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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做了結尾!同學聽了羽清這麼回答,以後就再也不提讓羽清向徐曉曉學習的事了。
羽清想她和徐曉曉雖然算不上敵人,可是關係也絕對算不上友好,所以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時候徐曉曉究竟為什麼會給自己打電話。而她又怎麼會有自己的電話號碼?羽清本來不想接,可是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了想還是起身去客廳接電話了。
大雅之堂(73)
“你找我有什麼事兒?”羽清在電話這一邊冷冰冰地問道。
“羽清,其實我本來不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是有一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應該告訴你。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兒才弄到你家的電話號碼嗎?”
“什麼事?”
“本來,老師們的事兒我也不應該過問。可是大家都是一樣的學生,要是老師有偏有向的那對我們就太不公平了。我倒也沒什麼,反正進不了音樂學院學別的也無所謂,我本來對鋼琴也不是特別的感興趣。可是你不一樣,我聽同學說你超喜歡彈鋼琴,而且很早就開始學琴了,說實話,你要是考不上我可替你冤得慌。文化課的考試對你多重要啊,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啊!”雖然大家都是同齡的女孩子,可是此刻徐曉曉說話的態度和語氣簡直達到了奶奶級的語重心長,讓羽清有了不是和自己的同班同學而是在和某一個長輩在對話的錯覺。但是不管徐曉曉說話的語氣和態度怎樣,羽清不得不承認,她的這幾句話聽起來好像的確是處處為自己考慮,可是這並沒有改變她心目中對徐曉曉所固有的感覺和判斷,她就是對她沒有一絲絲的好感。
“你打電話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個?!如果是我可要掛了,我還有一大堆的功課等著複習呢。”羽清的口氣仍然是冷冰冰的。
“別掛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羽清,我可是都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嗎,週末放學的時候我看見趙老師偷偷塞給梁閩喬一卷紙,我湊過去問梁閩喬那是什麼,她說沒什麼就把那捲紙塞進了書包。回來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兒,你說會不會是趙老師給她的複習題啊,我猜十有八九錯不了,要是別的無關緊要的,又何必藏著掖著的。你是知道的,趙老師一向都對梁閩喬很好,如果給她重點輔導也沒什麼奇怪的。”
“是又怎樣,老師願意給她,我們有什麼辦法。”羽清說道。
“是沒什麼辦法。不過,羽清,我是替你不平啊,你說你哪點兒比梁閩喬差呀,憑什麼老師對她都比對你好啊?連複習題都只給她不給你。羽清,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太不會來事兒啦,其實你比梁閩喬強多了,你就是沒有她會討好人,所以才處處吃虧弄成現在這樣的。”
這個徐曉曉當真是很會說話,這幾句話真是說到羽清的心坎兒裡去了。因為一直以來,羽清也是這麼看待這件事的,她認為閩喬的鋼琴彈得越來越好,一定是因為教授揹著自己單獨教了她不少的東西。梁閩喬住在教授的家裡,整天和教授呆在一起,又會討好人,又給教授做了養女,無疑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就比自己多佔了便宜。如果不是教授揹著自己給梁閩喬“吃小灶”,自己絕對不會比她差!這些年林羽清一直對這一點堅信不疑且耿耿於懷。如今又聽徐曉曉也這麼說,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便齊齊地湧上心來,眼淚瞬間盈滿了眼眶,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羽清,羽清,你怎麼了,羽清怎麼不說話呢?”徐曉曉在電話裡一個勁兒地叫羽清的名字卻仍然聽不見回答,於是又接著說道,“反正該說的話我都說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你不是經常去梁教授家學琴嗎,又不是不知道梁教授家的大門衝哪兒開,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毛了,你就不想去看看梁閩喬現在在複習什麼題目嗎?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算我沒說。對了,如果你去梁閩喬家的話,如果真的有複習題,看在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的份上麻煩透點口風給我。好了,我先掛了,晚上我再打給你!”
羽清放下電話,發了一會兒呆。徐曉曉的話不停地在她的耳邊迴響著,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徐曉曉的話提醒了她,或者是她的話發揮了其它的作用,反正她突然很想知道老師是不是真的單獨給了閩喬什麼複習題。當然她想知道並不是因為她對所謂的複習題真的感什麼興趣,她感興趣的是到底有沒有徐曉曉說的那種複習題。如果有,她就可以找到一個強有力的旁證,來證明梁閩喬並不是真的那麼優秀,她的的確確是得到了很多人的偏愛,如果真是這樣,雖然她會為此而感到不平感到委屈,但是至少她會開啟另一個一直無法開啟的心結——那就是自己不是真的不如閩喬。想到這裡,羽清衝進衛生間重新洗了臉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