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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伸出雙手,一隻一隻手指的看了過去:“得要先殺了我。”
於是,自從這一天開始,“要殺蘇夢枕,先誅白愁飛”的風聲,便傳得滿城皆知,不久以後,連江湖黑白道上,也傳得沸拂湯湯。
“欲殺蘇,必殺白。”
“白死蘇難活。”
然而這一戰,卻有兩個人,在相當的距離、決沒有人會發覺的地方觀戰。
這兩個人,一個便是當今獨特六分半堂大局的狄飛驚。
另一個是會經背叛過六分半堂的林哥哥。
狄飛驚負手,垂頭,似是在俯視風景。
林哥哥就站在他的背後。
他與叛徒林哥哥獨處,難道不怕他又變生異心,再圖刺殺?
狄飛驚到底在想些什麼?
林哥哥也不知道。
他在等。
他等狄飛驚問他話。
他知道狄飛驚一定會有話問他的。
狄飛驚果然問他:
“是你提供情報,告訴“雷門五大天王”,蘇夢枕必經小戒橋?”
“是。”
“即是為什麼你要他們這樣做?
“雷門五天王老遠的打從江南趕來,為的是要替雷總堂主報仇,他見我們遲遲不發動攻擊,早生不滿之心,不如,就讓他們自己試試,能成、當然好,敗亦無妨。
“你呢?”
“我?”
“你對六分半堂一直末採取反攻行動,有何看法”
“我不敢說明了狄大堂主您的策略,但至少我可以相信,大堂主必自有打算,而且,現在還不算是時機成熟,要是妄自犧牲,打草驚蛇,看來,這種徒勞無功的事,人堂主是決不為的。”
“可是因為你所提供的密報,田雷門五天王”全死在小戒橋,你不怕江南霹靂堂雷門的人懲罰你麼?”
“我是六分半堂的人,要罰,該由六分半堂罰我,我甘心受刑,沒二話說。其實古來征戰幾人回?我已跟他們說過,貿然刺殺蘇夢枕,只是討死而已,他們就是不相信,這恕不得我。”
“不是恕不得你,而是人都死了,要怨也有所不能。”
“要做事就不能怕人怨,這是當年總堂主常常督導的。”
“你已非當年吳下阿蒙,金風細雨樓應要對你刮目相看。”
“全仗大堂主成全,我才能活到今天,我再不痛改前非,就是辜負大堂主對我活命之恩,當年總堂主對我的厚愛。”
“這些都是廢話。你本是人材,胡混過活,只是虛度光陰。人可以對不起別人,但不可以對不起自己。你盡做些自毀的事,那就算是白活了這一趟。”
“是。”
“你可知道“雷家五大天王”因何失敗身死?”
“他們太過意氣用事,欠缺周詳考慮。輕敵足以致命。他們低估了蘇夢枕,而且還少算了個白愁飛。另外,雷總堂主的口梅毒口計劃,也有……點……”
“你盡說無妨。”
“我在這叄個月來遍查資料宗卷,雷總堂主所設計的田梅毒行動”,暗殺部署跟當日沈虎禪在松林溪小月橋暗殺“殺手王”省無名,說來非常相近。”
“哦?”
“省無名是“海眼幫”輩分最高的宿耆,沈虎禪在十五歲時就下戰書,難得省無名卻不輕敵,嚴加防範。有口他帶同七十餘名護衛乘驕經過小月橋,轎底忽然被槍刺破,穿入轎中,但橋下狙擊者尚未撒手,假扮成其中之一名護衛的省無名已突然殺到,不過,他卻沒有料到:那狙擊者只是個幌子,那是唐寶牛,真正的沈虎禪匿伏在水裡,俟他一躍下來,立即殺出,省無名到頭來還是死在沈虎禪刀下。在橋底下伏擊,這法子跟沈虎禪殺省無名之役頗為相似,蘇夢枕不可能全無警惕。”
“你對白愁飛的一口氣連殺五大高手,又有什麼著法?
“其實蘇夢枕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白愁飛。蘇夢枕武功再高,也只是頭跛了腿的老虎,白愁飛卻是長了翅膀的豹子。目下金風細雨樓裡,蘇夢忱臥病、王小石無心理事、楊無邪集中在樓內攪組織,只有白愁飛步步為營、聲譽日隆、地位高升,而且手段非常。”
“所以要毀金風細雨樓,先得殺蘇夢枕;要殺蘇夢枕,須除白愁飛?”
“是。”“你的推斷,看來很有長足的進步,但還是失諸偏頗。”
“我斗膽說這麼多,其實便是為能得大堂主賜教。”
“你剛才所談的,其實不是持平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