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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聽進耳,也不催促,悠然從容地等著他。
陸慶祥也想給外孫女起名,卻讓她婉言謝辭,替阿風守著他的權利。
她多少也看得出父親心裡不是滋味,心裡嘀咕她嫁了丈夫,眼中就沒爹了。
她沒多辯解什麼,只說:“爹,你看看他。”
那滿村子分送紅蛋的喜樂模樣。
這年頭一還有誰生了女兒會逢人就送紅蛋,他固執要聽每家都給女兒送上一句祝福的吉祥話,每天回來都累得雙腿不能動,臉上還是掛著退不去的笑。
陸慶祥被女兒這一說,便噤聲了。
一日夜裡,她睡得正熟,忽被枕邊人搖醒,丈夫一臉興奮地告訴她。“想到了、想到了!我想到要給娃兒起什麼名了!”
“喔。”她揉揉眼,勉強打起精神問他:“什麼名?”
“尋兒!我要叫她尋兒。”
“哪個尋?”
“就尋兒嘛!”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日子,他日也想、夜也想,很慎重地想,一定要給女兒取一個很好、很好的名字,一生都很幸福的名字,然後就在方才,一道靈光閃過,就想到了。
“我希望她很幸運,能尋到自己的快樂,就像、就像我尋到你一樣……”他很努力解說,怕她聽不懂。
“原來是那個尋啊……阿風,尋到我,有讓你很快樂嗎?”
“有啊!”
她拉丈夫回榻上躺著。“好,那就喚尋兒。”
從那天起,他就張口閉口尋兒、尋兒地喊了。
村裡有個在私塾教過書的老先生,覺得尋字俗了些,便建議她,改為美玉“珣”會雅些。
她搖頭婉拒了。“阿風想用尋覓的尋。”
“讀音相同,他反正也分不出差異,你何必與他認真?孩子重要。”
她仍是搖頭,沒再多說什麼。
她曉得對方是好意,可旁人欺他懵懂,她是他的妻子,怎能也與外人一樣,跟著唬咔他?
她不需要多雅、多有學問的名字,喚尋兒沒什麼不好,那承載著娃兒的父親對孩子最深的期許與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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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裡,她胸脯脹得難受,翻來覆去,連帶也擾得枕邊人難以成眠。
“怎麼?”
“有些不適……”她支支吾吾,哪說得出口是哪裡不適。
“這兒?”手掌竟大刺刺就往她胸脯罩去。
她大驚,紅了臉,結結巴巴。“你、你、你……”
他心無邪念,動手便去解她衣裳盤扣,一心想著旺嬸有教過,孩子食量不大,若吸得不多,當丈夫的就得幫著她,別讓她難受。
陸想雲紅著臉,手腳都不知該怎麼擺。
成親將近一年,彼此的身體免不了也都瞧過、碰觸過,可他一向規矩得很,從來也沒這般亂來過,他身為男人,真有欲求也知曉如何自行處理,完全比照沒成親那時,沒來煩她亂她,最多就是清晨睡得迷糊時,會貼上來,拿硬實的下身蹭一蹭她。
他嘴巴覆了下來,大掌揉揉捏捏,吸上一口,皺著臉抱怨。“難喝。”
“……”又沒人逼你喝!
她被釘在床板上,困在他身下,臉紅得快爆炸。
他又埋下臉,賣力地吸吸吸,吸完左邊換右邊。
“好飽。”難怪尋兒喝不完。
“……”是誰拚命補她的?乳量充沛是她的錯嗎?
他改用指腹捏住頂端揉擠,看著沁出的乳白,伸舌舔了舔。
舔著、舔著,便舔到她嘴上去,手腳不老實了起來。
都生過一個孩子了,哪裡會不曉得抵在她腿縫間的壓迫代表什麼意思。
她頰泛紅潮,啟唇默許了他的入侵,在他嘴裡嚐到自己的味道。
他摸著她,也摸著腿間的脹痛,迷茫地喊她、求著。“想雲、想雲……我難受……”
他一身熱,整個人緊繃著,她也知道這回不是摸摸就能了事。
“你、你會嗎?”
“我會,阿孃教過……”
什麼?!春水嬸連這也教?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想雲……”他胡亂蹭著她,沒等到她允,不敢亂來,怕惹她生氣。
哪有什麼不可以?他們是夫妻啊!
她心憐地撫撫他紅熱的頰。“你要懂,就做吧。”
得到她的允諾,他飛快剝光自己,疊上她,大掌貪心地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