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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大概是忘記了,身為皇帝就算是不用上朝,每年的六月,十二月的十五,你都必須上金鑾殿上聽朝。”風紫輝挑了挑眉,瞥了眼目瞪口呆的雲鳳弦,嘴角微微勾起,“還有,身為皇帝的你是不可以遲到的,否則便是對江山社稷不敬,要被罰在祖宗廟前跪上三天三夜。”
“什麼,還有這樣的規矩……”雲鳳弦眼前一黑,似有無數的小人,拿著捶子不停地敲打著她的腦袋,宿醉外放縱一夜的後遺症全都爆出來。
“你怎麼不早點叫朕!”她吼完後,抬頭無力地瞧了眼已經開啟的殿門,那片黑濛濛的天空,彷彿變得越來越透明,有什麼東西快要劃破空穹。不禁在心中暗罵了一聲,她可不想在那冷冰冰的石板上跪個三天三夜。
於是被逼無奈地雲鳳弦,扶著痛得快要裂開的腦袋,從床上跳起來。順手扯過床頭早已經放好的整齊金龍朝服,開始手忙腳亂地換著身上的衣服。平時,雲鳳弦最不喜歡的,便是那群天天圍著她打轉的宮女們。她所以的衣食住行一般都是自己動手。貼身服侍的宮女們也摸清的雲鳳弦的脾氣,趁著她還沒回宮時,早早地把朝服放在了龍床床頭。
偏偏雲鳳弦根本不知道沒有親政的皇帝還要上朝這一回事,這會兒她望著繁瑣的朝服,眉頭深瑣。瞅了眼事不關已的風紫輝,她訕訕道:“風紫輝,快點幫幫我~”
風紫輝原來是想要看雲鳳弦的笑話,可是聽到她無可奈何的叫喚之聲,身體不由自主地走到她的身邊,優雅地為她穿衣釦帶。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素來冷峻的神情突然柔和下來。
有人幫忙的雲鳳弦手上倒是慢了下來,抬眸正好看到風紫輝白暫的頸間,下意識的抽了一口涼氣,“風紫輝,是不是我……唔……”她突然想起昨夜那個讓她蝕骨的美夢。
風紫輝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會主動上來幫忙。現如今聽到雲鳳弦這麼一說,昨夜那身不由己的記憶又湧了上來。他冷哼一聲,眼眸裡閃過憤憤之光,正在為雲鳳弦扣衣帶的手指僵住。“看來你很閒,我就不打饒了。”他說完,拂袖翩然而去。
“喂~”雲鳳弦準備拉住他,無奈身上鬆垮垮的朝服絆得她腳下一個趄趔,人差點摔倒在地。“真是,我們到底誰才是皇帝啊。”她無力地瞅了下根本分不清裡面的朝服,對著殿外待著的宮女大喊道:“來人啊,快幫朕更衣。”
於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幫忙之後,打著呵欠的雲鳳弦,匆匆洗漱一下,便提著沉重的腳步,朝著金鑾大殿邁去。
呃……剛剛風紫輝好像發現她的身份了,為什麼一點都不驚訝呢?還是他的心中另有計策……哼,那又如何,以前的那個雲鳳弦或許會怕,可現在的她從來不討厭麻煩,且看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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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闊的大殿,雲鳳弦頭戴紫金龍冠,身著金龍朝服,端坐在金龍椅上,透著眼前那串半透明的珠簾,居高臨下地望著玉階之下的文武百官。
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雲鳳弦鬱悶的心情微微好了些。只不過……雲鳳弦一手支頭,宿醉的關係,本來就頭痛的她,因為頭上那個沉甸甸的紫金龍冠苦不堪言;另一邊,她還要分心看著下頭一大堆的官員,聽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話,如麻雀般爭吵不停。
偏偏每個人的臉上還要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讓她心中更是氣悶得緊。
可惡,她在這群人的眼裡不就是個不知的昏君,半年還得上一次朝,真是累人累己。
可憐雲鳳弦本是想亮個相就速速離開,回到壽陽宮裡好好睡個回籠睡。這倒好,一上朝後,眾臣行過禮之後,嘩啦啦!就有好幾個大臣跪到中間。
一會兒是什麼春潮將至,要注意防洪的問題;一會兒是什麼邊境的駐守的軍隊向朝廷索要的軍餉太高;一會兒是有關官員的賄賂問題……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群人個個似話嘮一般,歹到機會便說個沒停,鬧得不亦樂乎。
雲鳳弦暗自抽搐下嘴角,這都是些什麼問題,這些還用得著她來處理嗎?他們不會是忘記朝中還有個精明能幹的攝政王雲昱風?
頭大如斗的她,望著那大臣們一本接一本送上來,沒有停頓過的奏本,暗自翻了個白眼,開啟最上面的奏摺一看,全是些深奧的文言文。
雲鳳弦看著那些如蝌蚪般,不停遊走的文字,嘆了口氣,重重地地合了上來。
她掀開眼前的珠簾,對著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