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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永遠兵戎相見,但我們最終是為了把文明的光亮散佈到這片蠻荒的每個角落。野蠻的文明或許僅僅以敵我身份來分辨對錯,但我們不能。所以我贊同你上次的處置,因為我們不光是軍人,我們同樣也是普通人,某人的丈夫、父親或兒子,這是每個軍人都必須堅持的文明信念底限。”
“謝謝上尉。”斯科特點點頭,戴上軍帽,行了個軍禮,“長官,我建議儘快派出營救部隊,我預感祝上尉他們已經陷入了無法撤退的危險境地!”
遊南哲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靜靜地看著斯科特的雙眼,試圖與對方腦子裡的預感達成一種可以認可的共鳴。
遠方的木棚裡,珍妮的歌聲已經進入最後一次迴圈,官兵們不由自主地跟著節拍微微晃著上身。
“曾經多少次失去了方向,曾經多少次撲滅了夢想。如今我已不再感到迷漫,我要我的生命得到解放……”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象矗立在彩虹之顛。就象穿行在璀璨的星河,擁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
第二天,居然是個罕見的大晴天,前線營地中,除了在外圍負責警備的2個連隊外,剩下的6個連隊的官兵都整齊地在營地裡列隊,近600官兵都小心翼翼地看著一群軍官從自己面前走過,不知道接下來是否又是一場讓人難以忍受的“總攻”。
總指揮馮斌少校慢慢走過士兵的佇列,身後跟著參謀官遊南哲上尉、第二作戰營指揮鄧劍上尉、以及第5步兵連的斯科特中尉。
“哦,看看,長官們估計又在嫌棄今天這個好天氣,他們總會挑選我們感覺最舒服的時候把我們趕上前線……”站在第11步兵連佇列最前排的于山,忍不住嘀咕著。
“住嘴,你個白痴,你再要抱怨,我一定把你塞進野人的屁股裡!”馬卡洛夫的耳朵依然一如既往的靈敏,似乎總是能捕捉到于山的任何一句抱怨。
于山身邊的喬肆倒沒有說話,只是緊張地捏著步槍肩帶,目不轉睛地看著漸漸走近的幾個軍官。
“特戰隊已經深入敵後一週了,即便他們長期以來一直以最無畏的精神引導我們取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但對手的殘忍和狡猾,依然讓我不得不在意這些戰友的安危!”馮斌注視著最前排的官兵,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很顯然,在這個困難時刻,他們急迫地等待著支援,需要一支能夠讓他們都感到敬佩的勇士隊伍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說著,馮斌側頭看了眼斯科特中尉,把接下來的發言留給了這個行動的發起人。
“將以自願的方式,挑選出最精銳計程車兵,條件只有一個,服役兩年以上的老兵!”
斯科特摘下軍帽,丟給身後的麥迪軍士長,然後接過步槍和鋼盔。單手舉著步槍,雙腿微微張開,鋼盔下的雙眼炯炯有神。這是他最經典的形象,曾經在北方戰役中被無數的老兵所記憶。
“哦,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日子,總算有那麼一次機會可以擺脫那些菜鳥了!”
馬卡洛夫軍士長居然裂開大嘴笑了起來,當先出列,幾個大步就走到斯科特中尉幾米的地方,先是行了個軍禮,然後原地轉身,朝向士兵佇列。“該死,這隻大猴子又在注意我了,我討厭那雙眼睛……”當迎上馬卡洛夫軍士長那頗為玩味的目光和微笑的時候,于山心裡不什麼又是我,為什麼!難道不是自願嗎?”不跳字。
身邊的喬肆開始邁動腳步,于山差點就伸出手去拉對方的步槍,可惜喬肆的步伐很快,于山的手腕僅僅只抬起一個很小的角度,同伴就已經離開了好幾米。眼看著同伴默默走到了馬卡洛夫的面前,一個立正,如一個樹樁一樣不再有絲毫搖晃。
漸漸地,好幾個當初一起在北方戰役出生入死的下士或中士都走了出去,也有若干當初錯過北方戰役的1622年度入伍的老兵,這些人裡軍銜最低的都是一等兵。
于山死死看著地面,抗拒著和大腦並不是很同步的腿部的感覺。再次感受到馬卡洛夫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于山終於一咬牙,緊了下步槍肩帶,帶著爛爛的表情,走到了喬肆的身邊,同樣一個立正,算是加入了“敢死隊”。
馬卡洛夫無聲地笑了,臉上的傷疤拉扯下,又是笑比哭還難看。
自願加入營救部隊的兵力規模達到兩個排,一共64名士兵站成四行,其中士官就佔了三分之二以上,全是老兵中的精華。
“麥迪軍士長,今天開始,在我回來前,你帶領連隊聽從劉辰旭中尉的指揮。”斯科特看了眼面前大多數熟悉的面孔,露出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