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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見到父親突然吐血,單瑾舒嚇壞了地急忙跑過去。
“瑾舒?你怎麼在這裡?!”見到女兒,單母顯得慌亂。
只是一心關心著父親病況的單瑾舒並沒有察覺母親的異樣,只見父親那病弱無力的手此時像是使出吃奶的力氣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凹陷的眼眶此時有著單瑾舒不明白的光芒。
“爸,你想說些什麼?”見父親帶血的嘴巴張張合合,像是又手忙東西要說又說不出來,單瑾舒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媽,趕快叫救護車啊!”
“哦、哦”不知在發什麼愣的單母被女兒一喊,倒是回了神,跑到了客廳撥了那三個急救數字。
樓上四個男人聽到樓下的聲音走了下來,跟單母瞭解了情況後進來單父房間,已經為時已晚。
原本抓著單瑾舒的手無力地掉到了床面,像是還有單母心願未了,嘴邊含血的單父雙眼大睜著離開了人世。
“瑾舒”瞿仲亨走到坐在床邊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看著父親的屍體發愣的單瑾舒身邊,輕搭她的肩膀,她回過頭來,眼神迷茫地來回掃了他們一眼,在看到了聶峙卓後,她突然發瘋似的跑過去抓住他。
“救我爸,你不是可以救他嗎?!把他救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求你救他,求求你!”單瑾舒幾乎求他地抓住他的衣服。
“瑾舒!站起來瑾舒”聶峙卓凝眉把她攙了起來,見到她傷心欲絕的樣子讓他心軟,使得原本打算不再重滔覆轍的他覺得再試一次。
他走到床邊,探了探單父的鼻息,將單父的頭偏到一邊,張嘴咬住了單父的脖子,剛死的屍體血液依舊溫熱,卻帶著股讓吸血鬼厭惡的滋味,使得聶峙卓在忍耐了一會後終於還是受不了地鬆了嘴,忍不住到洗手間地一旁嘔著剛吸的血來。
“爸、爸?”單瑾舒以為成功了地跑到父親的身邊,試圖搖醒父親,卻只見到父親的屍體迅速的乾癟在她還來不及觸碰時成了想燒乾了的柴火一般死灰,聶峙卓看了單父是頸口上沒有閉合的牙痕一眼,鳳眼有著無能為力的無奈,單瑾舒伸手剛碰到單父,那像柴火般的遺體在剎那間碎成了灰。
沒了…單瑾舒空洞地看著飄到手上的黑灰,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
“這是怎麼回事?!”見到單母倒抽一口氣地看著病床上呈人形散佈的骨灰。
房間裡頓時愁雲慘淡,而弗恩在門口淡漠把這一切看進眼裡。
一切像是再次脫了軌,尋找不到軌跡……
替父親辦喪事的時候,好幾個月沒見的青河趕了回來,風塵僕僕,按著姐給的地址找到了新家。
一見面,姐弟兩沒有多餘的話,處於成長期的青河比單瑾舒高出一個頭,幾個月的異國生活讓青河成長了不少,他安慰著姐姐,擔起了家裡唯一一個男丁的責任,撐起這個家,替父親送喪。
單母自從丈夫死了以後就變得寡言,兒子回來讓單母哭了一場,而不知是不是多心,單瑾舒覺得母親對自己疏遠了不少,但是她也為父親的過世傷心不已,所以也沒去多想。
“瑾舒”午飯後,聶峙卓在溫室後面的草地找到了躲在那裡偷哭的單瑾舒。
被人發現自己在悄悄抹淚,單瑾舒孩子氣地拿個後背對著他。
聶峙卓莞爾一笑,在她後背的草皮坐下:“想不想聽個故事?”
“嗯?”抹掉眼淚的單瑾舒不明白他幹嘛跑來這跟她講故事,閒著無聊沒事做嗎?
“很久以前有個人,他喜歡上一個有事業心的女人,那個女人很乾練,也很精明,好像什麼事都難不倒她,只是男人不敢跟女人表白,因為他在光鮮的身份後面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接受他的另一面,所以他寧願在背後默默看著女人,直到有一天,女人家裡給她安排了結婚物件,女人跑了,要男人帶她走,男人怕她喜歡的只是他正面的那一面,便沒有答應女人,後來你猜怎麼樣?”
“怎麼樣?”單瑾舒不知不覺地側耳聽著他講著這個好像跟他有關的故事。
“性子火爆的女人當然是把男人吃了,吃完了就跑,而且跑得很遠,遠得在男人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時,相愛的兩人能夠機會已經被女人消磨耗盡,男人找到女人時,女人已經懷著八個多月的身孕,但女人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糟糕,除了大得驚人的肚子,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肉的地方,男人見到時很傷心,不是因為沒有在女人懷孕時照顧她,而是跟她相處的時光已經不多……”
“後來呢?”單瑾舒不禁擔心起女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