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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挺身而出,心裡僅存的一點幻影也逐漸破滅,現在唯一的希望,自己的保鏢石天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假如他在這裡,也許還有可能改變這一切,可是這傢伙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在哪裡呢?
不但是凌以沫在唸著石天,被另外幾個劫匪壓在身下的週四四也在唸著石天。不過她卻不是記掛石天的好處,而是在咬牙切齒的詛咒他。詛咒這個該死的傢伙把她騙到了這裡,恨自己為什麼就相信了他的鬼話,導致自己陷入這幫王八蛋的魔爪。現在別說救凌以沫了,連自己在臨死之前也難保得清白女兒身了。相信要是能再見到他的話,她一定要千刀萬剮了這個傢伙才能解心頭之恨。
也許是週四四的咒罵起了作用,她真的馬上就見到了石天。就在凌以沫的哭叫聲中,房門再一次被踢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了門口。
“誰?”花刀頭也不回的就說:“光頭,你們幾個不好好的在那邊守著,急著跑過來幹什麼?放心,這兩個妞我嘗過了,自然有你們的份,這一會兒工夫你們就等不及了嗎?”
然而聽到的卻是瘦猴結結巴巴的聲音:“刀哥,不是光頭他們。”
“不是光頭?那是誰?”花刀心裡一驚,連忙轉過身來,頓時呆在了那裡。而此刻瘦猴幾個也早已經呆在了那裡,週四四覺得四肢一鬆,馬上就是一腳,把身前的瘦猴一腳踢得坐在了地上。其他兩個倒退幾步,已經顧不上週四四了。
凌以沫也已經止住哭泣,睜開眼看到門口那個自己期盼已久的身影,叫了一聲:“石天,你終於來了。”也不顧自己衣衫凌亂,就一頭撲進了石天的懷裡;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沫沫,別怕,有我在沒事的。”石天拍了拍凌以沫的肩膀。凌以沫卻難以止住心中的恐懼,緊緊抱著他的身體,也許只有這裡才能給她以安全感。
週四四從地上跳起來,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服,恨恨的一腳便踢在了一個劫匪的褲襠裡:“雜種,竟敢非禮我,讓你嚐嚐姑nǎinǎi的厲害。”再去踢另外一個的時候,早已經躲到了一邊。扭過臉來怒視著石天:“你剛才幹什麼去了?是不是非得要我被她們欺負了你才肯出來?”
石天掃了週四四一眼,說:“美女,先把衣服整好了再說,不能便宜了這幾個傢伙。”週四四這才發現自己的襯衫在剛才的搏鬥中,已經被幾個劫匪扯掉了幾個紐扣,黑sè的內衣已經露出了大半邊,頓時哼了一聲,連忙背過身去,把襯衫系在胸前。
石天把眼神轉向花刀,冷笑一聲說:“你還愣著幹什麼?是你自己剁了那兩隻爪子呢,還是等著我打斷你的四條腿?”
花刀回過神來,看著這個從自己手下手裡搶了車,被自己的幾個手下說的宛如天神的人物,他心裡很明白,現在已經無法善了了,與其任其宰割,還不如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絲希望。於是一咬牙,恨恨地說:“小子,上次你壞了我們的好事,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現在你到找上門來了。也好,省的我到處找你了。”
說著一伸手,就從腰上摸出槍來對著石天:“小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怎麼下我的槍。”說著就扣動了扳機。因為瘦猴和光頭等人對這個傢伙描述的太過妖魅,所以花刀絲毫不敢大意,一上來就是狠手,直接用槍。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石天低罵一句,話音未落,花刀就覺眼前人影一閃,他還沒有看清就發現那個妖魅已經到了自己跟前。槍是響了,但卻打在了天花板上。而自己握槍的手,此刻也已經被牢牢地握在了石天的手心裡。
“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石天冷冷的一句話後,就聽得咔嚓一聲,花刀連叫都沒叫出聲,他已經痛暈了過去,因為石天已經扭斷了他的這隻手腕。
但他並沒有暈太久,因為石天說過,要麼是自己剁了自己的兩隻手,要麼是被他打斷四條腿。現在花刀賭輸了,他當然要履行自己的諾言了。
於是又是一聲咔嚓聲,花刀的另一個手腕應聲而斷,這次他倒是叫出了聲,因為剛剛痛暈過去的他,這次是被痛醒的。
“饒命……”花刀已經痛得再也顧不得自己大哥的顏面了,忍不住哀聲求饒。而他的幾個手下則是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剛才被週四四踢中襠部的更是嚇得尿溼了褲襠。
“石天,饒了他吧,讓我帶到jǐng局裡收拾他。”連週四四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了,就在剛才她還恨不得生吃了這幫禽獸,但現在看到花刀被石天折磨的死去活來,甚至看樣子接下來就是那兩隻腳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開口替劫匪求上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