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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恩斷情絕,殺之何妨!”
白骨真君聞言全身一凜,臉色鐵青,怒道:“藍匕兄,你何出此言?”
藍匕壇主冷笑道:“白骨兄,想來你是以為那棺木中葬的是劉懷燕,可是,嘿嘿!在下不以為然……”
突然他聲音轉厲,對著綠羽令主冷叱道:“分明那棺木之中藏放的是九箱珍寶,豈是什麼劉懷燕,白骨兄!你空負機靈之名,這點鬼心眼就瞞過了你。嘿!金雯!綠羽令主!你也好大的膽子,竟敢與九龍神魔你爹爹作對,你這種作法,怎樣叫九龍兄在血魔幫中立足?”
綠羽令主臉色一寒,厲聲大笑,答道:“藍鱗匕首之主,十幾年來你使江湖極盡恐怖之能事,果然不虛心狠手辣之名,但今日聽你一番妙論,可就幼稚得很了,九箱珍寶只要在我綠羽林中,隨便放在何處,諒你們也休想奪走,何用放在黑棺之中故弄玄虛?再說我爹爹九龍神魔,二十年前江湖傳言雪山﹃惡父豔女﹄,﹃九龍三雁﹄名已預定,要仍有父女之情,十年前天山爭奪血襟遺藝,只要我父女連手,豈會為烈馬狂生後來者得去。我知道今日血魔幫派來三壇高手,到我綠羽宮來索寶,可惜你們來遲一步,九箱珍寶早被烈馬狂生帶走,天目山上你們是空行一趟了!”
藍匕壇主和白骨罈主聞言同時一怔,正在這時,兩條黑影如飛而至,卻是九龍壇雪山飛龍何總管和血魔幫江南總堂堂主仇琪。
何總管銀鬚一擺,怒吼道:“那裡是什麼烈馬狂生,分明是那乳臭未乾的小子!真是他帶走了麼?好哇!那個狂徒,居然又先了一步!你大名鼎鼎的綠羽令主居然也對他莫可奈何!”
綠羽令主冷笑道:“要非我掌下留情,他早是我掌下亡魂。”
“那你為何要饒了他?”何總管恨不得對獨孤青松生啖其肉。
綠羽令主冷冷道:“我高興!”
何總管大叫道:“你放走了臭小子,血魔幫九箱珍寶便拿你是問。金雯!你還記得我雪山飛龍何伯伯麼?”
綠羽令主驀然又大笑,道:“何伯伯!好一個與我爹爹狼狽為奸的何伯伯!我爹爹當年要非聽你慫恿,怎敢覬覦聖劍羽士之妻玉劍仙姬,落得個全家慘變……”
綠羽令主說著,突然怒叱道:“你還有臉提你何伯伯。何伯伯!哈哈!我金雯要立見你三步濺血!”
她“血”音一落,綠影立展,其速如風,剎那撲到。
白骨真君大驚厲聲道:“總管快退!”搶步攻向綠羽令主。
但藍匕壇主卻反退三步,腳下驀然一點,激射向那具黑棺之前,八個綠衣女阻擋不及,被他一掌打得四分八裂,滾出一具七孔流血醜怪老婆子。
可是這面一聲慘叫,白骨真君救援不及,何總管被綠羽令主一掌震得鮮血狂噴,臉如金錠,但他並未倒下,顫聲吼道:“好哇!金鼐!你生得好女兒,等你出關,你若不將她親手震斃,我雪山飛龍再也不幹那總管!”
“蓬!”的一聲,他重傷倒了下去!
這時白骨真君一見黑棺之中滾出了劉姥姥,一聲大叫:“燕!”便不顧一切的朝劉姥姥屍體之處撲去。
他尚未撲到,中途遇著反身躍回的藍鱗匕首之主,怒喝一聲道:“白骨兄!此時何時,此地何地,豈是你婆婆媽媽的時候!”
他雙目射出兩道殺光,怒視著白骨真君,繼道:“九箱珍寶關係血魔幫滅絕生存,縱然她是你愛妻,此刻你也應漠然視之,走!我們雙戰令主,諒她難逃公道。”
白骨真君被藍匕壇主一喝,如當頭棒喝,震醒過來,深情脈脈的朝劉姥姥望了一眼,強忍悲痛,轉身與藍匕壇主朝綠羽令主逼近。
這一幕看得藏身一旁的獨孤青松十分驚心,不禁朝那藍匕壇主看了兩眼,暗道:“此人果然是心狠手辣,比起白骨真君不知要慘酷多少了!”
他見藍匕壇主和白骨真君一步步迫近綠羽令主,便自然而然為綠羽令主有些焦急,正在此刻,獨孤青松忽聞身後窸窣之聲,龍馬一陣低沉的怒鳴,獨孤青松一驚轉頭,見是一個黑衣人在山溝底土質較松的土面上急急挖掘,獨孤青松身負掌傷,不能應敵,暗暗叫苦。
那人似已知道獨孤青松發覺了他,輕聲急道:“小子,快些阻止你那馬兒鳴叫,九箱珍寶要被那些魔崽子得去,憑此玩意兒,便可籠絡天下,那真是武林的大不幸!”
獨孤青松已聽出那是武林六奇之一血筆秀才的口音,心中一喜,連忙喝止龍馬雪兒的鳴叫,急道:“啊!是你!邱老前輩!我大叔可好?找到了夜明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