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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尷尬的處境,她倒寧願進去跟裡頭那頭獅子對罵個夠。
呵。。真是有趣的小兔子啊。。方天宇直看著單瑾舒進了房間,才帶著和氣的笑容,離開了這間酒店套房。
To be continued
13
進了房,有些尷尬的單瑾舒沒有說話地拿了藥跟溫水遞給滕厲,見滕厲吃下了藥,她便開啟放在一旁的救護箱,動作熟練地剪了幾塊巴掌大的繃帶,撩高了他的袖子拆起他手臂的繃帶來,往結了疤的傷口塗抹消毒藥水:“傷口好了很多哦”摔了那麼幾下,他膝蓋和手掛了彩,後腦也摔破了,血也流了不少,相對而言,她就幸運多了,她就衣服髒了,腳上擦破了皮,被嚇到倒是真的。
他沒開口,她也沒指望他回話,半個月跟他朝夕相對,她才發現這人原來不怎麼愛說話,不,不是不怎愛,而是根本就不愛說話,有時候她多說了兩句,他就冷諷一句‘聒噪’,她繼續再說,他就直接翻臉了,嫌她話多又要賴在她這裡霸她的床,真是奇怪又霸道的男人。
上了藥,他突然抓住她要給他貼上繃帶膠布的手,一個使力,單瑾舒被反壓到床上,身上立即就感覺到了滕厲的重量:“你好像越來越不怕我?”
“你希望我怕你嗎?”她嚥了咽口水看著這個壓住她的男人,此刻的他似乎盈滿了危險的氣息。
他沒有回答,只是凝視看著她,手撫上了那張臉,太像了。。像極了遲慕屏。。。像得讓他那天跳車的時候第一個念頭便是即使自己死了也不能讓她出事。
撫摸那張臉的手緩緩移到她的頸項,按到了她的喉嚨,為了一個只是長相像慕屏的女人拼命,這太可笑了不是嗎?想到這,他眼裡頓起了殺意,或許他該殺了她,讓慕屏永遠奠基在他心裡,內心的想法讓他掐住單瑾舒喉嚨的手慢慢地加大了手勁。
“咳、咳”被掐住喉嚨的單瑾舒已經漲紅了臉,這瘋男人又在發什麼神經?!想掐死她嗎?!“放開我,你這混蛋!”
看她呼吸不順的痛苦樣子,滕厲突然鬆了手,單瑾舒連忙推開他爬起身,戒備地看著他。
“以後不許再用剛剛那種語氣跟我說話,記住了嗎?”他冷聲道。
“誰要跟你說話,再跟你說話我就是瘋子!”神經病,突然掐得她半死就因為她沒有像低微求饒的可憐蟲一樣對他畢恭畢敬地說話,愛說不說,她還不稀罕跟他說話叻!
捂著脖子,她從另一邊下了床,忿忿不平地離開了臥室。
當天晚上,滕厲便叫來了方天宇把他載走了,至始至終單瑾舒都抱著抱枕坐在沙發裡不去理會。
她一個人待在這個豪華套房裡不知又過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方天宇讓服務生把電視搬回來了,過了沒幾天,房間裡被拔走的電話也裝了回來,又過了幾天,方天宇拿了幾袋連標籤都沒拆的衣服過來,上頭的價格讓她咋舌之餘風格也性感得可以,所以她擱在了一旁動也沒動,而後每隔個幾天,方天宇都會帶來不同的驚喜,而單瑾舒開始不安了,方天宇會送東西來,肯定是聽了滕厲的交代,那個奇怪的男人到底是想做什麼呢?
討好她?因為差點把她掐個半死?不會,那男人橫看豎看都不像是會討好女人的男人,何況是一個根本就用不著他討好的女人,腦海裡胡思亂想,單瑾舒也沒心情看電視,走到了落地窗邊,手搭在玻璃上,眺望著外頭的無敵海景,海面上一艘白輪經過,甲板上的一道碩長的身影引起了單瑾舒的注意,那人好像是。。。。
正想著,門被從外頭開啟了,進來的是表面永遠那麼溫和的方天宇:“單小姐,厲哥在船上等你,請你換了衣服後跟我走吧”
“換衣服?”單瑾舒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好,你等一下”她正想進房裡隨便套件衣服就算了,剛開啟衣櫃,跟進來的方天宇便將她放在衣櫃角落的那袋衣服拿了出來,看了翻了兩下後,抽出了一條火紅色的露背裙:“厲哥希望你穿這條裙子去”
單瑾舒拉了下方天宇手裡那塊遮不了多少地方的紅綢布料:“你確定這是裙子?”分明就是塊還沒縫好的布嘛!
“呵。。單小姐,你快換吧,厲哥說了要是看到你沒穿這條裙子,他會很不高興,我在外頭等你”方天宇說完便紳士地帶上門出去,留下氣得跳腳卻又不得不換裙子的單瑾舒。
白輪上,滕厲在甲板上看著從方天宇車裡出來的一抹火紅身影,除了那頭半長不短的頭髮,那身影簡直就跟遲慕屏一個樣,他嘴角露出了抹滿意笑容——事實證明了,單瑾舒也可以是遲慕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