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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發麻的連看都不敢看輕狂一眼,便慌不擇路的轉身朝著門口衝去,並顫聲的解釋著。
“國師,德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這便告退了……。”
剛走到門口,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願望的道士們看著國師身旁得力的小道居然被嚇得這般模樣,一個個皆是假裝麼有看到,實則卻暗自腹誹,這不長記性的德休,今兒終於學乖認清事實了,只是,這一次,德休貌似被嚇得不輕,主子真是越來越恐怖,越來越深不可測了……。
方才國師臉上的情緒變化,輕狂沒有怎麼注意到,所以,當嚇得宛如驚弓之鳥般的德休跌跌撞撞的離開的狼狽姿態,輕狂方才被國師弄得鬱悶的心情,頓時就好轉了不少。
果然。
“見到別人倒黴,自己就能開心。”的劣根性,是釋放壓力的最佳途徑,輕狂不僅在心裡暗想著。
望著德休離開的背影,輕狂笑得很是開心。
然。
身後的國師,卻滿臉的寒霜,猛的起身,走到輕狂的面前,還不等輕狂反應過來,便一把把輕狂手上的饅頭洗劫一空,就連輕狂咬了一大半的只剩下一小點的饅頭都沒有放過。
“你幹嘛?”輕狂怒目而視,蹙眉瞪向國師。
“見你如此大方,想必你定然是不餓的,所以,這些東西,還是讓給我吃的好,反正你那麼有愛心……。”國師語氣淡淡道。
“有病吧你……。明明知曉方才我只是逗弄戲耍一下那小道,你還……。喂,你怎麼能把我的粥吃了?你吃了我怎麼辦?”當輕狂看到國師端起她剛才喝過的碗,一口悶的氣勢喝得一點不剩都不剩後,頓時就又氣又怒。
國師放下碗,咂了咂嘴,一副含笑好心的解釋著,“本國師見你不餓,害怕你浪費了糧食罷了!”
語畢!
國師還順手把桌上的饅頭也給全數拿走,留下目瞪口呆,在屋內攥緊了拳頭滿臉氣憤的輕狂。
“神經病……。”輕狂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後,摸摸還癟癟的肚子,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可惜。
當輕狂抵達廚房後,只看到道士正滿臉恐懼的防備看著她的同時,正上半個身子擋住鍋前,急吼吼的唰著洗鍋水,一副生怕洗鍋水也被輕狂搶了去的模樣。
一看這架勢,輕狂什麼都明白。
還沒等輕狂想要自己動手弄點吃食時,忽然,前院便傳來了一聲鴨公般難聽的嗓音高聲說著皇上即將駕到,讓眾人迎接聖駕什麼的。
洗鍋小道動作加速,趕緊把洗鍋水倒入了潲水桶後,這才望著輕狂,長吁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物,走出了廚房,輕狂雖然很餓,但是,她更加惜命,可千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那該死的皇帝給抓住了小辮子。
吃食是小,性命是大。
摸著肚子,輕狂也急忙忙的朝著前院奔走過去。
國師看著輕狂從廚房裡空著手走出來後,深不可測的一笑,手掌一揮,放著饅頭的盤子,便穩穩的飛回到桌子上,佛塵一揚,國師踩著仙人般飄移輕快的步伐,去了前院。
相國寺差不多二十個左右的人,分成兩列站在院中,單手作揖行禮靜候。
“皇上駕到~”培安高聲道。
皇帝坐在步輦之上,服侍著相國寺的眾人,當目光落在國師和年輕狂身上後,飛快晦暗不明的閃了閃,隨即便恢復了常態。
“皇上今日駕臨相國寺,真乃榮幸之至,這邊請……”國師佛塵一揚,施了一禮並對皇帝做出了邀約的動作。
只是,目光在落在皇帝步輦一旁跟隨著的燕回身上之時,停頓了一秒,便又再次移開。
神情不卑不亢,淡然且祥和,同皇帝對視之時,始終以主人之姿態相對,絲毫都沒有被皇帝的氣勢所壓制住。
位於站在道士最末端,也是距離皇帝最遠的輕狂,在看到皇帝身旁的燕回後,身子微不可查的僵了一下。
他怎麼來了?
輕狂滿心的疑問,可卻一時之間,想不出一絲的頭緒來……。
皇帝衝身旁的培安揮手示意,培安趕緊低聲吩咐抬著步輦的人穩穩的停下,皇帝在培安的攙扶之下,從步輦之上慢慢起身朝著國師走了過去,燕回緊隨其後,始終跟隨在皇帝三步之內的範圍,不多一步,也不少一步。
“國師不必客氣,今日朕出宮尋你,乃又有一件要事同你相商,咱們還是先進屋裡談吧!”皇帝望向國師,客氣而帶著些許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