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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看書呢?還是看電影?”
“畫畫。”冷不隆冬的滕厲突然丟了這兩個字替單瑾舒回答了問題,手寶貝似的按了按襯衫裡的那張撕了又粘,粘了又撕的畫,望住單瑾舒說著兩人才懂的話:“肖像畫。”
“還沒請教,這位先生是……?”劉博對這‘冷若冰霜’的男人竟然對單瑾舒的興趣這麼瞭解,想必是單瑾舒的什麼親戚吧,只是這男人霸氣十足,擺在那都覺得有壓迫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幫會老大,單家有這門親戚怎麼當初家裡人沒告訴他?
“閒人的朋友,不用理會。”單瑾舒無視掉滕厲那如三月裡的春日陽光般暖洋洋的目光,對著劉博歉意一笑。
“原來單小姐還會畫畫,伯母倒是沒跟我說起過,單小姐真是多才多藝。”劉博討好地誇獎道。
“這你倒是說對了,她有雙巧手,會彈琴會煮飯,只是彈起琴來沒日沒夜,耳膜薄點的都受不了。”聶峙卓嘴邊帶著優雅笑容,鳳眼直勾勾地看著單人沙發上的單瑾舒。
“這位又是……?”劉博又打量了離單瑾舒最近的那名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貴族氣質的男子,像是尊貴不容褻瀆一般,只是這位又是單小姐的什麼人呢?
單瑾舒剛想回答,就看到了從父母房裡出來的腳上還包著繃帶的弗恩,她連忙走上前去扶住他,讓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自己則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只見弗恩不發一語,像玻璃珠子一樣好看的眼睛瞥了對座的劉博一眼。劉博乍見這麼個像從壁畫上走出來的天使,憂鬱的神情讓他幾乎都心生憐惜。神啊,一天見到這麼幾個極品,再來幾個他的心臟可就受不了了。
“弗恩,腳還疼嗎?下午再去複診一下好不好?”對於自己害得弗恩受傷的事情,單瑾舒始終覺得歉疚。
“嗯。”弗恩惜字如金地應了聲,蔥指有意無意地握著單瑾舒的手,眼神不善地看著對座看他看得眼睛都快放光的男人。
長沙發上的三個男人瞄著單人沙發上那礙眼的一幕,原來他們是前後受敵,只是家裡的動不了,那就把外來的先幹掉!
劉博一下感覺到長沙發上頭來的三道如箭般的死光,讓他如坐針氈地幾乎跳了起來,額頭冒著冷汗,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一整廳的男人,連對座的那個天使也盯得他頭皮發麻。
“劉先生,你怎麼了?”單瑾舒見劉博不停地擦著汗,又是要起身又是要坐下的,不禁覺得奇怪。
“沒、沒什麼,單小姐,你待會有空嗎?我想約……約……”劉博沒把自己憋了好久的話說出來,四道殺人目光讓他意識到他要是把話說全了,估計他也只能橫著被抬出單家了。
“有空,要不我帶你參觀一下農場怎麼樣?”遲鈍的單瑾舒終於也發覺到空氣中的火藥味。見到長沙發上的三個男人一臉的‘你敢約就試試看’的神情,凶神惡煞似地把無辜涉入的劉博都嚇得說不出句全話來,她決定結束這場鬧劇。
“真的?那再好不過了!”劉博像是刑滿釋放的囚徒一樣,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走到了門邊等待著單瑾舒。
單瑾舒剛想走,就感覺到手被弗恩緊緊拉住,她沒多想,以為是弗恩的憂鬱症又犯了,只是她再不跟劉先生說清楚,只怕不知頭尾的劉先生恐怕被那三頭沙豬給撕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只能安撫著弗恩道:“我去一下就回來。”
見弗恩依舊不肯鬆手,單瑾舒微皺眉地使力抽回手後,又安慰了弗恩幾句才帶著劉博離開了屋子。
客廳裡頭四個男人默不作聲,相互打量著對方。半晌,滕厲站起身,走過去把客廳的門關上,瞿仲亨和聶峙卓見狀不約而同地咧嘴一笑。
“沒想到我們還挺有默契。”聶峙卓邊紮起袖子邊站起身。
“攘外必先安內。”瞿仲亨繞過了中間的茶几,不懷好意地逼近了單人沙發上依舊沉默的弗恩。
“同意。”
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單人沙發後的滕厲說完時,一手突然圈住了弗恩的脖子,另外兩個已經摩拳擦掌的男人見狀立即一哄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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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其實——”
“單小姐不用這麼客氣,其實我早就想說了,你叫我劉博就行了,我可以也叫你瑾舒嗎?”老實的劉博一口氣說完這些,臉色老早已經漲紅。
單瑾舒看著他,這人看起來很老實,或許老實的有些懦弱,但是做丈夫的話,他的妻子倒是可以很省心,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偷魚都怕腥的妻管嚴。
“還是叫你劉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