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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陰森的,涼颼颼的感覺嚇得我打了個激靈,等我回頭看時,卻什麼都沒看到。
正在這時,屋子裡響起了一個陰森的,冰冷的,毫無感情的聲音:“歐先生,最近幾日腹中隱隱作痛,不知是何緣故,特意來找歐先生求藥。”
求藥?這大半夜的還來看病,真是有病!
然後我就聽到了我爺爺的聲音,他似乎丟了什麼東西給那人道:“捏碎,分三次與****沖服。”
“謝謝!那我先走了。”
那個人毫無感**彩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嘀咕了一聲,背靠著牆,等著那人出來。
不一會,那個人從屋裡出來了,居然是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
只是這個件白色衣服,咋那麼長,長的連腳都看不到了。
還有她走路,咋那麼平穩,平穩的根本不像是走的,而是飄的。
我感覺自己的牙齒在打顫,這哪裡是個人,這分明是個鬼嘛!
沒等我發出尖叫,我看到不遠處,又飄來了一個人。
不,是飄來了一隻鬼,一隻男鬼,這男鬼穿著和那女鬼同樣的白衣。
這個時候我已經反應過來了,那是壽衣,村裡陳大爺死的時候我見過,就是穿的這種衣服。
那男鬼也是低著頭,頭髮不長,整個魂飄飄蕩蕩的向前飄著,和那女鬼交身錯過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倆好像還打了個招呼?
天吶!多和諧的一幕,此時在我眼裡卻顯得那麼的恐怖,因為那個男鬼,我似乎認識,他,不就是隔壁劉姥爺那個兒子麼?兩年前據說得了心臟病死的,這會活脫脫的出現在我面前,怎麼能讓我不害怕?
關鍵是,這傢伙你出現就出現了,你衝我笑個什麼勁啊?
這哥們一邊飄著一邊衝著我陰森的笑,那個笑容叫一個悽慘,還衝著我不斷的點頭,雖然我看出來那是在跟我打招呼,可是我腫麼覺得那是在刺激我恐懼的末梢神經呢?
因為恐懼,所以害怕,因為害怕,所以我喊了出來。
“啊……鬼啊!”
聽到我的叫聲,我爺爺從屋子裡跑了出來,瞪了我一眼道:“你怎麼來了?”
接著,他又問了一句:“問你話呢?”
然後,我爺爺哭笑不得的把我提起來,在我的後背上重重拍了一下道:“膽子這麼小,居然嚇暈了?”
“呃……鬼啊!”
我一口氣倒騰上來,第一個反應就是躲在他老人家身後,連臉都不敢露出來了。
那個劉姥爺的兒子飄到我爺爺身邊道:“歐先生今日沒時間?那我改天?”
我爺爺擺擺手:“不礙事,進來吧!”
我悄悄的躲在爺爺身後,怕看,又忍不住偷偷的去看,畏畏縮縮的跟在爺爺身後擠進屋內,我爺爺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我哆哆嗦嗦的躲在他的椅子後,打量著這間醫館。
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來爺爺的醫館,此時我才發現,這醫館的窗子裡面都裝著黑色的窗簾,把窗子從裡到外遮得嚴嚴實實的,難怪外面看進來都是黑漆漆的。
醫館不大,也就十來平米的空間,簡單的一張方桌,兩把椅子,一個書櫃。
桌子上擺著我爺爺那破舊的醫藥箱,書櫃裡擺滿了各種書籍,一看就是上了年頭的古本。
正對著門口的位置,醫館正中央的房樑上懸著一個什麼東西,被黑布遮蓋著,黑布很長很寬,垂下來長長的一截,擋住了後面的牆壁上的一面銅鏡。
就這麼簡單的擺設,看起來卻有種肅穆的感覺。
不知道怎麼的,站在這間屋子裡,我的那種恐懼感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竟然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
相反那個劉姥爺家的小子,進了門之後倒是畏畏縮縮的,低著頭,也不敢對我笑了,乖乖的站在那裡,像是等待縣太爺問案的囚犯一般。
我爺爺端坐在椅子上,對站在他面前的男鬼道:“你是劉權是吧?說吧,什麼事。”
那男鬼劉權道:“歐叔好。”
我爺爺眉頭一皺:“叫我歐先生。”
我看到劉權慘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駭的表情,趕忙改口道:“是,是,歐先生,我是有事相求,我這不是死了快兩年了麼,地府那邊排隊等著投胎排了兩年的隊也沒排上我,我這都兩年沒接到香火錢了,我想,想讓我家裡給燒點紙錢,您看?”
我心中好笑,地府那邊看起來挺忙的啊,居然排隊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