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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沒在乎過這種虛名,若是佐助真的能比自己做的更好,那宇智波鼬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呢?
他甚至主動開口: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
“放心,你肯定得回來。”
宇智波止水沒跟他客氣。
“到時候你就算想跑,也沒的跑的。”
“好。”
宇智波鼬鄭重的點頭應了下來,然後才在行禮之後離開。
宇智波止水靠在牆邊揮手送他離去。
——他不知道鼬最近接了什麼任務,只是本能的察覺到少年的緊繃。
到時候還是把人調回來忙幾天商店這邊的工作會比較好吧。
有時候止水也會覺得,像鼬這樣心思細膩的孩子其實並不適合忍者的工作。
不過作為宇智波誕生,這大概也是他們的宿命吧。
好在現在還有雨月小姐和雨月商店在。
無論如何,都還能讓人有個喘口氣的地方。
並且就連壓力,也遠沒有過去那麼大,那麼讓人窒息了。
回想起這一路走來見到的變化,宇智波止水的心情再次恢復了過來。
沒錯,只要有雨月小姐在。
一切,總會越來越好的。
宇智波止水如此堅定的相信著。
而另一邊,在經歷了翻過、糊鍋、成塊……等等無傷大雅的小失誤之後。
兩個少年終於成功的掌握了糖稀的熬製技術,開始了進階的‘糖稀技術進修’。
沒錯,身為雨月商店的員工——哪怕只是活動限定的臨時工,手上怎麼能沒點玩兒糖稀的技術呢?
當然是原地就搞起來。
只是一直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兩人卻在此時出現了分歧。
宇智波佐助覺得沒練好之前,決不能出去讓人看見——事實上就連練習過程中找人請教這件事,他都覺得很難為情。
這麼難看的樣子怎麼能讓人見到呢?
他可是宇智波。
宇智波怎麼能讓人看到狼狽不堪學不會做不好的時候呢?
所以佐助不僅不會出去練習,就連在有人的地方練習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反倒是回家之後,就把自己的房間門一鎖,開始掏出筆記本瘋狂對照練習,一直到深夜。
有哪裡搞不懂也沒關係。
反正有時間,就硬啃。
宇智波佐助相信,只要他足夠努力,就一定沒有他克服不了的難關!
——結果難關怎麼樣不好說。
螞蟻倒是招來了。
宇智波美琴在兒子房間看到一堆螞蟻的時候還嚇了一跳。
弄清楚原因之後就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這孩子真是……
宇智波美琴嘆氣。
真是,這滿身的包袱,到底像誰呢?
自己和富嶽都……
啊,那大概還是比較像富嶽吧。
宇智波美琴思考了兩秒。
畢竟說道面子問題,富嶽還是很在意的。
甚至為了形象而每天會專門花時間去照鏡子。
這可能就是遺傳吧。
不過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所以宇智波美琴認真的跟一兒子說了這件事,並且答應在磨鍊糖稀技藝方面給他提供幫助。
甚至可以幫他躲開富嶽和鼬來練習。
而她的要求就是佐助不可以再偷偷在自己房間點燈熬夜的練習了。
“再招螞蟻,我可就真的生氣了哦。”
“……對不起。”
跟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這邊完全是既然不同的另一條路線。
他從小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再加上親爹和親師祖也都是大大方方毫不在意麵子沒有包袱的性子。
他更樂意於去跟大家一起交流學習——哪怕被說‘笨’也沒關係。
練習嘛,本來就是不管什麼方法手段,學會就夠了的嘛。
所以他完全不在乎什麼失敗不失敗的,不會就問,搞不明白就問,甚至就搬個小馬紮在外面做著鼓搗。
要是誰路過願意跟他說幾句,那他也會高高興興的去跟人聊天,順便吸收一點技術訣竅——當然,手上能不能會是一回事。
但也正是因為他這不怕失敗,樂意跟人交流還總是笑的一臉陽光的樣子。人們也都很願意跟他溝通打交道