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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路奔波回來,如果不是遇到方天宇,她估計現在已經倒頭大睡了。
“單小姐,不瞞你說,厲哥那天離開了義大利後也不好過,神殿將他除名,他的生意遭到抵制,貨源被切斷,底下的兄弟也樹倒猢猻散,厲哥可以說一無所有。”
沒想到方天宇還是跟她聊起滕厲的事,單瑾舒冷淡地回應:“我說了,要是談他的事就不用再說了。”
“後來厲哥去了撒哈拉沙漠尋求新資金,九死一生,苟且存活到了緬甸,在那裡幾番生死打滾,才再次站了起來。”
“你個我說這些沒有用,我不是他的什麼人,我能告訴你的是他的老婆我在阿摩西里見過,他如果還想利用我這張臉那就麻煩你告訴他叫他去死,我不會可憐他。”說到最後,單瑾舒站起身,不想再聊起這個幾番利用她的人,門口有人按鈴,單瑾舒過去應門,原來是隔壁鄰居聽到好幾天沒人住的房子居然有聲響,所以才敲門問候。
而就在單瑾舒跟鄰居寒暄的時候,方天宇不慌不忙地把口袋裡的藥擰碎在單瑾舒的水裡,小兔子不合作,那就只能這樣。
“不好意思宇哥,不過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聊了。”單瑾舒跟鄰居說完話後,回過頭來打算結束跟方天宇的談話,然後自己再睡一大覺。
“單小姐不妨坐下來看看這個,或許這個會改變你的心意。”方天宇拍拍位子示意單瑾舒坐下來,而後拿出了公文包裡頭一幅摺疊起來的畫:“你看看這個。”
單瑾舒狐疑地坐了下來,半信半疑地接過方天宇遞來的紙張,這質地應該是畫紙,上頭沾到了一灘紅,邊角初還有穿了一個孔,還有著橫七豎八的透明膠帶連線著碎裂處,她攤了開來,看到了畫裡撕碎了又被粘黏起來的人物畫像時有些驚訝:“這個怎麼會在你這裡?”
“準確地說,應該是我厲哥那裡‘借’來的。”方天宇把水端給了單瑾舒:“來,單小姐喝杯水吧。”
單瑾舒接過了水杯,湊到了嘴邊卻還是忍不住又問道:“那他怎麼會有這幅畫?”她記得當時她都撕碎了扔在垃圾站裡,他怎麼可能會有。
“詳細的我也不清楚,只是不記得是在哪天晚上,我看到厲哥拿著個紙箱子回到酒店,忙活了挺久也沒有個所以然,後來準備去緬甸的時候,厲哥特地要回來拿東西,拿什麼也沒說,不過他在緬甸左胸口中槍時我才終於知道是什麼東西要特意回來拿了。”說話時,方天宇不著痕跡地看著單瑾舒手裡的水杯,金邊眼鏡下的眸子帶著勢在必得的精光。
單瑾舒沒有發覺方天宇的異色,看著這幅昔日含著對滕厲的甜蜜心思畫下的他的畫像,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他為什麼要把這幅畫又重新粘好?這太奇怪了不是嗎,要是他真的也在意她,那又為什麼要把她帶去義大利替他老婆送死?
她深呼吸一口,喝了口水 ,方天宇在看到她這個動作後嘴角微微上揚。
“宇哥,對不起,他有老婆是事實,他利用我也是真的,所以無論怎麼樣都好,我還是不會再見他,這幅畫不屬於我,也不屬於他,所以還是毀了比較適合。”單瑾舒說著拿了櫃子裡的剪刀把好不容易用膠紙粘好的畫又給絞了,畫像的碎片在地上奄奄一息。
“好吧,看來單小姐是決心已定了。”方天宇作勢起身離開,單瑾舒原想送去門邊,剛走了兩步胸口突然傳來的怪異感覺讓她有些昏眩,視線模糊得讓她看不清方天宇的位置,摸到門邊時她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保持不住平衡地倒在地上。
“單小姐?”方天宇站在門邊看著單瑾舒倒地不起,喚了兩聲後沒有反應,他支了支眼鏡,把地上的碎紙片收集好後抱著戰利品離開。
※※※
“愷撒少爺。”文森進門時沒想到見到愷撒光著膀子正在換衣服,金色的長髮隨著他的回頭在空中輕揚,純潔無暇的天使臉孔顯得飄渺而不真實,讓他一時間看得失神。
天使發覺到異樣的神情,輕笑著紮起頭髮:“文森,你來不是發呆給我看吧。”
“哦、不是,是關於搜尋的結果。”文森急忙回過神來,眼睛匆匆一瞥,卻看到了愷撒後背上的幾條抓痕,這讓他又直愣愣地定住:“少爺受了傷?”眼睛微覷著愷撒的後背,文森知道那抓痕不是什麼“傷”,但他依舊問道。
“只是一隻沒拔爪的小豹子抓的,搜尋的結果如何?”算是意外的紀念品,不過那梨花帶淚的模樣倒是挺叫人懷念,讓人有種把她入腹的衝動。
“直到海底300米處都探測不到有黃金的反應,也沒什麼特別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