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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前不知要受到多少侮辱。
聶峙卓安撫地撫著她的頭髮,鳳眼一抬,看著為首的打手用義大利語回道:“你們把我的女人嚇到了,這筆賬,怎麼算?”
“算你媽,打!”打手正要上前,一聲槍聲卻在巷口驚起,打手們嚇住動作,為首的認出了巷口開槍的人:“文森?!”
穿著潔淨白色長風衣的文森噙著一抹優雅的笑,走進了巷裡:“聶少爺,讓你受驚了,我在這替教父給您道個歉。”
聶峙卓冷笑了下:“你來得可真是及時。不早不晚,剛剛好。”
“哪裡,要不您和這位小姐跟我一同回神殿,讓我們好好配個不是——”
“我的女人幾天不見我,想必積了一肚子話要跟我說,相信你們教父會明白。”他技巧地拒絕道,曖昧的看了鴕鳥地縮在他西裝外套裡的女人。
“這是當然,那就不打擾聶少爺跟小姐團聚了。”文森得體地回道,而後對著打手頭頭道:“安東尼,讓路給聶少爺和小姐。”
安東尼見連剛上任的教父的心腹都要對眼前這個貴族氣質的男人這麼禮遇,估計這男人身份不簡單,於是便沒了剛剛的氣勢,而是討好地讓收下都讓了條路出來:“聶少爺,請。”
“那我們就先走了,跟你們教父說一聲,改天再去找他。”聶峙卓摟著像水蛭一樣緊緊地吸著他的單瑾舒,經過安東尼身邊的時候,給了他的腹部一拳,安東尼捧腹忍疼,卻還是舉起一手製止了他蠢蠢欲動的手下們,文森靜靜在一旁看著沒有出聲。
“嚇到我的女人,就是這種下場,下回記住了。”
聶峙卓拍拍安東尼的臉,便摟著被他的動作嚇到的單瑾舒離開了這條小巷。
聶氏專機上,專機內的位子像個小型會客廳,左腿被打了石膏的單瑾舒坐在長條形的沙發上,看著坐在旁邊的聶峙卓拿著鑷子給她挑出她手掌裡的玻璃碎片。
他夾得仔細,認真的樣子讓單瑾舒偷偷打量著他:“你不是把我轉手給了騰厲了嗎?怎麼還會來?”
“怎麼?你比較希望跟剛剛那些人回去?”他拿了棉花蘸了些消毒水塗到她手掌上。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想起那個地方,她到現在都心有餘悸,要是當時她進不了,現在估計是萬劫不復了。
“還是你想讓我送你到騰厲那?”問這話時,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她。
“不要!”她的反應是立即的,她做夠了替身,也好不容易死裡逃生,她不會那麼傻又自己送上門。
而她的反應顯然取悅了他,他繼續低頭給她的傷口消毒:“緊張什麼,我有說把你送走嗎?”上了藥,又給她的傷口纏上繃帶,熟練的動作讓單瑾舒懷疑他是不是經常受傷?還是對包紮很在行?難怪剛剛上了飛機他就直接拆了護士給她纏的繃帶,重新給她護理過,原來他比護士還在行。。或者說。。還上心?
“行了。”
單瑾舒看了看手,這男人不去做醫生真是浪費人才了。
“謝謝你,這個,還有剛剛沒把我交給他們。”她揚揚包了繃帶的手由衷地道了聲謝,他卻摸上她的頭,像在找什麼一樣:“耳朵呢?”
“什麼耳朵?”
“兔女郎不是應該還有耳朵的嗎?”他調笑道。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在街上跑,頓時一張臉紅得像番茄,這回真是丟臉丟到大了。。。
她羞窘的樣子讓他心裡一動,兩手一叉,將她抱在腿上:“其實這身裝扮挺適合你,看起來很可口,讓人想咬一口。”他說著還真咬上她的臉頰,單瑾舒嚇了一跳,他的樣子像是大灰狼終於抓到了小綿羊,正準備拆吃入腹。
“我。。”他的語言很曖昧,他的行為很直接,讓她不知如何是好,腿上的刺痛讓她皺著眉,她低頭摸了摸打了石膏而僵直的腿藉以迴避他的話題。
“弗農在家裡等著,下機後再給他看看。”他不讓她逃避地捏回她的下巴,輕吻了她的唇瓣,像羽毛一樣的輕吻讓她聯想起那一夜他暴怒前的溫柔,猛地將她拉回了現實,眼前的男人救了他,卻也是因為他輕易就把她賣給了騰厲,她才會有這種遭遇,可以說她的今天會差點客死他鄉,有一大半都是他造就的!
他俯身又想吻他,有了認知的單瑾舒別開了臉,他撲了個空:“怎麼了?”
“我腿痛。”她不想正面跟這人起衝突,她見識過他可以變得多殘暴,而那樣吃虧的只會是她。
“很痛嗎?”調情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