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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的是任勞、任怨他們的事,與我無關,我只負責除掉你,因為你一直在明在暗,保護溫柔,使我們的人無法下手。在雪撟上你放飛針助王小石,為的也是救護溫柔。六分半堂雖想重用你,可是你志不在此,你只為要把溫柔送出京城。”
他陰寒的臉上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神色:“你來京城的目的,其實也可以說大部份是為了溫柔。”
天衣有縫迄此際還不曾回頭。
要是他同頭,一定會覺得很奇怪:天下第七怎會說看說著,便有了這樣子的神情。
這種神情跟一向陰冷、森寒、傲慢、殘酷、無情的他完全不調和。
一個多情善妒的年輕男子,或許才會偶爾出現這種表情。
也許天衣有縫也在語音中聽出什麼來吧,但他始終沒有回頭。
天下第七臉上的那種神情,也一閃而逝。
可是天衣有縫卻笑了,他笑一聲,咯一口血,喘一口氣,又笑一聲:“我知道了……
天下第七冷冷地看著他的背影。天衣有縫笑得很痛苦,他一直揹著天下第七,然而卻仍向著不少在座受制於恙的江潮漢子,誰都可以看出他笑得好像也很痛快。
“我知道奶是誰了……”
天衣有縫笑。“我一直在查一個人……”天下第七道。天衣有縫咯血。“我知道你做過的事了……”天衣有縫喘息。天下第七恨恨地緊盯著天衣有縫的背影。當一個人這樣牢盯著另一個人的背影時,你可以感覺得出來,他不會再讓對力有活下去的機會。
忽聞“啊哈”一聲,一個人笑吟吟的走了前來,正是剛才在壽帳後撲了個空的方恨少。
他在壽帳後撲了個空,忽見任勞、任怨也掠了進來,以為他們要對他出手,馬上警戒防禦,不料這兩人卻跌了個餓狗搶屎,方恨少這下全出意外,一時倒笑得忘了向他們出手。
任勞、任怨狼狽爬起,卻見天下第七已現身出手。既然天下第七已然出手,大局已定。
他們也不急著去收拾這書呆子方恨少。方恨少聽得天下第七和天衣有縫的幾句對話,泰半都似懂非懂。他只知道天衣有縫練的是“氣劍”,兩天下第七使的是“勢劍”,剛才似是“氣劍”與“勢劍”拚了一招,還不知道是誰中了劍?
他忽發奇想:聽聞王小石施的是“仁劍”,而金風細雨樓,還有個善使“無劍”之劍的郭東神,據說洛陽溫晚還精通“境劍”要是這“五大劍”在一起拼一併,那可熱鬧了他這般一想,又奮悅了起來。彷佛生命的前面,還有著許多刺激而好玩的景象,等著他去瀏覽觀賞。所以他自作聰明的接道:“恙既是這兩個姓任的老妖怪和小妖怪下的,那麼,收拾這幹江湖好漢,便是刑部的餿主意了?”
天下第七沒有同答。
他看也不看方恨少一眼。
他根本沒有把方恨少看在眼裡。
他殺機已動。
他的對手仍在。
在這裡,數百人中,只有眼前這個著了他一劍的人才配稱是他的敵人:
天下第七不答,可是這話是當著群雄面前問到節骨眼上去,任勞任怨可不能不說話。
任勞大聲道:“我們不是刑部的人,絕未在刑部任職,我們的事,關刑部什麼事?方少曬然道:“誰不知道你們兩頭搖尾狗,一直跟在朱月明身後左右。”
任勞卻道:“朱刑總是我倆的朋友,難道他跟我們是朋友,我們所做所為他使要負責嗎?你與六分半堂狄飛驚也交過朋友,六分半堂的一切郗攬在身上不成?”
方恨少別的不會,倒是辯才無礙:“近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臭味相投,請教他是朱刑總?一個執法掌刑的人,成天跟胡做非為禽獸不如的汪洋大盜在一起,這法何能服眾?這刑怎能服人?”
然後他得意洋洋,還邊走邊說:“事實擺在眼前,不到你們這些鼠輩推諉。”
這時,他已走到天衣有縫的身邊,一邊得意洋洋的間:“你說是不是?”
天衣有沉聲低喝:“滾開:”方恨少本想獲得天衣有縫的聲援,完全沒料有這一喝,他的面子可拉不下來。他跟天衣有縫為“六分半堂”狄飛驚所識重,在堂內備受厚待,不過兩人均未正式為六分半堂效過大力,也未正式加入過六分半堂。主要是因為:天衣有縫是溫晚的愛將,他此來京城是要把溫柔請回洛陽,但溫柔就是執意不肯,一定要留在開封,天衣有縫也只妤留了下來。
溫晚跟當年六分牛堂的總堂主雷損是故交,雷損命喪於金風細雨樓,照道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