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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如旋風一樣,迅速席捲了街頭巷尾,家家戶戶。在這種被恐怖的傳言籠罩的陰影下,人們對春節的熱情自然而然地消減了。此刻,在廣州,人們不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春節忙碌,而是忙於在傳言中奔走,每個人都是探聽者,每個人又同時是散佈者。
正如元旦之前約好的那樣,梁渠和羽明訂好了同一班從廣州回北京的車票。啟程前,羽明從自己的駐地出發去酒店接梁渠一同去火車站,到了酒店和梁渠碰面以後,才發現教授生病了,而且看起來病得還不輕。不但精神很不好,連走路都不穩了。羽明關切地問梁渠是怎麼回事,梁渠便跟羽明說這兩天好像感冒了,身邊帶的藥吃完了,沒什麼大不了的。”羽明聽了,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教授的額頭,這一摸嚇了一跳。
“您在發高燒,吃藥恐怕不管用。我們還是不要趕在今天走了,先去醫院看看,您需要打吊瓶退燒的。”羽明勸道。
“過幾天就是閩喬的婚禮了,我心裡急得什麼似的。現在的什麼票都緊張,今天要是不走,明天別說火車票,就是汽車票,飛機票,是票都買不到了。到時候我們恐怕真要插上翅膀飛回去了。再怎麼樣我都不能把女兒的婚禮都給耽擱了,一點兒小感冒,沒什麼要緊的,呆會兒去車站的時候路過藥店順路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