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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門口,才背起了被摧殘的身體已經佝僂的遲觀山,把他背放到黃金堆裡,他摸著黃金的樣子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像是對待著怎樣珍貴的東西。
單瑾舒在一旁看著這位自稱是自己生父的人,突然替他覺得悲哀起來,他耗盡了心思,輾轉著最終然他獨佔了這些黃金,但他除了這些死物外,還剩下些什麼呢?
財富對一個人來說究竟是有什麼意義?
“瑾舒,這些都是我們的了,這些都是我們的了!哼,奇峰以為他不把你還給我,我就沒辦法找到寶藏,他想必不知道我早就預備好了他這一手,那幅圖我只畫了一半在你身上,哈哈……”遲觀山抓著金條,氣焰是那樣的狂傲和囂張。
“你瘋了!”對著這個已經被黃金迷了眼的人,單瑾舒只能這麼評價。
“我沒瘋,有這些黃金,以後我們父女倆要什麼有什麼,呼風喚雨,不過我們要先整垮凱撒那小子,那小子把我害得太慘,我要先找人做掉他!”
“不必了,這些黃金你自己留著吧。”單瑾舒搖搖頭,她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就是被她後背上的藏寶圖害的,被人利用慣了,她不得不時刻帶著警惕,而眼前這位口口聲聲要跟她團圓的父親,只不過是想利用她把已經殘廢了他的和這些黃金帶出去而已。
“爸的不也是你的。”遲觀山狂笑,那雙深陷的眼睛總是很好的隱藏著裡頭的狡猾。
單瑾舒又搖了搖頭:“可以選的話,沒人會希望是你的女兒。”
說完單瑾舒轉身,沒有遲疑的走向了門口。
遲觀山見到了,心裡一急,居然從黃金堆上摔了下來,黃金頓時撒了一地,金燦燦的好不耀眼,“你要去哪?”
“你跟你的黃金好好過日子吧,至於我,你過去沒有管過,現在你也沒資格管!”單瑾舒淡漠地說完,便走出了這間黃金屋,從弟弟告訴她真相的那一天起,她對這世界只剩下冷漠。
遲觀山在後頭喊了好幾句她都沒有回頭後,不禁挫敗的捶著自己肌肉收縮了的雙腿,要是慕屏那丫頭在就好了,慕屏絕對會同意他的做法,那現在他們父女倆就在外面過著人上人的日子了!
滕厲跟著瞿仲亨往左邊一直走,轉過幾個轉角都沒什麼大的發現,這條路像是沒有盡頭。
“喂,滕厲,我們是不是在繞圈子?”在看到地上的那個刻意記下的石板凸角時,瞿仲亨終於肯定了心裡的疑惑。
滕厲沒出聲,耳朵貼著牆,用著小刀挖開了磚頭間的石灰,半晌裡頭飄出了帶著腐爛氣味的空氣,“這面牆的後面有間密室。”
“那我們——”
瞿仲亨剛開口,一隻手突然從那面牆抓出來,準確無誤地抓住了滕厲的脖子。
“滕厲!”瞿仲亨見狀,即刻上前抓著那隻骨瘦如柴的手臂,發現那手臂力大無窮,而且枯瘦的程度讓他明白這手的主人是個什麼來歷!
裡頭的人大力一扯,滕厲被抓撞過了牆,連帶的抓著的手臂的瞿仲亨也被扯了進去,兩人跌在地上,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站到了他們面前。
只見那人骨瘦如柴,臉部也如骷髏頭一樣沒一點肉,那人此刻也在來回打量著他們,在看到瞿仲亨時,那對眼珠在瞬間燃起了憤怒,在下一刻抓起了瞿仲亨的脖子將他提高在半空,道:“是你!”
跌在地上的滕厲見到那人的態度,腦子轉了下,想到了一個脫身的辦法:“你認錯人了!”
“嗯?”那對眼球改變了視線,看著站起身後的滕厲,手上依舊把掙扎著的瞿仲亨提得老高。
“他不是當時禁錮你的人。”
“哦?”那對眼球的視線又轉回了瞿仲亨的臉上,仔細看了下後,把瞿仲亨扔到了一旁,道:“你怎麼知道是誰禁錮了我?”
“你身上的衣裳,不屬於這個時代。”他也是由這點猜到這個人的身份,聶氏家族的源頭竟然被瞿仲亨的祖先禁錮在這裡,那封血書的下冊究竟在哪?
“你倒是聰明。”那人咧嘴一笑,兩顆尖牙渴望著血渴望的髮長,突然他像是嗅到了什麼,瘋也似地撞破了牆跑了出去。
室內的兩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謝了。”瞿仲亨搭著向他伸來手的滕厲站了起來。
“抓緊時間找一下封血書吧。”
“嗯。”
單瑾舒從黃金屋跑了出來,一路沿著僅有的一條小路小跑,卻看到了前頭已經是路的盡頭,她停下來走過去,微喘著四下尋找著岔路,就在要往回走的時候,她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