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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競爭。
“是什麼人?”海綿搖了搖頭,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還真是橫行於各行各業。
“對方沒有明說,就是放話如果不退出競爭。店就別想開下去了。不過,對方號碼顯示是上京的。”菲尼克斯的語氣聽著就知道他很興奮,這傢伙安份不了三天。
“好大的口氣。”海綿輕聲笑起來,“讓董老注意一下安全,只要不傷到人,店裡無所謂,反正我們是要搬家的。這幾天,你在附近盯著點兒。”
結束通話電話,海綿見賀肇麟好奇地看著自己,輕描淡寫地解釋說:“我開了一家店。因為參與了一個專案的競爭,被人恐嚇了。”
“什麼?居然有人敢恐嚇我媽?”賀肇麟眉一皺,小臉上顯出幾分煞氣,又很是雀躍著問。“媽媽,你的店開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好不好?我同學家裡有人在警察局,也許我能幫上你的忙。”
“不用,又不是什麼大事,媽媽能處理。”海綿揉亂兒子的頭髮,假裝沒發現他沮喪的表情,笑著說,“你只要把自己照顧好,不讓媽媽擔心,就是幫了媽媽的忙。”
“我一向把自己照顧得很好。”賀肇麟不樂意地嘟噥。
“是嗎?我可是知道的,你經常打架。”海綿似笑非笑,捏著兒子的鼻樑說,“你現在可厲害了,一個能打三個。”
賀肇麟骨碌碌轉著眼珠,笑嘻嘻地說:“我沒有媽媽厲害。我媽才是真的厲害。”
海綿笑納了兒子的恭維,但還是很不給他面子地把他送回家去了。賀肇麟依依不捨,可這個星期他已經在“同學”家裡住了一晚,不能再外宿。為了以後能回到媽媽身邊,他現在還只有忍耐。說實在的,賀家長輩們都很疼他,可他還是想和媽媽在一起生活。那些艱苦又幸福的歲月深刻於他心中,他從來沒有忘記過。
開車回到家,海綿吃了晚飯泡完澡,打算給霍憬元發一封郵件就睡覺。不料九點多鐘時,菲尼克斯打電話向她報告,“御彩”店被人砸了。
“……人,我們已經逮住了,小姐,是不是喂點好料給他們?”和菲尼克斯的說話聲音一同從話筒中傳出來的還有一片嘈雜亂聲,有人要大聲痛罵和哀嚎。
“你這是在哪兒?”海綿要問清楚他們身處的地方再做決定。有些事情必須避著人去做。
“還在店裡。事發時這條街還有人來往,已經有人多餘的報了警,我估計警察很快就來了。”菲尼克斯惱火地說,“人要是被警察帶走的話,咱們就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
“喂藥,再催眠。把幕後主使找出來。對了,不要讓警察看見你。”海綿在心裡發狠,誰砸她的店,她非得加倍討回來不可。
這種小事並不能讓海綿的心情產生什麼波瀾,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她沒想到,那些恐嚇者的耐心會這麼差勁。幸好剛才菲尼克斯說董家的人沒有受傷,否則她心裡不免會有歉疚之意。
組織了一下言語,海綿開始給霍憬元寫郵件。很多時候,她只能這樣聯絡他。他的電話經常是不通的。就算是電子郵件,也不是每封都能得到回覆。就算回覆了也從來不及時,等待最長的回覆時間超過三個多月,最短也要四五天。
真不知道那個人天天在忙什麼。海綿怨念深重,使勁敲下傳送鍵。其實她並沒有什麼事情要找霍憬元,她的郵件很多時候都是毫無營養的吐槽。
這個言之無物、偶爾單純發洩的壞習慣是她在進入Y俱樂部傭兵訓練場以後養成的。那時她不認識誰,很孤單,有什麼勞騷怪話只好向這個把自己扔去訓練場的人去說。
或許就是因為她經常說的都是廢話,霍憬元才懶得回信或者拖拖拉拉回信吧。哪怕回了信,也是言簡意賅幾句話。海綿有時候實在心煩了,還會因為他這麼怠慢而特意寫封郵件去罵他一頓。事後想想又覺得好沒意思,因為這種謾罵郵件他是肯定不回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下來。海綿見識了大世界的風光,也交了不少朋友。她忙碌時會忘記自己還有霍憬元這樣一個關係古怪的師父兼朋友,但往往在這種時候,她又會接到霍憬元的一個電話或者是電子郵件。那個人彷彿能掐準時機,在海綿即將淡忘他時會特意提醒他的存在,又在她心煩意亂要找人發洩時躲去一旁。反正他的可惡一如既往。
撐著額頭出了好一會兒神,海綿這才上床去睡覺。但今天也許玩得太開心了,她的精神還處於亢奮狀態,很久都無法入眠。她算了算時間,離上次與霍憬元見面,這當中應該隔了一年零三個月。
這次回國之前,海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