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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從昨晚喝了酒後,我的頭一直在疼。”
“新鮮空氣對你有好處。”阿貝弓著背,看著航海圖,鯊魚島暴露在野性十足的大西洋上,島嶼四周是沒入水中的巖架和暗礁,危機四伏的海潮沖刷著整個小島。這時去真是傻冒。她把甚高頻調到氣象頻道。電腦開始像背書一樣播報天氣,聲音出奇地單調。
“我們就在這裡停一會,等霧散去吧。”傑姬說。
“我們要利用這個機會,海面相對比較平靜。”
“但是有霧啊。”
“我們有雷達和自動海圖儀。”
霧堤向她們滾滾而來,海面上變得半明半暗起來,神秘而怪異。
傑姬一屁股在舵柄旁的座位上坐下來。“喂,阿貝,難道我們不能冷靜一會,我的酒還沒醒呢。”
“天氣正好,風平浪靜。要是不利用這個機會,我們可能又要等好幾天。瞧——一旦我們登上去,五分鐘就搜完了。”
“不要,求求你了。”
阿貝把一隻手放在她朋友的肩膀上。“傑姬,那個隕星坑正等著我們呢。”
傑姬嘲諷地哼了一聲。
“起錨,大副。”
傑姬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霧堤吞噬了整條小船,她們的世界縮成了只有幾碼遠的灰濛濛的一片。
傑姬把錨放進錨孔,啪的一聲插上錨銷。“你是個殘暴的布萊船長——你知道嗎?”
阿貝盯著海圖儀,緩緩向前移動,調轉“瑪利亞號”,向鯊魚島駛去。“鯊魚島,我們來了。”
26
福特在陽臺上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士兵們端著武器,站在他四周。“六兄”坐在搖椅上,盯著下面的山谷,椅子一前一後,一前一後地搖著,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即使在陰涼的陽臺上,也感到酷熱難當。礦場上一陣陣刺耳的聲音迴盪在他們耳邊,在那裡,一列列衣著襤褸的礦工正在勞作,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偶爾響起的槍聲標誌著又一個生命被粗暴地結束了。孩子們雲集在那堆石頭上,炊煙升上炎熱、灰白色的天空。塔克一動不動地站著,雙眼緊閉,像在睡覺。士兵們緊張地挪動著,目光要麼投向空中,要麼投向那座有兩個山頭的小山。
搖椅慢了下來,停住了。“六兄”看了看手腕上那塊寬大的勞力士手錶,舉起雙筒望遠鏡,觀察著那座小山。“四十分鐘了。什麼也沒發生。我給你十分鐘休息時間。”
福特聳聳肩。
“我們進屋吧,”“六兄”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福特說道。“屋裡涼快些。”
持槍計程車兵推著福特,穿過屋子,來到後面。在廚房後面,靠近豬圈的地方,有間由原木搭成的像工棚一樣的房子,裡面除了一張木桌、一把木椅之外,別無它物。他們一走進這間房,外面的豬就開始滿懷希望地尖叫、噴著鼻息。
福特注意到椅子上有乾枯的血漬,地板上也有幾大塊草草抹過之後留下的黏稠物。蒼蠅在臭烘烘的熱氣中怒號,一條血跡一直延伸到正對豬圈的後門。
士兵們把福特推到椅子上,把他的雙手綁在身後椅子的橫欄上,把他的腳踝用銀色的寬膠布綁在椅腿上,用一條破爛的鏈鋸鏈把他的腰綁在椅子上,在後面鎖住,鋸齒扎進了他的肉裡。
士兵們手腳麻利,表明他們經常幹這種事。塔克走進房間,站在一角,長長的手臂交叉在胸前。
外面,豬開始尖叫起來。
“哎呀,哎呀。”“六兄”來到福特面前,從襯衫裡拿出一把老式卡巴軍刀,笑笑。他站到福特面前,把刀子放在他襯衫最上面的一顆紐扣下面,輕輕一挑。紐扣啪的一聲掉了。他又把刀子放在下一顆紐扣下面,紐扣又掉了,接著又是一顆,直到襯衣完全敞開。
“你這個大騙子。”他說。
刀子挑掉最後一顆紐扣後,他又把刀子放到福特的背心下面,刀刃向外,向上劃開一條整齊的口子,背心被劃開了。他舉起刀子,刀尖伸至福特的下巴處,停住,然後輕輕一挑。福特感到一陣刺痛,血從他下巴上冒出來,滴落在他的大腿上。
“喲。”“六兄”說。
刀子一閃,在福特的胸前劃開了一道小口子,又一閃,又劃開了一道口子。福特感到溫熱的血液直向下淌,他變得僵硬起來。由於刀子特別鋒利,他現在還感覺不到疼痛。
“這個‘X’代表你的汙點。”“六兄”說。
“你真的能從這種事情中得到快樂,是不是?”福特說。
塔克在走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