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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邁了兩步。 突然,一聲動物的呼嘯從樹林深處傳來,剛趟過河灘、已經快要接近的李想愕然發現小駝鹿一個扭身,就朝樹林跑去。看樣是附近的母駝鹿發現了李想的敵意,開始發出警告。 “靠!別跑啊!”李想一急,撒開丫子就開始追,跟著小駝鹿就朝樹林母駝鹿的方向衝去。 “糟糕!李想,別追,母駝鹿會反擊的!”正抱著柴火往回走的蘇子寧看到了這一幕,突然反應過來,一下就丟開了手裡的木柴,在他的大聲呼喊下,宿營地的幾個武警也趕緊拿起了自動步槍。 果不其然,剛衝進樹林不過幾秒鐘,三流小導遊又屁滾尿流地跑了出來,後面一頭體格壯碩的駝鹿如一輛失控的小轎車緊跟著衝出。幾十米遠的距離上,一前一後的人鹿身影交錯,武警根本就不敢開槍。 蹣跚奔跑的李想在河灘邊不小心腳下踩滑,如一根木頭狠狠栽倒在水裡,那頭健壯的母駝鹿衝到了他身後,高高揚起了前蹄。 作為北美最大的鹿類動物,母駝鹿護崽的攻擊就連北美野狼都要退避三舍! 李想翻身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那臨空而來的鹿蹄,絕望中閉上了眼睛。 就在所有人都神經短路的瞬間,一杆長長的綁著骨刺的木製標槍從不遠的樹林裡飛出,不偏不斜地紮在了母駝鹿的脖側上,也許是剛好命中了頸動脈,一大股鮮血勢不可擋地從傷口噴湧而出。 母駝鹿在哀嚎聲中失去了身體支撐,偏倒在河灘邊,粗壯的鹿前蹄差點壓中已經放棄抵抗的李想。 樹林裡出現了幾個人影,然後就看見一位體形嬌小、身穿麻布衣服、扎著馬尾長髮的印第安少女帶著警惕的表情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手拿骨矛或弓箭、身形或瘦弱或壯碩的印第安男子。 “你昨天說什麼來著?”蘇子寧慢慢走到嚴曉松身邊,無奈地看著遠方那一幕離奇的情形,“出現一位印第安少女,不過被拯救的卻是李想……” …… …… 10月的最後一天,數次穿越布魯克林地區森林地帶往長島中部方向進行探索的蘇子寧等一行人終於帶來了一個訊息,在布魯克林東部發現了一處德拉瓦族印第安人的村落。 訊息依然只在有限範圍內控制著,但整個委員會都嚴正以待。 幾個身穿獸皮或麻布衣的印第安人在蘇子寧等人的引領下來到東河河岸的時候,幾人同時匍匐在了地面。在他們的視線裡,幾十米外的河面上,海關516緝私船著實嚇了他們一跳。 基裡哇啦的一通,隨行的李想摳著頭皮,好半天才艱難的給出了一個答案:印第安人認為緝私船是石頭做的。 氣氛良好的談判是在岸邊進行的,委員會成員除了極少幾個因為負責更重要的事無法到場外,大多數委員都面帶古怪的表情和三個印第安漢子圍在了火堆邊。 嘰裡呱啦,稀里嘩啦…… 蘇子寧疲憊地換了個坐姿,整個交流現場完全就是一場鬧劇。鄭泉等人想要表達傳遞的內容是如此之多,李想的印第安語翻譯的全過程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還虧他和那位曾拯救過自己的印第安少女眉來眼去了好長段時間。 “其實印第安語也分很多個系的。我對西部的更瞭解些。”李想苦逼著臉,壓低著聲音在對鄭泉等人解釋。 “簡單點,看他們能否提供我們一些食物,肉類、土豆或玉米都可以,我們願意用東西換。”不等導遊翻譯,蘇子寧主動舉了下手,對著一位看起來很有氣勢的中年印第安男子露出微笑。 指了指對方的腰間一塊吊兒郎當的骨頭飾品,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塊不知道從哪輛報廢車輛上取下的後視鏡連帶著比劃了下。 印第安人恍然大悟,露出了會意的笑容,用手做了個“拿來”的動作。 一面機車後視鏡,比一個巴掌要大不少,現場的三個印第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連連嘰裡咕嚕。然後只見三個人同時把腰間的骨頭或貝殼飾品和都取了下來,還滿懷歉意的用手朝長島森林方向指著。 “他們的意思是他們沒有更多更好的東西來換我們的寶貝,他們有價值的東西全在家裡。”蘇子寧在眾多目瞪口呆的委員們面前帶著笑容“翻譯著”。 蘇子寧對著捧著骨頭或貝殼飾品的印第安人擺了擺手,然後用手指往嘴唇上不斷點了好幾下,又點了點後視鏡。 印第安人徹底明白了,各個開懷大笑,連連點頭。交易達成,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穿越民眾就能從這些印第安人手裡收到當地的特產食物了。 “我承認你具有和他人非凡的溝通天賦,也承認在這個年代印第安人好欺負。不過,你把誰家別克車的後視鏡給摘了?”在返程過程中,嚴曉松不斷地嘀咕著一些的話。 “有備而來總是好事。你天天守著廢墟現場,還沒能發現點有價值的東西?”蘇子寧居然哼起了歌,一邊還給了嚴曉松一個極其玩味的笑容,“我有個打算,和這些印第安人的未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