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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次練琴的時候,她看見他抓著羽清的手,還把她的手印在自己的手掌上,比誰的手指看起來更修長。還說修長的手指才適合彈鋼琴。有一次他還在他左手的大拇指上畫上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對著羽清一彎一彎地說:“羽清,你的琴彈得太好啦,給你鞠躬啦。”,那根拇指看起來真的很像給人鞠躬的樣子,逗得羽清笑彎了腰。連一直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的閩喬和玲玲都笑壞了。
遠皓從來沒有抓過閩喬的手,也沒有那樣用心地逗閩喬笑過。其實這倒也沒什麼,最讓閩喬感覺彆扭的是每次遠皓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都很少會看自己,不像跟羽清說話的時候,總是盯著她的臉看。他跟閩喬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盯著別處。即便有時候他的目光偶爾掃過她那張美如象牙雕般的小臉兒,眼神也是匆忙和潦草的。
雖然他也對自己笑,也和自己說話,但是就是和對羽清的不一樣。他經常會問羽清以前羽清住在國外的時候的一些事,問羽清幾歲開始練琴的,最喜歡什麼曲子。也喜歡聽羽清講她出席過的那些盛大的宴會什麼的。但是他卻從來不問閩喬過去的事,他和閩喬說話的時候,所有的話題都只圍繞著梁渠和李雲霜,他從來不問閩喬自己的事,也根本不提她的爺爺。
他從來不問,閩喬自然也就從來不提。有時候大家在一起,也會你一句我一句的閒扯一氣。可就算是閒扯,他對閩喬的話題也幾乎很少關注。
去北海滑冰的事,遠皓始終沒對閩喬提起。那天閩喬和羽清下課以後,羽清先走了。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