流血,死狀之慘,不忍卒睹。
獨孤青松微哼半聲,腳下一點,白影一晃,已掠出百花居,可是他身形未落,斜刺裡一條綠影猛然撲至。
獨孤青松順勢一掌劈去,喝道:“今日我要將你綠羽宮鬧個天翻地覆。”
來人橫身飄出三丈,身形一定,獨孤青松看清是碧兒,一怔道:“是你!你不是走了,永不回綠羽宮?”
碧兒見獨孤青松白衫之上血漬斑斑,急問道:“姥姥怎樣了?”
獨孤青松冷哼一聲道:“那怪婆子麼?從此你再也見不著她了。”
碧兒一聲長嘆,朝東北角上一指,道:“你殺姥姥,娘恐將會天涯海角追殺你了,龍馬正拴在廳中,快去牽出走吧!”
“啊!碧姑娘,你對我太好了!”獨孤青松走上兩步,握著碧兒的手,繼道:“他日相遇,我獨孤青松必要報答姑娘的盛情。”
碧兒雙目含淚,道:“不,你去吧!今生不可能再有相見之日,你殺姥姥,你已毀了她一生的威名,娘不會饒我的。她除了對寒波劍客外,對任何人都是冷酷的。你去吧!快些離開綠羽林,此刻你非孃的對手。”
碧兒的一段話,說得獨孤青松熱血潮湧,握著碧兒的手一緊,大聲道:“如果此話當真,你我雖然無甚關係,但我應負道義責任,走!我們找你娘去!”
“不,你快走吧!你能夠逃脫被點三玄重穴已算幸運了。”
獨孤青松眉頭一皺,心中一動,暗忖道:“綠羽令主真是那麼冷酷,連她的親生女兒也不認?我倒要試上一試。”
他這樣一想,突然左手疾出,點了碧兒的軟穴,碧兒“啊!”的一聲,雙腿一軟,獨孤青松順勢已攔腰抱住了她。腳下一點,朝東北角上飛身掠去。
碧兒雖被點了軟穴,但神智仍與平常一樣,急聲道:“你要怎樣?難道你要把我劫走?”
“不,碧姑娘!你放心!我要一試令主之心。”
“啊!你以為我被你抱住,她便不會狠下毒手?你想錯了!娘在十幾年前早已心死,聖劍羽士將她擄上峨嵋,居住一個月後,棄她於深谷之中,受此刺激後,她已恨透了天下之人,尤其施劍之人,她更是深惡痛絕。”
獨孤青松突聽此話,心中“嗡!”然一震,停步不動,正在這時,一聲雷響,暴雨如傾盆般當頭蓋下,淋得兩人滿身如落湯之雞。
獨孤青松猶如未覺,大聲追問道:“碧姑娘!你說什麼?你說你娘與聖劍羽士居住了一月,那是怎樣的居住?”
大雨淋在碧兒的頭臉上,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半晌才道:“聖劍羽士尋仇九龍神魔,我娘是九龍神魔第三個女兒啊!他擄了我娘去,你說是怎樣的居住?那是汙辱、是蹂躪啊!”
“啊!”獨孤青松重重的啊了一聲,呆若木雞了,突然他想起了在藏龍莊石樓,遇著九龍神魔,他那銅鑄的紅、黃、綠三個女子,那穿綠的不正是綠羽令主?可是這時他忽又記起那穿黃的卻是金釵教主。
獨孤青松不覺心如鹿撞,雙目凝視著碧兒,瞬也不瞬。大雨雖淋得全身溼透,他猶如未覺,半晌才道:“碧姑娘!那你,你是聖劍羽士的女兒?”
碧兒點點頭,淚水便泉湧而出。
獨孤青松心神一震,驀地鎮定了許多,他想起了太多他不解之事,繼續問道:“你娘所以獨對寒波劍客好,是否你娘未被聖劍羽士擄上峨嵋之前,他兩人已相識而且鍾情呢?”
碧兒又連連點頭,道:“假如烈馬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