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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例行問話存檔的,難道他們還要繼續追究?”
“應該不會了,我找朋友瞭解過了,這事不會再追究下去,我這次來,主要是代我父親向謝師傅道歉的,那天國安找到我父親,我父親就將你的事情給說了,這次給謝師傅帶來麻煩了,非常抱歉。”
謝軍擺了擺手,無謂的笑道:“沒事,我收了錢給蔣伯父提供諮詢服務,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蔣伯父也沒有為我保密的義務,我也沒有特別提出要保密的要求,從哪個方面來說,蔣伯父的做法都是很正常的,完全不必感到有什麼歉意。”
蔣定軍感激的笑了笑:“雖然如此,但謝師傅畢竟是因為幫助我父親而擔上了不必要的麻煩,而我們不但未能替謝師傅阻擋,反而做了推手,這讓我們全家都深感不安。”
謝軍心裡哂笑了一下,道歉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取得自己傷害了人的諒解?受害者的諒解對受害者有何益處?如果說寬恕是對自己有利的,那麼不需要他來道歉,謝軍自己就先寬恕了他們,如果寬恕對自己無益,那麼道歉的目的何在?說穿了,其實是為了解除他們自己良心的不安,鬧了半天,道歉其實也是一種訴求,好處都給他們佔完了!
“不必,不必。也沒多大的事,道歉什麼的就不要再提了。那幕後使錢的人查到沒有?這個根源不解決,蔣伯父怕是不得安生啊。”
老實說,蔣定軍心裡對謝軍是十分忌憚的,姆在的事情絕對是謝軍的手筆,無聲無息的就將一個對手變成了植物人,據說還是完全不可能恢復的那種,這事放誰身上,誰不發怵呢?如果謝軍一直對蔣家的作為耿耿於懷,蔣家上下恐怕真的寢食難安了,所以這次硬著頭皮,蔣定軍也是要來的,至於道歉是不是一種訴求,蔣定軍壓根就沒有想過。
見謝軍一副很誠懇的樣子,確實不像是作假,蔣定軍的心裡終於輕鬆了許多,如同搬開了一座大山似的,但是,還沒等他徹底放鬆,謝軍的話再次讓他沉重起來。
“哎……還沒有,姆在那裡是不可能問到什麼東西了,他從何處接到的任務也不可查,從另一個方向查的話,老實說,我父親得罪的人能從鵬城排到羊城,怎麼查呀!”
“呵呵,像蔣伯父做了一輩子紀委工作的人,如果不得罪人,那本身就有問題了,蔣伯父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這也是我願意出手,幫助蔣伯父解除詛咒的根本原因。這次背後的那人僅僅是找了個奇門術士,採用的方法究其根本,還是要躲避被發現的可能性,如果這人抱著魚死網破的打算,事情恐怕就不好辦了。”
“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要是那傢伙不顧一切,直接動手,除非我父親身邊安排全天候的保鏢,否則,很難防止意外的發生,實在是頭痛……”
謝軍想了想,又問道:“十三處那邊的意見呢?”
“他們那邊也沒有辦法,有嫌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姆在這邊的線索又完全斷了。”
蔣定軍現在確實是一籌莫展,能想的辦法都想過了,要怪就只能怪入境那邊的鬆懈,如果能早早發現,也許能抓住姆在順藤摸瓜,可惜,現在一切都遲了。
“蔣先生,你知道,我們這行有自己的訊息渠道,據我瞭解,國內的一些不大方便的業務,一般是在香江找中階的,香江的警方也許更加了解哪些人喜歡做掮客,你不妨從這裡努力一下。”
蔣定軍眼神一亮,這確實是一個很有可能的方向,不過,謝軍是隨口一說呢,還是他真的有什麼線索?蔣定軍從謝軍的話裡聽出一些味道,似乎謝軍知道什麼,這也不奇怪,如果下手的是謝軍,也許謝軍真的知道一些什麼,怎麼自己早就沒有想到呢!
“對!這個方向確實很有可能找到突破口,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真是太感謝你了。那……謝師傅,你是否知道香江那邊有什麼同行喜歡做這事麼?”
蔣定軍很上路,立刻發現了謝軍的打算,果然是幹警察工作的,警覺性和智商都不錯。
“呵呵,倒是有聽說過一些,是道聽途說哦,據說九龍塘有一個叫盲九的算命瞎子,他經常做一些中介業務,你可以去找他打問一下,也許他知道的更多。蔣先生應該很忙吧,請你代為轉告蔣伯父,道歉什麼的真的沒有必要,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了,蔣先生就請回吧。”
蔣定軍見此,自然客氣的起身告辭,這次來不但解決了一家人的擔憂,更是意外的獲得了幕後黑手的線索,可謂收穫頗豐,對謝軍的逐客令,蔣定軍倒是一點也不在意,高人本來就應該有這樣的脾氣嘛,這人的想法,還真的是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