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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太極神色不甚自在的回答,“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不要再問了。”
聞言,她不喜反而顰起月眉。“繡娘呢?我以為她才是你要迎娶的妻子。”
“繡娘?”誰是繡娘?
乍聞另一名女子的名字,歐陽春色心裡掀起一陣巨濤,感覺很微妙的泛起酸意,很不是滋味。
“虹姨你聽誰胡言亂語?我從來沒打算過要娶她。”就算他要娶,繡娘也不一定肯嫁。
“可是她跟了你好幾年,對你一片真心,要是肚皮爭氣點,你都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了。”唉!男人呀!總是不瞭解女人要的是什麼。
“虹姨,可不可以不提這個,令人很不舒坦。”他不懂,為何她要在這時候提這些倒胃口的事。
“不舒坦你也要給我聽進去,虹姨可不准你始亂終棄,要了人家卻不肯給人家一個名分,這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她的神情顯得激動,像是自己才是當事人一般。
“不是始亂終棄,我們一開始就講好了,不要名分,她只想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既然她非報不可,他又何必矯情說不?!
他是男人,總有需要的時候,他收留她,給她吃住,甚至有奴僕服侍,這樣互取所需的關係,沒有誰對誰不對的問題。
司徒太極自認為並未虧待柳繡娘,成為他一個人的女人總好過成為任人狎玩的妓女。
“姑娘家難為情的話語怎能當真,她是怕你不收留她呀!”孤零零的一人,不依靠他還能靠誰?
“是這樣嗎?”他皺起眉,想著自己是否救錯了,自找麻煩。
左驚虹若曉得他心裡想的和她截然不同,不知會做何感想。
她突然感慨的嘆了一口氣。“繡娘讓我想到你娘,當年要不是多了個我,你娘也不會因妒生恨而想殺你……”
“不要再說了,我不想提起我娘。”突地一吼的司徒太極臉色極其難看。
“好,不提、不提,免得大家勾起不愉快的傷心事。”左驚虹苦笑地搖著頭,看向他懷裡女子。“歐陽姑娘,讓你見笑了。”
“呃!不,沒關係,我是外人嘛!不管司徒家的家務事。”她自嘲,但也有些心酸。
“春色——”司徒太極在她腰際施壓,不准她稱自己是外人。
本來就是嘛!你自個說過的還埋怨。她沒好氣的一瞪,不服輸地擰他大腿肉。
“自古以來男子三妻四妾,若歐陽姑娘肯接納繡娘,一夫雙妻也不失為美事一樁。”左驚虹說得仿彿多為她著想似,但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歐陽春色睜圓大眼,連忙跳離司徒太極的懷抱。“我才不要,我們那裡娶兩個老婆是有罪的,大老婆可以告小老婆和自己丈夫通姦,他們會被抓去牢裡關,而且我也不是喜歡他到非他不嫁的地步。”
言下之意是喜歡,但還不至於愛得死去活來,願為他犧牲,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不會認命,勇於追求生命中的美好,不會為了愛而放棄自己。
何況她還要回家,不可能永遠留在古代,和個古人談談小戀愛倒是無妨,若要論起婚嫁就甭說了,她不想把心遺落在過去。
“你們那裡是哪裡?”聽起來像是個好地方。
“南方,很遠很遠的南方,要渡海,一座孤立在海中央的小島……”她越說聲音越小,眼神飄得好遠。
“歐陽春色,你哪兒也不許去,聽到了沒?”感覺眼前的人兒似乎要消失,司徒太極心慌地勒緊雙臂,將她抱回懷裡。
她一怔,漾起天地都失色的笑靨。“你抱得我不能喘氣了,我還能去哪裡,不過呀!我不喜歡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所以懇求你千萬不要迷戀我,我怕我會不小心在你的飯菜裡下毒。”
剛一說完,忽傳瓷器落地的脆裂聲,一看,原來是左驚虹沒拿穩杯子,滑了手。
“虹姨身體不適嗎?”看她臉色不是很好,好像有一絲慌張。
“不,我沒事,手滑了一下而已。”她笑了笑,要他別擔心。
正想說句關心話的司徒太極尚未啟唇,身邊卻傳來一陣低喃——
“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人無愧,心無掛,食子非父母,心毒不過虎,因果臺上論因果,種了因果,反食因果,終究逃不過因果。”
“你在唸什麼?嘀嘀咕咕地。”又是老虎,又是因果,聽不出所以然。
歐陽春色望向左驚虹,“我在說虎毒不食子,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若雙親健在就趕緊去盡孝,人生無常,什麼時候會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