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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外進來了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包裹在粉紅色襁褓裡的嬰兒站到了他們的身旁,小嬰兒揮動著手腳,似在自娛自樂,還沒長牙的小嘴喃喃著發出可愛的聲音,口水就流了下來。
瞿仲亨看著看著,嘴角不禁牽起,心裡有股想要逗弄這孩子的衝動,突然他發覺自己什麼時候對孩子這麼感興趣?他向來都要女伴做好避孕措施,也不是沒有人意外懷上後被他強行叫去醫院打掉的,但為什麼在知道單瑾舒可能懷上他的孩子的時候就像是中了頭獎一樣雀躍個沒完?
他看著身邊的單瑾舒,她也被那個嬰兒吸引住了目光,他注意到她的手悄悄地摸上了小腹,一瞬間,他領悟了過來,終於把心裡的想法理順:“單瑾舒”
“嗯?”她的目光捨不得離開那個小嬰兒地只是嘴上應著。
瞿仲亨把她轉過來摟在懷裡,像是要把她摟進身體似的攪緊:“Tlamo,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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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我愛你,單瑾舒。”
他電眼裡的百萬電伏電得她有些暈,電梯門一開,她就匆匆推開他整理下頭髮走了出去。
“我是認真的。”追到了停車場,他抓住她的手臂說道。
“你是不是認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心裡有些亂,她沒想過他會有一天愛上她,這是她曾經的夢想不是嗎?為什麼現在向流星許下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她卻害怕起來了?
他拉住她又想跑開的身子,定定地望住她:“有關係,我感覺得到你對我還有感覺,瑾舒,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要這麼快就宣判我死刑!”
“我給過你不下百次的機會!”她沒給過他機會的話,那那五年算什麼?“我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你好久,第一年我等到了成了你的床伴,但是過了五年,我依舊是你的床伴,你從來沒有重視過我,你怎麼能說我沒有給你機會?”
眼淚控制不住地隨著述說而流下,她吸了吸鼻子:“仲亨,你有注意到我把薰衣草放遍我們的公寓嗎?”
瞿仲亨被她質問的話怔住,回過神來答道:“有。”
“你是在後來我把每個角落都擺放了你才注意到的吧。”想起那時候費盡苦心想要得到他的注意,她心口一陣陣地發疼:“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我一直在等待你的愛情,等待你的回報,只是每一次你都讓我失望。你怎麼能夠在前一天晚上還對我甜言蜜語,隔天就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纏纏綿綿?你花心,我知道,所以我一直等。只是等得越久,失望就越大。你那時候問我是不是怕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我想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了,我是怕,我怕我傻乎乎地追著你到頭來反倒遭到別人的恥笑,笑我不自量力!”
抹掉又要掉下的淚水,她深呼吸一口:“麻煩你送我回農場吧,我該回去交貨了。”
撥開他的手,她用手臂擦乾眼淚越過了瞿仲亨身邊往前走。她的初戀太過苦澀,哭得她的眼淚都流不到盡頭。
瞿仲亨在原地沉默了良久,半晌他打不追了上去,從背後抱住她:“瑾舒,我不要求你現在就接受我,但至少不要拒絕我。”
“何必呢?”她的心在顫抖,為什麼總是對他狠不下心,才白白虛度了五年……
“有必要,再一次就好。”他轉過了她的身子,低頭吻住她,勾纏的舌頭混亂著她的心緒:“你對我並不是沒有感覺。”
“對不起。”單瑾舒最終還是搖搖頭離開他。
這是什麼樣的滋味?相信只有瞿仲亨自己才知道,苦澀的笑容也同樣漾在他嘴角。
然而在聽到黑色寶馬離開了後,停車場內的另外一輛車裡,一名男子,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回到了農場,單瑾舒穿戴好工作圍裙,見到溫室裡弗恩已經開始在忙碌。
“弗恩。”她像往常一樣地喚他。
“回來了?”弗恩停住手裡的工作回過頭來,見到她是微微一笑。
“嗯,回來了。早上還忙嗎?”單瑾舒翻了翻訂單,今天好像兩家花店的人會來拿貨,弗恩比較孤僻,不愛跟陌生人接觸,估計今天早上也不好過吧:“咦?都交貨了?”這倒是新鮮事,難道是媽幫忙應付了那些商家?
弗恩靠了過來,白皙的蔥指滑過記錄表的後兩行:“兩家訂了下一批花。”
對弗恩的靠近,單瑾舒沒有太在意,她只是訝異於弗恩的病情已經好轉到可以替人下訂單,這多不可思議啊。
“弗恩,這樣不錯哦。”她笑笑地踮起腳摸摸弗恩的頭,鼓勵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