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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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時40分,日本公佈了天皇的宣戰詔書。
日本對珍珠港的破壞性空襲喚醒了美國人民,歷史上從未有任何一個事件起過如此的作用。從東海岸到西海岸,從南方到北方,美國人氣憤地傳送著一些悲慘的訊息,並把它們深深地印在腦海裡。對於珍珠港的大多數人來說,他們經歷了一次創傷後的震驚。然而,對於美國人民來說,感情比震驚更為強烈地攪動著他們。驚奇、恐懼、迷惑、悲哀、受辱以及洪水般的怒潮交織在一起,刺激每個美國人的大腦,使美國人民震顫。這種深入骨髓的氣憤和仇恨,其內涵是那樣的令人激動,如此多種多樣,如此緊密地交織在一起,以至於難以用連貫的富有邏輯的模式,把它們一一列出。
此前不久,太平洋沿岸的一些觀察家,在看到一船船鋼鐵和其他有戰略價值的物資從美國運往日本時,曾預言:某一天,這些東西將製成日本炸彈,再回到美國來。現在,整個美國心照不宣地承認,觀察家們的預言是準確的。阿肯色州的《新聞報》用這樣一句簡潔的話來表達美國人的憤怒之情:“現在可以看出,日本是一個最對不起我們的顧客。”
美國人在日軍扔在珍珠港的炸彈爆炸聲中猛醒。從這一天開始,美國人不再站在遠處觀望,不再把這場戰爭視為與己無關的事情了。痛恨之情喚起了一種直接參與的激情,這種激情導致了全國上下擰成一股繩。是日本人促使了每一個普通美國人去從事一種事業,一種他們深刻理解而且值得為此而戰的事業。
太陽慢慢落到白宮的後面,白宮行政辦公室的窗戶透著燈光。來往車輛經過此地時,都減速緩行,司機和乘客伸長脖子,望著這個自己國家政府和權力的所在地。白宮的警察們不時地催促著觀看者離去,然而還是有一些人從早到晚一直站在那裡,默不作聲地望著那透著燈光的窗戶,似乎想要鑽進屋內看一看那些決定美國命運的人正在做出什麼決定。
羅斯福的內閣成員於20點30分在卵形書房開會,與會者中只有霍普金斯是非內閣成員。
總統神色凝重地說:“這是1861年內閣成立以來最嚴肅的一次會議。發生的事情,你們都已知道了……但我們到目前為止還不十分清楚那裡的具體情況。”
有人問:“總統先生,我們幾個人剛乘飛機趕到,除了那駭人的大字標題‘日本人襲擊珍珠港’外,其他一無所知。您能否詳細談一談?”
於是,總統就他所知講了起來:“今天上午8點多鐘,一大群日本轟炸機突然對我珍珠港內的軍艦及所有機場進行轟炸……我非常難過地得知,我方傷亡慘重,8艘戰列艦中已有3艘被擊沉,或許是4艘,停泊在幹船塢內的2艘驅逐艦被炸燬,2艘戰列艦嚴重受損,幾艘小型軍艦不是被擊沉就是被擊毀,幹船塢也遭破壞。艦隊餘部尚在海上,它們在足夠的海上力量的護航下,正駛向海上的我航空母艦。”
偷襲珍珠港 第四部分(11)
“明天,”羅斯福說,“我將在國會演講,現在請諸位對演講稿提出意見。”
接著,羅斯福宣讀了由他口述的演講諮文。
聽了羅斯福宣讀的諮文,有人提出這篇諮文“雖然行文鏗鏘有力,但卻只從目前這場襲擊實屬背信棄義這一基點出發,流於膚淺,它未涉及日本長期以來無視國際法的行徑,也未提到日本同德國之間的勾結……”
內閣成員斯廷森和赫爾提出,“希望總統就日美談判過程問題做一次詳細報告”。
然而,其他人都傾向於擬出一篇行文簡短有力的諮文。最後,經過一番討論,確定了諮文的基本內容,總統將根據討論的結果對諮文作進一步的修改。
內閣會議剛剛結束,參眾兩院的首腦人物就走了進來。參院的首腦人物有:多數派領袖巴克利,他的對手共和黨領袖理麥克納裡,對外關係委員會主任康納利及同事約翰姆,軍事委員會的沃斯汀。
來自眾議院的有議長雷伯恩,多數派執行領袖庫珀,少數派領袖馬丁,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布盧姆以及議員伊頓。
面對聚集在此的國會議員們,總統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對珍珠港事件的處置意見。
襲擊珍珠港一事對國會議員們震動極大,他們默默無聲地坐在那裡,甚至在總統發言之後,說話也很少。
有人問及日本人的傷亡情況,總統回答說 :“這個問題有點難以回答。我們估計擊沉他們幾艘潛艇,但尚不知……我們知道擊落幾架日本飛機。”但是,總統又說 :“上次戰爭就有這樣的情況,某人說他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