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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發酵食品全部撥給了社群醫院。就算這樣,幾位年齡過大的居民也差點丟了命。 據說幾年以後當人們回憶起當時的情形時幾乎都不寒而慄——上百號人躺在簡陋的社群醫院各個角落裡虛弱不堪,沒人知道自己和死神僅僅是擦身而過。 …… …… 日曆走到了10月16日,距離大災難已經整整一個月,北美的秋色更加明顯。 一道長長的木製圍牆已經在曼哈頓社群外圍成型,關鍵的位置還修建有兩層高的木樓,木樓上安置著從廢棄的貨輪上拆卸下的照射燈。一到晚上,幾道船用海上射燈就如同集中營的探照燈一樣在社群內外滑過,刺穿那些房屋的原木牆縫隙。 這樣的詭異安排不止一次讓居民們產生了厭惡情緒和抱怨,雖然自救委員會解釋說是為了防範不可預知的野獸或印第安人襲擊,但罵聲依然在每個晚上的某道光柱掃中某座房屋時響起。 黃昏的時候,蘇子寧和嚴曉松兩人走進了曼哈頓社群東北角的某座掛著“社群福利院”木牌的雙層建築。他們的任務,是來協調有關社群福利院的後續安排。 因為就在幾天前,自救委員會給了所有人一個早有心理準備的決策調整:在更多的食品類物資被清理整理出來前,部分食品的供給開始進行一定程度上的配給管制。 雖然這不可避免的在已經習慣了隨意獲取的民眾裡造成了一些動盪,但大部分人都看到了堆砌在貨物區的實際情況,小範圍的吵鬧還是得到了明白人的主動調解。 一點小小的配給調整,之前的食品無節制浪費一下就得到控制,雖然大家還是能保證溫飽,但食物的浪費程度一下就降低了很多。負責物資管理的委員樂觀的估算,就算再沒有其他的食品物資被整理出來,就現在的食物儲備量也能支援到新年。 但這樣的物資管制也不能一刀切,現在整個曼哈頓社群,除了某些擔負更高危工作的人群外,自救委員會在劉老的提醒下還必須特別關照社群福利院的食物供應。 大災難的倖存者裡,有著19名年齡在12歲以下的男女兒童,其中更有9人是孤兒。 現在的情況,正常的家庭生活還無法真正維繫,所以連同那9個孤兒在內,所有12歲以下的孩子都被自救委員會單獨安排在社群福利院裡生活。 “好像我們兩個是自救委員會的天然萬金油,什麼事都能讓我們閒不下來。” 嚴曉松笑呵呵地看著面前兩排坐在木桌邊一言不發吃飯的孩子,雖然嘴上如此,但眼神明顯溫和許多。而他在下午,還因為阻止幾個民工哄搶碼頭物資的事和別人小小衝突了一把。 “如果僅僅是來看看他們缺什麼,那就簡單了。”蘇子寧說著,小心地繞過木桌,朝社群福利院的臨時負責人、曾經的幼教老師李琳走去。 “老齊讓我來確認下,你這裡還需要什麼幫助。”蘇子寧回頭看著那些表情呆滯埋頭吃飯的孩子,心裡微微嘆氣。 “蘇哥,其實吃的用的倒不缺。”才參加工作不到兩年的幼教老師的眼睛微微發紅,發現幾個孩子正抬頭看著自己,趕緊偏過了身,聲音壓得很低,“9個孩子都失去了父母,其中最小的才5歲……” 是啊,才5歲……蘇子寧順著幼教老師的目光而去,那幾乎只有個小腦袋露出木桌邊沿的小男孩,正抱著一個小碗貪婪地舔著裡面的食物,胖嘟嘟的嘴邊還蘸著黃呼呼的湯汁。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之一,老齊讓我來詢問一下,是否需要過段時間讓一些失去孩子的夫婦來領養他們……”蘇子寧也微微低頭,不忍心面對這些孩子的目光。 “必須這樣!”幼教老師使勁點著頭,但又有點為難地對著某個方向使了眼色,“布魯諾8歲,唐漢娜11歲,都是外籍孩子,他們的父母前幾天才從廢墟里挖出來……他們的領養難度比較大。” 兩位男青年同時偏過頭去,視線的盡頭,明顯和其他孩子保持著一定距離的木桌角落。一位有著一頭漂亮黑色短髮的小男孩正聚精會神地盯著桌面的一盤野果,而那個有著一頭金色長髮的小姑娘,只是呆呆地望著面前還未動的碗,表情呆滯。 “蘇子寧,不行了……這裡我不能呆了!你看著辦吧!”嚴曉松突然一個轉身,大步朝社群福利院大門走去,聲音有點顫抖。 “呵呵,別看他平時老樂觀的樣子……今天他和人打了架,心靈受摧殘了。”蘇子寧聳聳肩,替好友辯解著,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頁紙,“這裡是我整理出的幾家失去孩子的夫婦資料,等一切都安頓下來,你可以按照上面的情況,去一家家聊。” “嗯,太好了!”幼教老師有點落寞的眼神一下就亮了,趕緊小心將紙張收了起來,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指了下隔壁那個空蕩蕩的房間,“之前在廢墟的時候,我見過不少破了包裝的玩具,我知道現在收集整理物資人手根本不夠,但我想……”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