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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他用最直白的方式嘲笑了她的愛。
49
瞿仲亨的房間裡,酒店的服務生送來了客人定的一杯熱牛奶和一盤火腿蛋,瞿仲亨給了小費後關上門:“喝杯牛奶定定神。”
單瑾舒抬起了已經腫得跟核桃一樣的眼睛,伸出兩手接過牛奶:“謝謝。”
“吃點東西睡一覺,我的地方借你。”
單瑾舒勉強扯了扯嘴角示意。
“那好吧,你在這睡,我還有事得出去辦。”瞿仲亨拉起了沙發上的西裝站起身。
“仲亨。”
“嗯?”
“謝謝你,還肯幫我。”她昨晚上對他的態度那麼壞,他今天還願意幫她解圍,讓她不至於在眾人面前羞憤到無地自容,這已經算是很夠意思了。
“要謝我有很多方式,例如……香吻一個。”他勾起她的下巴,不知是真是假地引誘道。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單瑾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放心,我說笑的,我還沒飢渴到勒索一個臉都哭花的女人。”他玩世不恭地說著,便揉揉單瑾舒的頭,離開了房間。
瞿仲亨走後,單瑾舒對著滿室的靜謐,突然害怕起獨自待在這裡,她放下牛奶,抽了房門的房卡便坐了電梯上了她之前和聶峙卓的房間,讓服務生給她開了門。
房間裡還是跟早上一樣,她開啟衣櫃,打算收拾自己的行李,沒想到一開啟,原本也掛在這的他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原來他已經預謀好了,是昨夜連夜收拾的嗎?她竟然讓他那麼急著脫手?
脫掉了婚紗,找不到剪刀,她發洩地用力撕扯著這套造價昂貴的禮服,直到氣喘吁吁,她才隨意換上了一件衣服,胡亂地將衣服塞進了行李袋,她的護照記得在行李袋裡,不過她身上的錢不知道夠不夠買一張機票?她尋了四周找到了她的手提包,把裡頭的東西都倒在了床上,一枚銀晃晃的東西叮咚一下掉到了地上,她彎身一看,是她的戒指!?
怎麼會在這?她明明看著聶峙卓已經把它戴到了那個叫什麼賽什麼琳的女人手上,看了內側,上頭刻著‘NSJ’的英文縮寫還昭示著這確實是她那日和他一起選的對戒裡的一枚!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坐在床上,腦海裡細想他昨天晚上不尋常的舉止。
不行!她要去找他問清楚!
阿摩西里
流產後險些沒命的遲慕屏正在病房裡準備出院,門外進來個人,她以為是護士:“護士小姐,——是你!”
她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上門來,遲慕屏四下裡張望著有沒有武器,不然她就會死在這裡。
“慕屏,老朋友見面,你的反應還真讓我傷心。”愷撒噙著笑,大剌剌地坐在病床上,門口的歐亞擋住了遲慕屏的退路。
“愷撒、愷撒,當年我錯了,我只是見你抽搐走不了,怕你落入了‘修羅’的人手裡會死得更慘,所以我才、我才會——”
“嗯~所以你就開槍讓我儘早解脫是吧?”愷撒點點頭,顧自捲起西裝袖口,拿出了白色的手套悠哉自得地戴著。
熟知愷撒殺人前的舉止的遲慕屏在看到那雙白色手套時打了個寒顫,奔向門邊意圖作最後掙扎,歐亞早有了準備反剪著遲慕屏的雙手讓她跪在愷撒身前。
“慕屏,事情都過了那麼久了,我像那麼小氣的人嗎?我只是對你身後這幅東西感興趣,你想好要跟我說說了嗎?”眼神示意歐亞揭開她的病服,一副鳥類的刺青顯露在遲慕屏的腰際,涼涼的刀刃觸及她的面板,遲慕屏會意過來,臉色驟地煞白。
“愷撒、愷撒放過我,我什麼都告訴你,真的真的!”
同一時刻,單瑾舒憑著之間他提過的舉辦酒席的地點,也不知道身上的錢夠不夠地塞給了計程車司機就匆匆下了車,在露天會場裡尋找著聶峙卓的身影。
然而穿著與四周格格不入的單瑾舒在穿著高雅的人群中顯得突兀,聶夫人剛回頭就發現了神情慌亂而迷茫的她:“傑斯,找人把她帶走。”
“是。”傑斯點頭,穿過人群向著單瑾舒的方向走了過去,就快到碰到單瑾舒時,一隻手阻攔了他的行動:“少爺?”
“交給我,你去招呼客人。”一身黑色禮服的聶峙卓看著不遠處還在四下尋找著他的單瑾舒,鳳眼裡有著一閃而過的心疼。
找不到聶峙卓,單瑾舒抓著一個顯然不想理她的賓客:“你好,請問你有見到——”
“跟我過來。”聶峙卓把她拖到了帳篷後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