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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礙眼。
“好”
單瑾舒帶上門出了總裁室,郭玉娟就帶著一個花店的人走了過來,曖昧地跟她眨眨眼:“瑾舒姐,又有你的花哦”
“你好,請問是單瑾舒小姐嗎?”花店的人問道。
“是我”
“麻煩你在這裡簽收一下”花店人員將單子和筆遞給了單瑾舒,單瑾舒簽了名後,接過了粉紅色的玫瑰花,拿了上頭的卡片,又是沒有署名,她連忙喚住花店人員。
“你好,請問你知道這花是誰送給我的嗎?”瞿仲亨跟她已經分了手,自然不可能送她花,那這花還有之前那束花是誰送的呢?
花店人員搖搖頭:“我只負責送花,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謝謝”那會是誰送的呢?
溫馨湊了上來:“瑾舒姐,你跟你男朋友是熱戀中吧?每天一束,連你請假都。。咦?瑾舒姐,你請假的事你男朋友不知道嗎?怎麼那幾天也送花來?”
“還用說,八成是吵架了”林燕妮幸災樂禍地替單瑾舒答道。
林燕妮說完,其他人都不搭話,單瑾舒也回了秘書室將花擺好,心裡正狐疑著是誰送她花的時候,手機鈴聲悠揚地響起,看了下螢幕,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不會是那種騙人的電話吧。。單瑾舒警覺地等著手機響了好久,直到停了後又重新響起,單瑾舒才接起了電話:“喂,你好”
“瑾舒,你的手機可不是一般的難打”
“逸文學長?”聽到對方的聲音,單瑾舒倒是覺得奇怪,逸文學長怎麼知道她的電話的。。
“我今天在你公司附近辦事,中午要不要出來聚聚?”
“呵呵。。好,在哪?”
To be continued
6
說起席逸文,他是個斯文有禮的人,也許是因為他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的關係,他的見識也很廣闊,大學的時候他組織的管樂團在高校裡也是小有名氣的一個樂隊。
午飯約在了瞿氏附近的一家西餐館裡,坐定後才知道不止有他,還有一個大學時期裡頭的學校的風雲人物——聶峙卓。
有貌有財的聶峙卓一直是學校女生的夢中情人,他的名氣連在學校裡一向是不問世事的單瑾舒都能把他的基本資料背出來,說起來這還是頭一次她這麼近看到他哩。
席逸文揚了揚手,單瑾舒走過去坐下,友善地跟聶峙卓點了點頭,對方只是瞥了她一眼後,便繼續看著餐牌,單瑾舒頓時有些尷尬,還好席逸文解了圍:“瑾舒,別在意,他就是這樣子”
“沒關係”單瑾舒微笑說道,一整頓午飯下來,只有單瑾舒和席逸文兩人聊著大學時期的趣事,而聶峙卓只是吃著牛扒沒有插入。
單瑾舒喝了口檸檬水,意外瞥見了聶峙卓的牛扒只有表層是熟的,而內裡幾乎都還是血淋淋的,見他下刀利落,血扒送到了嘴邊,張嘴優雅地吃下,讓她聯想起了電影《沉默的羔羊》裡頭的男主角吃著人肉時的樣子,令她頓時有些反胃地又喝了幾口水,沒想到喝得急,竟被水嗆得咳了幾聲,一張紙巾移進她的視線——
抬眼她見到了聶峙卓,他揚起了一抹笑容,一抹讓單瑾舒後來想起都覺得毛骨悚然的笑容,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擺了擺手:“不用了,謝謝”
她看著他不在意地收回了手,用那張紙巾擦著他的嘴,紙巾上立刻沾到了他嘴上的牛扒血漬,他發現了她的注視,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幾乎同一時刻,單瑾舒明顯地看到了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嗜血的眼神,就像她是困獸,而他是那個手執武器的鬥獸師,讓單瑾舒頓時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瑾舒,怎麼了?冷氣涼了嗎?”坐在單瑾舒對座的席逸文發現了她的異樣,關心地問道。
“嗯?啊,對,有點冷了”她總不好說她是被自己的幻想給嚇到吧。。
後來席逸文叫來了服務生調高了空調的溫度,而單瑾舒也儘量地不往聶峙卓的方向望去,他也一直都保持著最高品德——沉默,一頓飯下來,單瑾舒也漸漸忘了中間的小插曲,反正按聶峙卓那種上流社會的人,跟她這剛剛失戀又靠著薪水生活的小工薪階層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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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單瑾舒的日子過得安穩而平靜,每日她都按時上下班,偶爾席逸文會邀她一同吃飯,開始時她還有些怕再遇到那個怪怪的聶峙卓,但是幾次下來,都沒再見到他,後來問了席逸文,才知道那日他也是偶然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