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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在原地,看著她埋頭跑遠的身影,像是一縷輕煙,就要脫離他的生命,西裝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著。
“喂?”
“阿峙,瑾舒在你身邊嗎?能不能叫她先過來一下?”電話裡弗農語氣似乎很著急。
“沒有了……”
她跌倒了……跑急了吧……在這草坪上也能跌倒真是服了她了……
“什麼東西沒有了?”弗農一頭霧水。
見到遠處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向她走了過去,蹲下身抱起她離開,鳳眼早已濡溼:“她走了,我親手把她推進別人的懷裡。”
阿摩西里
“你說的是真的?”
“我的命都在你手裡了,怎麼還敢騙你,我媽每隔兩年就會給我修整臉部,目的就是為了讓人覺得我就是單瑾舒,所以我才會那麼恨我媽,雖然後來我才知道是我爸逼我媽一定要給我整……單瑾舒才是我,我才是單瑾舒,單奇峰是我的生父,遲觀山才是單瑾舒的父親,她身上有著全部的秘密,我背部這個也只不是是冰山一角,但也值一億美金,後來我帶了聶峙卓去,把黃金都拿了出來,我分了一千萬,錢在那時就存進了瑞士銀行,所以阿厲也不知道……”將真相說出來,憶起了過往被迫整容的痛楚,遲慕屏不禁也淚灑當場,現在回想起來,只有阿厲是真心對她好,但是她卻背叛了阿厲,把他害死在了撒哈拉,懊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回報阿厲對她的愛,全心全意對他好。
“你說單瑾舒有秘密,但我怎麼覺得你在說謊?”要不是他見過一次單瑾舒的後背並沒有任何刺青,他還真就這麼信了她的話。
“我沒有、我沒有,我偷看過我爸的藏書,單瑾舒那個是用了禁藥滲進面板裡的圖騰,她的背部都是人皮畫板,只要擦了一種能夠顯像的藥,再催情,圖就會或多或少地出來。”遲慕屏看愷撒似乎不相信她的話,急得都半爬起身補充著。
愷撒走到窗邊,風吹著他飄動的金髮,像是在考慮著她話裡的真實性,半晌他回過頭來,臉上帶著純淨的笑靨:“我信你。”
“真的?!謝謝你謝謝你。”
遲慕屏喜出望外地連聲道謝,但是下一刻,她見到了愷撒手裡的尖刀時想逃已經來不及,她的手掌被活生生地釘在了病床上,是她這隻壞事的手當年對他開的槍,而刀拔出來時遲慕屏已經痛得昏死過去。
“教父,她昏了,要處理掉她嗎?”歐亞拍了拍遲慕屏沒有反應,便循例問道。
“她還有用處,‘單瑾舒’……你記得是誰吧?”愷撒邊脫下手套邊按了護士燈,帶著歐亞走到走廊時鎮定自若地與護士擦身而過地進了電梯。
“記得。”當時他見過她一眼。
電梯門開了,天使對著電梯外的人不吝惜地報以黃金笑臉,那笑容像是能掃去醫院裡的陰霾晦氣。
“那就找出來吧。”
50
“瑾舒,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瞿仲亨從浴室裡出來,問著洗完澡後就一直在沙發上發呆的單瑾舒。
“嗯?什麼?”她抬起眼,像是如夢初醒。
“我明天回美國總部,你要回去還是要繼續待在這?”
“你要走……”單瑾舒低著頭,她不知道她能去哪?英國嗎?她的父母在那裡,但是她沒有辦理移民,也沒有個固定的住處,在那裡很難找到工作,而且父親的住院費又該怎麼解決?難得父親的病已經有了起色,她手裡雖然還有聶夫人當時給的一百萬英鎊,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
瞿仲亨走過去拉起她:“走,換衣服。”
“去哪裡?”
說話時瞿仲亨已經從她的行李裡頭找了條小西裙還有一件白T恤塞到她手裡把她推進浴室裡:“待會就知道了,快換。”
單瑾舒不明所以,但還是聽他話換好了衣服走出來,他也換了件黑藍色的襯衫和一條西褲,拿了西裝外套,他催促著拉著她出了門。
“瑾舒,這件好不好看?”瞿仲亨拿了條黑色紡紗的淑女裙對著單瑾舒比了比,就交給了身後跟著他都快笑歪嘴的店員:“麻煩你,這件也要了,全部都送去這間酒店裡。”
刷了卡,單瑾舒看著那單上的天文數字,頓時覺得頭有點暈,誰說男人血拼的能力比女人低?
“接下來……瑾舒,你還穿著白色內衣——”
單瑾舒跳上前捂住他的嘴,臉紅著四下張望,他卻咧開嘴笑,拉下她的手:“怕什麼,我們是在義大利,就算我們當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