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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殺陣再起,血劍瘋狂地激射著。許多爆炸開的血色煙柱子,在直徑有一米來寬的、已經被打得坑窪不平的戰場之上,象旋風一樣向空中捲去,企圖逃跑的人群散開了,翻滾著,象水花一樣從血坑之中旁邊分散:人群哭喊求救,還是爬啊,爬啊……血劍爆炸的紅色煙火越來越緊地掃蕩著前方戰場,一把把血劍帶著憤怒、痛苦斜著飛出來的、刺耳的尖叫聲越來越密地潑在逃命的人群身上,貼在地面上的血劍攻擊越來越殘忍地摧殘著人群。血劍打擊逃跑的人群,不許他們離開血殺陣範圍。人群不斷被摧殘都沒有逃離血殺陣。十八道血劍只有最後的幾道沒有擊中人群,人群身影一個個倒下,一滴一滴的血雨點落戰場,倒流回來形成一汪血池……一陣腥風血雨之後,地上已經都是殘肢斷腿,已無人氣。
嚴混失神地在一邊整理出一個須彌戒,然後收起張千軍的須彌戒再將屍首送入須彌戒之中儲存。
兩個須彌戒子不能夠重疊在一個須彌空間之中。
“主人,請節哀!”天時四花之蘭、梅、竹、菊說道。
天時四花作為女人,她們看著自己的主人如此,有時候對妒忌男人與男人只見的情感,特別是義氣,她們有時候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好兄弟赴湯蹈火,在戰局急轉直下的時候,毅然的站出來站到自己兄弟的身邊,甚至也不通知一聲,默默去戰鬥,直到生命的終結。
生與死似乎已經成為了不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兄弟的身旁,才最是重要,而且不管生死,就算是死最後也會說值得。
而且她們知道自己的主人說過,自己從來不交兄弟,只交朋友,萍水相逢的朋友,但是一旦主人交上一個兄弟,赴湯蹈火他都願意為對方去做。
就像是男人永遠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外面不要有人,但是女人卻總是拼命的一次次外撈,男人還是義無反顧的愛著那樣的女人,這種男人的情感又有幾個女人能夠理解。
“你們把周圍的戰利品都收起來吧,其他人誰敢窺探這些戰利品就直接擊殺!”嚴混留下一句話,駕馭飛劍飛上了藍隕城的上空。
任憑微風吹乾孤獨的眼淚,任憑泛空襲擾困頓的心靈,任憑浮空沉澱一切感傷。
靜靜的等著,靜靜的望著,靜靜的想著。
夕陽餘霞散落,冷風急速紛擾。
“主人,都收拾妥當了!殺了幾個不開眼的。”天時四花之蘭御劍飛來道。
“嗯,你把天時四花其他人都叫上來吧”嚴混淡淡地望著遠方說道。
一切傷感化為一絲動力,他很是希望張大哥的靈魂能夠得到重生,繼續為人,也許只有這樣他的內心才能夠得到一些安慰。
天時四花之蘭御劍離去,不一會兒四人齊齊御劍前來,每一個人臉上都不開心,當著些傷感。
“主人!”四人同聲道。
嚴混轉身看著眼前的天時四花,他心裡有些自己的想法,不知道她們的意見如何?他有時候在想自己難道不能夠有對天時四花的生殺大權嗎?她們可都是自己的奴婢,而且是心甘情願做自己的奴婢。
但是真到要絕對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說了。
天時四花見自己的主人不說話,她們也沒有吱聲。
“天時四花,主人問你們,你們希望在主人的生命過程之中多發生一些事情,還是希望擁有自己的獨立生活修真的戲份。”嚴混不知道怎麼去表達自己的想法。
其實很簡單,就是問天時四花是否願意跟著自己前往埋骨荒漠,放棄藍隕城所有的一切。
“主人,什麼生命,什麼戲份,我不是很明白誒!”天時四花之菊天真的問道。
“是啊,主人,你的生命過程難道不需要我們嗎?”天時四花之竹問道。
“姐妹們,主人的意思是問我們要不要跟著他進埋骨荒漠,而放棄如今唾手可得的藍隕城一切。”天時四花之蘭如果聰慧,嚴混一說她就明白了。
“放棄藍隕城,可是如今的藍隕城幾乎可以說都在我們天時四花與主人的掌控之中啊。”天時四花之梅有些難以割捨道。
嚴混點了點頭道:“我的意思就是蘭聽出的意思。”
突然天時四花都聽明白,四人都沉默了。
嚴混看得也難受,他是一個直爽的人,來不得別人如此優柔寡斷。
“如果你們放不下藍隕城,我嚴混也不強人所難,願意自動與你們解除主僕關係!”嚴混在天空之中一直想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他終於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