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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禍事來吧:“王小石也笑道:
“對了,釣魚跟書有什麼關係?”
王小石問出這一句的時候,在白愁飛的心裡,人是佩服。
王小石剛才接到了一個重任:這重任是殺死名動朝野的諸葛先生。
以王小石的武功,去殺別的人,並不是件難事,可是要殺的是諸葛先生,換作是蘇夢忱,也不一定能有把握,何況,白愁飛從來就沒右見過王小石殺過什麼人來著,就算王小石能夠殺得了諸葛先生,是不是能狂四大名捕手下超生,天下雖大能否容身,傅宗書等人會不會履行諾言讓他晉身,在在都是極不易解決的疑問。
當一個人惹上這種事端,就算解決得了,一輩子也難免沾上麻煩,這才是棘手之處。
可是王小石居然還能像沒事的人兒一般。看他輕鬆自然,跟平時沒啥兩樣。
觀察一個人物日後是否能成大器,端在失意之時能否持志不懈;觀察一個人是否能擔當重任,則要看他平時在處理小事的時候是何種態度;白愁飛是王小石面臨危艱而無憂色,不管行刺是否能成事,但這人確是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入物。
這邊廂方恨少正呱啦呱啦的說:“有關,關係遠大著呢。大水牛最沒耐心,說不釣就不釣了,我和黑炭頭都沒斬獲,唯獨是溫柔”溫柔唬他:“溫柔可是你叫的?我是你什麼人,少來跟本姑娘攀親:“方恨少嚇得忙說:“是,是,溫姑娘卻釣著了一尾魚,可怪,只有一隻眼睛,溫姑娘說她從前在家裡吃過,可就不知道是什麼魚。於是大家都說,誰先弄懂這魚的名字,便算是第一名”溫柔又插上一句:“誰說:魚是我釣獲的,查著了魚名,也只是第二名。”
王小石微笑道:“後來查著了沒有?”
方恨少頹然道:“到現在還沒查著。”
王小石道:“這大概是鯽魚吧,其實就是俗稱的比目魚。晉時劉淵林曾說過:蚧魚分左右,只有一目,雲鬚兩魚併合乃能遊,否則,單行時易落魄著物,為人所得,故曰兩XXXX。”
方恨少羨慕地道:“啊,你真有學問,幾乎跟我可以相比。”
王小石謙道:“過獎,過獎,我那能跟方公子相比。”
方恨少倒是眼也不眨:“說的也是,可見你還有自知之明,他日有暇,咱們不妨切磋切磋。”
王小石忙道:“那敢切磋,只有向你請教的份。”
方恨少坦然道:“對,我有教無類,你可別跟我客氣。”
王小石笑道:“不客氣不客氣,只是這蚧魚又跟偷書扯上什麼關係?”
“說著,我倒忘了,哪,關係馬上就來了,”方恨少趕忙說下去:“那時候,我們幾個人,抬著尾魚上了”孔雀樓口,想交給廚子烹而食之,偏是溫姑娘捨不得,不過,那條魚也沒了氣,不吃白不吃。“溫柔兀自忿忿地道:“還好說呢:都是你們把我那條魚給弄死了:
“這次大家都沒理她,方恨少逕自說了下去:“正在討論的時候,忽然有兩名漢子,士得樓來,我們一看,便知道是會家子”白愁飛忽道:慢著。方恨少奇道:“怎麼著?”
白愁飛問:“這兩人是不是後來抓張炭的人?”
方恨少愕然道:“是呀,你怎麼知道?”
王小石見白愁飛望望地上的腳印,陷入了沉思之中,便道:“你且說說著這兩人的形貌。”
方恨少用手搔搔後腦,又扶正了頭巾,尋思地道:“也沒有特別,都是中年漢子,一個樣貌很是落拓,腰繫葫蘆,眼裡盡是滄桑的樣子,另一個相貌堂堂,兩隻手特別粗壯,很有氣派的模樣,倒是沒有什麼特別處……對了,那潦倒的中年漢子,手裡還挽了一隻包袱。”
白愁飛忽“呀”了一聲。
王小石知道他必是想起什麼人來了,他也沒有問,反而怔了一怔:“包袱?”
“對:“方恨少道:“包袱裡,最上面的一本書,就是吞魚集”王小石恍然道:“你們看這書名,以為是跟魚有關,想查個清楚,便去拿來看了:“方恨少一拍大腿:“瞧呀:就是這樣:“王小石道:“你可以向人借呀,何必要偷?”
“這……”方恨少有些期期艾艾地道:“我也想借,溫姑娘說”溫柔倒是爽快:“我聽小方說有本”吞魚集口,名字好好玩,就說:快把它偷過來,說不準裡面有記載烹魚的秘法,咱們把魚帶同金風細雨樓裡烹去,自己釣的自己煮,總有些味兒:“方恨少接道:“所以,黑炭頭就自告奮勇的去了。”
“張炭確是妙手空空,若論盜技,的確是京城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