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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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沿岸的齊格菲防線的鐵絲網都被淹沒了。工兵一下船就被鐵絲網鉤住了,山坡上佈滿了德軍碉堡和鐵絲網。一位非軍事觀察員對我說,他不能理解人類有如此勇敢的行為,能在這樣的進攻中取得勝利。事實上,大膽進攻和激烈的炮火大大幫助我們取得了勝利。然而,惡劣的天氣迫使我們減慢了前進速度,對此,我和埃迪焦急萬分。
第3集團軍留下的一個軍——第20軍這一天沒有進行大型戰鬥。
下午,我視察了漢克·裡德上校(查爾斯·H·裡德)指揮的第2騎兵群把守的摩澤爾河地域。我對他們在戰線上採取的作戰方法十分滿意。我們踏上河岸,從高處俯視下面的德軍陣地,並吃驚地發現德軍陣地近在咫尺,我感到擔心,不過,敵人沒有向我們射擊。
8日的情況沒有改善。在奧爾河和紹爾河上,我們還是一座橋也沒有控制,進攻呈停滯態勢。我極力拖延第17空降師的撤離時間,但沒有成功。我認為我的成功和不合群的原因就是我總是反對每一個從我這裡調走部隊的命令,並經常能留下被調部隊或得到其他替換部隊。第8軍情況一團糟,米德爾頓將軍被迫提出停止進攻,但我命令他繼續前進,攻克普呂姆,我將盡力沿所謂的“地平線公路”為他供應補給。這條公路直接控制在德軍火力之下。但我認為我們可以在夜間利用這條公路。我們後來果真做到了。
馬勒將軍(後勤處長)正全力以赴地搶修聖維特附近的鐵路,以便使其正常運轉。我們不得不用兩個沒參加過戰鬥的工兵營替換第3軍的第17空降師。我因此去找米利金,看看他如何處理這個難題,我發現他的處理辦法切實可行。
1945年2月7日 寫給貝爾納斯的信
我不幸成為公眾注意的焦點,我最反感的就是在南方的幾家報紙上出現的一些把我與政治聯絡起來的誤導性評論。我對政治毫無天分,就如同一頭奶牛對獵狐一竅不通一樣,況且我對政治也不感興趣。另外,我也認為一個人軍事上的聲望如果和政治混雜在一塊兒的話,將是很糟糕的。我本人從來沒有參加過選舉,也不打算參加。
9日,我乘車經由維爾茨前往三聖城去見米德爾頓。公路狀況差得難以描述,但是米德爾頓以他慣有的堅毅精神,使各項工作繼續開展。
凱斯②將軍到我這裡休幾天假。自1943年7月10日以來,他一直在指揮戰鬥。然而,當他得到假期後,他沒有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休息,而是到我這裡察看更多的戰鬥。
10日,佈雷德利將軍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進行防禦。我對他說,我是歐洲戰場上美軍中年齡最大的、戰鬥經驗最豐富的指揮軍官。如果讓我防守的話,那我就要求辭職。他說,我這麼做很對不住部隊,讓我必須留下來。我說,不讓我進攻,是你們對不住我,我必須進攻,否則就離職。我還向他建議,希望他的參謀部能經常派些人來戰場視察,看看另一半人是如何生活的,這將對他們有好處。佈雷德利本人經常來前線,但他的參謀們卻來得很少。他提到蒙哥馬利用第9集團軍發起的進攻,是盟軍遠征軍最高司令部的最大失誤。對此我不敢肯定。因為我一直認為,這個錯誤早在去年8月末艾森豪威爾將軍讓第1集團軍去北面援助蒙哥馬利並停止對第3集團軍的供應時就已經埋下了根。
11日,第8軍的形勢極其嚴峻,韋蘭將軍為此已做好安排,在必要時,向第87師和第4步兵師空投給養。
此外,守衛第3軍(已於當日調給第1集團軍)原來陣地的兩個工兵營撤走了。因此,我向接管該陣地的米德爾頓說,必要時,可以把第6裝甲師的坦克兵當步兵使用,但是必須確保該師剛剛奪下的奧爾河上的那座橋始終控制在我軍手裡。
另一方面,第12軍終於在奧爾河和紹爾河上奪得了幾座橋樑,而且進展神速。
12日,凱斯將軍和我乘車經由阿爾隆、巴斯托尼和維爾茨前往第8軍,並穿過了在巴斯托尼戰役中被我們用重炮猛烈轟擊過的那片樹林。對樹林使用近發引信的效果很顯著,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射彈的衝擊角度。這些射彈在最高的樹梢上方約30英尺的上空爆炸,爆炸後,彈片以40度角向下在靠近樹根部把樹切斷。然而我感到,近發引信在茂密的森林中使用效果不會太好。因為樹木會鑲嵌彈片。後來,格羅將軍肯定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在茂密的森林中,使用定時引信威力會大些,因為裝有這種引信的炮彈只有擊中靠近地面的樹木和枝葉下部時才能爆炸。人就是這樣不斷地從戰爭中學會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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