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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挺著人疼的!我這心裡——”
“就是,要是那孩子不著人疼,我能把她帶回家來?”
“真是夠可憐的,小小年紀,爸爸媽媽就都不在了。和爺爺千里迢迢的來北京討飯,肯定吃了不少的苦!”
“那還用說!”
“哎,你跟我仔細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認識他們的?怎麼把他們帶回家來的?”李雲霜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拉住丈夫的手臂問道。
“你躺下吧,我先去洗洗,一會兒慢慢跟你說!”梁渠說完轉身去洗漱去了。再回來的時候發現李雲霜半躺著斜倚著床頭還在發呆。
“雲霜,你怎麼了,怎麼老是發呆呀?有心事?”梁渠微笑著問道。
“哪有什麼心事!我在等你呢,你快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認識他們祖孫兩的!”
梁渠先上了床,也像李雲霜那樣半躺著斜倚在床頭上,歪著頭看了看妻子說“講是講,說好了,不許生氣,不許翻小帳,也不許把他們祖孫兩趕回街上去!”
“你到底講不講?真羅嗦,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真是的!”李雲霜瞪了丈夫一眼。
“好,那我就給你講講!”梁渠這才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和祖孫倆相遇的經過跟李雲霜詳詳細細地講述了一遍。
大雅之堂(06)
(6)
梁渠是在傍晚時分去火車站送個朋友回上海的,送完朋友往回走的時候路經地鐵口,正在低頭看錶的功夫與迎面急匆匆走過來的一個梳著小分頭兒男子撞了個滿懷,“小分頭兒”普通一聲一個屁股墩兒坐在了地上。梁渠急忙俯身去拉他,連聲說著對不起。小分頭兒從地上爬起來,先忙著用力拍屁股上的土,卻並沒注意左手腕上的錶帶被劃開了,他來回來去用力拍打褲子的時候不小心把手錶甩了出去,也許是因為他一心想著要討伐梁渠所以根本沒注意。拍打完褲子上的灰塵就見小分頭兒挺直了身子,往後甩了甩他的小分頭,鐵青著臉質問梁渠道:“你是怎麼走路的,長眼睛了嗎,也不看著點兒。”
“我低頭看時間來著,沒注意!”梁渠耐心的解釋著。
“真是倒黴!”小分頭兒依然鐵青著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髒兮兮的乞丐一樣的小女孩湊了過來拉小分頭兒的衣袖,嘴裡連連叫著叔叔。不想小分頭兒一把甩開小女孩罵道,“臭要飯的,離我遠點兒,不是跟你說了我沒錢嗎。怎麼這麼賴呀,你要是再纏著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一樣髒兮兮的老人從小女孩的身後繞了出來,拉起小女孩兒的手要走。那個女孩子卻掙脫了老人的手,把一隻手錶遞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叔叔,你的表掉在地上了。”
小分頭兒接過手錶看了看,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然後好象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在自己身上一通亂翻。一邊翻一遍嘀咕,“奇怪,我的錢包呢,錢包哪去了。剛才坐地鐵的時候還在呢,怎麼就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翻著翻著突然停下不翻了,而是盯住小女孩說道:“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錢包,肯定是你,除了你沒別人。我說麼,你怎麼一直纏著我呢,快點把錢包還給我。”周圍的人一聽有人丟了錢包,呼啦啦地圍攏了過來看熱鬧。
“我沒偷!”小女孩說道。那個髒兮兮的老人再一次拖起小姑娘的手要走。
“給我站住,想走?沒那麼容易。你們要是還不把錢包拿出來,我可要叫警察了。”
“哎,我說,這位先生,你還是再仔細找找看,別冤枉了人家!”梁渠站在一邊終於看不下去了。
“喂,關你屁事,你算老幾啊你?敢情不是你丟了錢包,你倒是會送人情!”小分頭兒說著上前一步一把把小姑娘從那個老人的手裡扯了過來,“我說你呢,快把錢包拿出來,聽見沒有!”
梁渠趕緊上前一步,用力把小女孩從小分頭兒手裡拉開,說道,“這位同志,有話可以慢慢說嗎?怎麼非要動手呢!”
“動手,我還要揍她呢,我”小分頭兒說著又要衝過去抓那個小女孩,梁渠卻始終橫在他們中間。
“你躲開,聽見沒有?你要是不躲開我連你一塊兒揍!”小分頭兒叫囂道。
梁渠正要開口說話,就見一個帶著蛤蟆鏡一隻鏡片的右上角上還明晃晃地貼著商標的女人從人群外面擠了進來,衝著小分頭兒叫道,“你這個死鬼,我上趟廁所的工夫你死哪兒去了?找你半天了,真是的。在這兒幹嘛呢,瞎耽誤工夫。再磨蹭一會兒火車都要開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