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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的自然是特種兵知識,不過他只是把武藝方面的擒拿格鬥演示了一下,有個別幾個巡防營部隊的不服氣,想比劃一下,都被揍得鼻青眼腫、連連討饒,惹得秦時竹自己部隊那些熟知內情的人一頓大笑,威望就在實力的基礎上建立起來。
周羽當然也是憑實力說話,儘管他不用自己的專業狙擊槍,但無論是快槍還是老套筒還是俄國的三線步槍都能取得遠超他人的成績,連原先的教官都甘拜下風,一下課就有一堆人圍著討教,其中有一個青年學生郭松齡特別勤奮好學,秦時竹見勢就勸他畢業後到巡防營任職,他自然十分願意,而秦時竹則又慶幸蒐羅到一個將才。
秦時竹他們的表現很快引起了蔣方震的注意,秦時竹當然希望和他保持良好關係。蔣方震頭痛的是,由於他年紀輕輕(26歲),剛從學校畢業,驟然成為督練公所總參議,一步登天主持訓練新軍的工作,很多人都不服他,再加上新舊軍的對立(巡防營屬於舊軍體制),左路巡防營統領馬龍潭三番五次要找他拼命,把他搞得狼狽不堪。在學堂的高階學員中,馮麟閣也是比較出眾的(日俄戰爭後,由於他在戰爭中參加了日本組織的所謂的東亞義勇軍,日本方面強迫清朝招撫,沒有辦法之下,讓其改名馮得麟招安成前路統領),自然也不會輕易信服,但沒有公開表示出來,反而總是慫恿馬龍潭鬧事。後路統領吳俊升算是比較溫和,對秦時竹相當佩服,對蔣方震雖然不服,但卻也看不慣馬、馮兩人的作派。他提出,除非秦時竹主持,大家才肯服從,私下裡秦時竹向他表示了感謝,但讓他不要再宣揚了。
吳俊升來找秦時竹聊天,說著說著又牽扯到練兵的事上了,“賢弟啊,這將軍大……大人也不知道著……著了什麼魔,居然讓個毛頭小子來做總監,大……大夥心裡都不服啊。”
“吳大舌頭”的嘴巴不好使,讓秦時竹聽了有些發笑。
“人家是士官學校的高材生,聽說畢業的時候還是頭名呢,也難怪這麼紅。”秦時竹很坦然,因為他知道蔣方震是什麼實力。
“他有水平不假,可這麼年紀輕輕,光知道紙上談兵也成不了氣候,哪比得上老弟你……你……身經百戰,經驗豐……豐富呢?”
“哈哈,興權兄過譽了,巡防營誰不知你驍勇善戰呢?”
“賢弟還要瞞我?我……我都聽說了,上次劫軍火的事是你乾的,真是漂……漂亮啊,連毛都沒讓老毛子抓住一根。”
“大哥果然訊息靈通,小弟好生佩服啊。”
“我看你前途無量,以……以後要是發達了,不……不要忘了你老哥啊。”
後來,秦時竹陸陸續續給吳俊升送去一批急需的槍枝彈藥,吳自然也是投桃報李,兩人的關係日益密切起來。馮麟閣和馬龍潭相互間也逐步靠攏,巡防營最出名的四個人分成了兩派。
1905年12月底,鐵廠新購裝置如期投入正常運轉,生鐵產量和鋼產量都翻了一番,開始源源不斷地供應京張鐵路建設工程,當然,他們所能供應的只是佔工程所用產品的小部分。
日曆翻到了1906年,秦時竹他們又要籌劃新一年的發展計劃:
“鐵廠所煉的鋼目前全力生產鋼軌,產銷兩旺,一年能出生鐵5000噸,鋼2500噸;煤礦經過擴建,年生產能力達到4萬噸,除一半自用外,其餘全部外銷。”
“新編部隊訓練水平逐漸提高,特種兵大隊人員擴充到60人,炮兵的訓練水平大有提高,中村說再過三個月就可以結束訓練,他們就要回去了。”陸尚榮想了想說:“也有不好的訊息,子彈消耗很大,庫存不足三十萬發,按目前的光景只有每人五十發了,炮彈由於訓練也只有一半的存貨了。”
“更為關鍵的是,子彈、炮彈由於俄軍撤退到北部,難以購得,日軍所用的又和我們不一致,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這個我有信心解決,上次工人去培訓了,這次又有一批去培訓,我從北洋機器局也挖了不少工匠過來,乾脆咱們自己製造彈藥算了。”何峰盤算了一下,“大概需用購置2萬兩左右的裝置。”
“財政全面吃緊,部隊擴編後,包括騰龍社和特種兵大隊,光正常開支就達到100487兩,由於擴編才三個月,下一年這個基本開支將增長到14萬兩左右。去年由於沒有剿匪和煤礦的額外收入,總收入也下降到152398兩,再加你用來打點的12000兩、我們幾家生活開支的6290兩,去年的淨利潤下降為33621,由於老何添置了裝置又開支掉68070兩,目前結餘219127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