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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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接管第12軍右面的陣地。我們當時認為,一旦佔領了科爾馬據點,第20軍就能被替換出來了。
我們還得知,第35師將撥給第9集團軍,而不是返回我們這裡。不要忘記,是我們把該師借給了第7集團軍。第35師是第3集團軍資歷最老的部隊之一,而且屢建戰功。用情感和道德的觀點來權衡一下,把一個師從一個軍調往別的軍,無疑是一個錯誤。類似地,把一個軍從一個集團軍調到別的集團軍那就更是錯上加錯。然而,我們有能力使用上述兩種辦法,也許這是我們能夠獲勝的主要原因。
1945年1月至2月,兵員補充、給養供應比從前任何時候都好。
30日,我乘車前往巴斯托尼,在那裡帶上米德爾頓將軍駛向聖維特。聖維特遭到了徹底破壞,這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以來我所見到的最嚴重的破壞。英軍、美軍和德軍都對破壞負有責任。
我們途經德軍最初突破時的坦克戰鬥的戰場。我數了數,沿途有100多輛美軍裝甲戰鬥車輛。於是我下令,檢查每輛坦克,把坦克中彈方位、中彈口徑以及毀損程度等全部記錄下來。我們收集這些資料資料的目的在於製造出作戰能力更強的坦克。這些資料資料現已由軍械部儲存。
聖維特城遭到了嚴重破壞,我軍無法從城裡穿過。第8軍不得已在城的外圍修了一條路。這條路冰凍時節還好用,天氣轉暖就沒轍了,不過,到那時工兵部隊早就開出了一條穿過已成為廢墟的市中心的通道。
回來的路上,我們視察了第87師,他們打得很出色,向其北翼推進了7英里。接著我們又視察了第4步兵師,他們沒有多大進展。這兩個師採用了各種措施以預防凍傷和戰壕足病。當時我很擔心,因為部隊剛走過潮溼地帶,又過了幾條河,容易大量染上這兩種疾病。事實上,在這段氣候極度惡劣的日子裡,非戰鬥傷亡僅比平常略有抬頭。
美軍士兵是最具聰明才智的,當他們沒有攻克城市不能進城宿營時,就把積雪堆成3個大雪球或雪卷,兩邊各堆一個,另一個堆在風口處,再把松樹枝蓋在雪堆上,就三五成群地擁在一起睡覺。我至今仍不明白的是,人們為何能忍受在零攝氏度以下的嚴寒裡持續作戰。最後,我們視察了第90師。他們和平常一樣出色。併到達了預定目標。
其餘三個軍還在防守,並正在進行整編。
1945年1月31日 給比阿特麗絲的信
昨天我在零攝氏度的氣溫下開吉普車開了大概8小時,把我凍壞了。一回到屋裡,我就趕緊泡在了熱乎乎的澡盆裡,為了造一點熱帶的氣氛,我還開啟了太陽燈,讓它持續照射了約20分鐘。它離我有12英尺,但是已經夠有效的了。我的眼睛已經被雪刺痛了。
我11∶45起來時眼睛疼得厲害,眼淚流得像擰開的水龍頭。
我起床後叫醒了奧德姆上校和我們住在一起的醫生——我私人的醫生。他用一塊冷敷布給我敷了兩小時,給我注射了一針嗎啡,又給了我一包安眠藥粉。
我在一間黑屋子裡一直睡到了中午,現在眼睛好了。我就像一隻小狗一樣,總是不停地惹麻煩。
28號夜裡我們這裡1點半時,你那裡的時間是5點半,我夢見自己坐在一條漂在渾濁的小溪上的小船裡,我正打算順流而下,這時你從泥漿裡一路跑過來,喊著“喬治”,那是你喊我的方式,你遇到過什麼麻煩嗎?
1945年2月4日 給比阿特麗絲的信
你可能聽說了我現在處於防守的地位,但這並不是敵人把我逼到這一步的。
這場戰爭看來也不會帶給我什麼希望了。有太多的以“安全第一”為原則的人在指揮這場戰爭。不過我原來就有這種感覺,而且意外事件一直不斷髮生。我將到教堂去看看那兒有什麼可做的……
要在防守中結束戰爭,這真讓我窩火。
埃迪提議由他於6日進攻位元堡。我告訴他必須在4日展開進攻。他怒氣沖天,說我從不考慮時間和空間因素。我對他說,如果我和他或其他軍長們一樣前思後想的話,那麼我們可能還待在塞納河以西。
與埃迪談話後,我打電話給第12集團軍,看能否把第9裝甲師和一個步兵師調來我軍替換兵力受損的第17空降師。艾倫將軍回電話說,我不僅得不到增援,而且未接到命令之前,部隊一律按兵不動。因此,我只得通知埃迪,停止於2月4日進攻位元堡。
我乘車前往蒂翁維爾,在第20軍吃了午飯,隨後,視察了第94師。我毫不留情地批評了該師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