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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尷尬。
“禹先生,這就不對了,什麼人都有個不順利的時候,別灰心,可以東山再起啊。”
“多謝先生高看,我是負債累累,積重難返了。”
“我說行一定行!這是家兄的信。”葛洪義把秦時竹的信遞了過去,信上寫:
禹先生臺鑒:……今產業初成,蒸蒸日上,然管理之才倍見拙,誠思先生大才,請前往主持大局,以圖久遠之計……
“這個,我今日落魄如此,如此盛讚,怎麼敢當?”
“禹先生莫客氣,家兄說你曾東渡扶桑,學那新式工業,亦學有所成,今日受困,非才智不及而是時機不到。今誠邀北上,請先生切莫推託。”葛洪義說完又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家兄說了,先生的薪水為兩千兩一年,視經營情況再增加,我先預付先生一半吧!”
“先生如此高看,我若是再拒絕倒是不識抬舉了,待我收拾一下,明日就隨先生動身。這銀票還是請先生收好,待我幹出成績再談論報酬也不急。”禹子謨遲疑了一下,又說,“我還有一親兄長,名叫禹子驤,也經營一小店鋪,這些日子因我的緣故也負債眾多,能不能讓他一起前往,日後也可助我一臂之力。”
“好,沒問題,那我們過兩天就動身吧!我先告辭了。”臨走前葛洪義還不忘對陳若愚說:“以後,我保你天天吃飽……”
禹家兩兄弟搬家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為了避免熟人認出,他們選擇了晚上動身啟程。經過近半個月的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了太平鎮。一路上,葛洪義好好地瞭解了禹家的人員情況:
禹子驤比禹子謨要大五歲,今年已經42了,膝下有兩兒一女,長子禹清平,19歲,平時在他爹的雜貨鋪裡幫忙;女兒禹芳16歲,在家裡主要承擔家務,偶爾也幫著寫寫算算;么子禹清明,13歲,還是個調皮小孩。
禹子謨是一子一女,兒子禹奮進13歲,和禹清明年紀相仿,女兒禹敏11歲,還是個小丫頭。另外,就是那個陳若愚,他父親曾經和禹子謨一起參加自立軍起義,後來被捕犧牲,把陳若愚託付給禹子謨照料,所以算是義子,平時也以爹兒稱呼。
起義失敗後,禹子謨僥倖逃脫,後來東渡日本,家中的孩子都是禹子驤照顧的,連陳若愚也不例外,所以兄弟感情極深,這次北上東北自然也不例外。
禹子謨、禹子驤也努力打聽他們所想了解的東西,一開始聽到秦時竹他們現在是清朝的軍官,禹子謨並不太樂意,他起先僅僅以為對方是個實業家而已。畢竟當年參加反清起義犧牲了不少兄弟,對其施以鎮壓的就是清朝軍隊,一時在感情上還難以轉過彎,葛洪義費盡了口舌,原原本本說了怎麼組織團練,怎麼接受招安的事(當然,時空轉移的事肯定不會說),才讓他相信自己的誠意。當聽到葛洪義說明了官職對於開辦產業的重要性時,這兩人深以為然,他們自己所辦產業難以維持的原因之一就是貪官汙吏勒索無度。
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太平鎮後,秦時竹已經委託沈麒昌安排好了一切,看著他們這麼熱情,禹家兄弟倒有手足無措的感激,因為他們說得好聽是應聘而來,其實比逃難也相去不遠,這種接待使他們大有“士為知己者死”的感嘆。
第二天,秦時竹陪他們參觀完了所有的新式產業後,這兩人便被所見之規模和氣勢所折服:
“復生兄做得好大事業啊!”禹子謨由衷地感嘆道。
“哪裡,哪裡,等鐵廠完工後還有下一步計劃,但產業實在太多了,我縱使有三頭六臂也管不過來!”
“所以你就邀請我們來?!”
“正是,我正打算告訴先生,這些產業所有管理、經營之權都可以由你掌握,授你人、財之權,直接對我負責,我不在的時候對我岳父負責就可以了!”
“如此是不是太過了,我初來乍到,威信未立,還是先看看吧,跟著令弟何先生好好學學?”禹子謨比較謹慎。
“這樣也好,就以一個月為期,一個月後,請先生制定相應的規章制度,到時候何峰就專心負責技術和工程方面,各司其職才能有所建樹!”
一個月後,秦時竹問何峰:“禹子謨管理得如何?”
“很好,比我強多了。他沒幾天就弄成了計件工資制,獎勤罰懶,生產效率有了更大的提高;更絕的是,他將幾個刺頭管得服服帖帖,整個產品傳送和運輸也統籌安排得井井有條,不象以前那麼混亂了。說真的,有點正規化的味道了,我也可以安心搞我的技術和工程了。其他分工主要就是禹子謨負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