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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正在收穫我所耕耘的。我總是用勺子喂這些獵犬,結果它們變得沒我不行了。每次它們想拉撒,就跑到我這兒來。有時,我就想我根本不是個偉大的指揮家,只是個好戰的動物。不過,我會不斷地提高自己,至少,人們都錯覺地認為我是睿智的,而我卻一直在給人們這種錯覺。
值得欣慰的是,我一直與軍部、師部相處不錯,畢竟在有些地方要把事情擺正。
有件事做得太沒水平�坦克車運來了10萬加侖的汽油,卻沒帶油泵。現在我們只能用汲管把油弄出來。
除了偶爾的幾次,我性情還是很愉快的。
但我只有一班沒用的人馬,沒錯。可能是我自己的錯誤,我為他們做得太多了。如果這次我能活下來,我可不這麼幹了,但這只是“如果”。
日記:
9月25日�星期三 :上午9點鐘,視察坦克營。第345營太髒,命令他們改正。第344營好些,但仍需提高。羅肯巴克將軍來電話。去軍部取進攻日、進攻時刻及汽油卡車通行路線的命令。在35師開會。我們一輛滿載通訊員的卡車在凌晨6點遭炮轟。在紐威利附近,至今沒有傷亡報道。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戰鬥很快就要開始了。給比阿特麗絲寫信。
對“潘興將軍的個人印象” 1924年
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指揮官�潘興將軍 出現時,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向他表示敬意。那是9月25日黃昏,我們很多人躺在沿伏拉利—韋利納斯的路溝裡,等著德軍停止炮轟。突然一輛帶四星的軍車衝上公路向前開去。我們都本能地一躍而起,不顧槍林彈雨,向他敬禮,直到車駛遠。
一次大戰歷險記(8)
1918年9月28日 致比阿特麗絲的信
9月26日凌晨5∶30,我們開始了第二次戰鬥。那天霧很大,他們又不斷地扔煙幕彈,我們連10英尺遠的地方都看不見。6∶30,我往前挪了挪,想看看前面到底怎麼樣了,但什麼也看不見。四面八方全是機關槍在掃射。誰也辨不出是哪一方的。我帶了6個通訊員和一個羅盤表,我把路上找到的迷路計程車兵都帶上了,有時竟有幾百人。
大約9∶30,我們到了一個叫柴彼的小鎮。我們越過步兵,要佔領這塊地方的時候,受到四面八方的槍擊。
我們用機關槍掃射,又用大炮轟,可還是什麼也看不見。很快,我們的一些步兵開始跑著往回撤。因為我的人都沒有步槍,所以我也跟著步兵往回跑,在他們停下來之前,我在一個山頂後面躲了起來。
我們到這兒的時候,天已經放晴了。該死的逼著我們用大炮和機關槍回擊。步兵又一次逃跑了。我們在後面喊他們、罵他們,他們就停了。但是他們被嚇壞了,表現得非常糟糕,有的人戴上防毒面罩,有的人用手捂著臉,但他媽的沒有一個敢進攻的。除了我以外,沒有第二個軍官,所以我決心履行職責。我的一些後備坦克被困在壕溝裡。我返回去讓藏在壕溝裡的美國人挖出一條通道。在那兒,我差點兒殺了一個人。他不幹活,所以我用鐵鍬拍了他的腦袋。他們不斷地開火,情況非常危險,但是我急瘋了,走在胸牆上指揮。終於有5輛坦克出來了。我喊著、罵著,揮舞著我的手杖,領著他們前進。大約有150個步兵前進了。但當我們到達山頂時,狗孃養的地面火力太瘋狂,我們都趴在地上。我明白此刻我們要麼必須往前衝,要麼撤退,可我不能撤退,於是我喊著問有誰願意跟我一起衝,很多士兵都喊著,但只有我們6個人往前衝,我的勤務兵,我和4個士兵。我希望其餘的人能跟著我們,但他們沒有。很快,我們就剩下3個人了,但我們能看見機關槍就在我們前面,所以我們喊著,鼓足勇氣,繼續往前衝。又一個倒下了。我感到我的腿被打中了,但我還能走,可走了大約40英尺的距離,我的腿實在不行了,只剩下我的勤務兵。“天哪,上校被打中了,一個人都沒了。”他邊喊著邊把我拖到一個彈坑裡。我們躺在那兒,狗孃養的子彈從我們頭上肆虐而過。勤務兵還是很棒的。坦克兵過來把他救了。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是我手下的人從戰火中把我抬出來的,令人有些遺憾。
3∶30,我終於被送到一家醫院。我被擊中時是11:15。
子彈是從我左腿的前面射進去,從屁股的骨縫裡射出,離直腸左邊只有大約2英寸的寬度。子彈是在大約50米遠的地方射進來的,所以子彈出來的地方留下了一個銀幣大小的洞。
傷口不太疼,所以我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